今日看到小康和二蛋的凍瘡後,安以南心裡就有了準備。
她將方子寫好後,然後找來了雲書。
“將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你們首長手裡。”安以南鄭重的說道。
“是。”雲書將信仔細的放好後,快速地離開了東北軍區。
信中,安以南提出了無償獻出藥方,這個凍瘡膏可以進行經濟收益,但必須在滿足各大軍區和民眾使用後,才能進行經濟收益。
而且特彆提出,這個藥方要進行專利申請,必須在自己名下。
國家隻有藥方的使用權,並不是專屬權。
安以南倒不是怕彆人,而是怕中間有人想要搞事情,最後自己的藥方便宜了彆人,而最需要的軍人們,卻沒有了資格使用。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這個藥方並沒有直接給東北軍區,而是從大舅舅那邊為起點,希望能夠震懾住一些宵小。
水至清,則無魚。
但水也不能太渾濁,那時候魚更沒有了。
安以南將這件事寫清楚了,交給大舅舅後,大舅舅自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她把信送出去後,又進入空間,自己調配了一些凍瘡膏,而且那凍瘡膏用上了小銀藥爐,成品出來後成金黃色,有著淡淡的油脂感,塗在手上很滋潤,散發著草藥香,比前世自己配製的要好上很多。
她一共就煉製了兩爐,裝在以前定製的瓷瓶裡,居然裝了二十多瓶。
將凍瘡膏留了十瓶放好,另外的十瓶單獨打包好。
“在忙什麼?”陳訓已經結束了下午的訓練,從食堂帶了飯菜回來。
剛一開門,就看到自家媳婦兒忙碌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以南抬起頭,柔軟的頭發有點遮眼睛,她將頭發捋到了耳後,然後笑嗬嗬的說道,“回來了?”
陳訓把飯盒放在爐子上溫好,將充滿寒氣的大衣脫下來,隻穿家居服來到安以南的身邊。
“嗯,訓練完了。”陳訓回答道。
安以南推了推他,“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著話,她將一個瓷瓶拿出來,然後在陳訓的麵前打開,“猜猜是什麼?”
陳訓看著金黃色的膏體,帶著淡淡的草木香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卻還是不忍擾了媳婦的興致,“蛤蜊油?”
他知道的擦手和擦臉油,也隻有蛤蜊油和雪花膏,但這兩種都是白色的,沒見過這種金黃色的呀。
“不對不對。”安以南搖了搖頭。
“這是新配置的東西,叫凍瘡膏。”安以南揚起小臉,一副討賞的姿態。
凍瘡膏!
陳訓看向了自家女孩兒,那驕傲的小姿態,不自覺散發的自信光芒,還有那骨子裡本就帶著的自傲,“你太棒了。”
以為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話,居然如此簡單的脫口而出。
並不是刻意地去誇她,而是本心如此。
“謝謝你。”陳訓揉了揉安以南鬆軟的頭發,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
安以南想到自己的幼稚行為,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個藥膏應該很管用,方子我讓雲書送去大舅舅那邊了。”安以南將十瓶凍瘡膏鄭重地放到了陳訓的手上。
“去幫我送人,上次我和那位打架,那一隊人看到了,卻沒直接上來製止,每個人送一瓶哈。”安以南分出來八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