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耿延說著,一把將人推倒在床上。
季安然的小手抓著被單,羞澀而又期待。
什麼鬼我儘量,男人說這話,跟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麼區彆?
“扣扣扣!”
因為沒有通電,門鈴是不會再響了,來訪者都隻能敲門。
興致正濃的耿延:“……”
“彆管了,我們繼續。”季安然皺眉。
耿延俯下身,正要繼續。然而,那惱人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大有不開門就敲到天亮的架勢。
“我去看看。”
耿延沒辦法,隻能先抽身離開。
季安然氣了個半死,憤恨地把被扯鬆的浴袍整理好,然後走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大半夜的想要壞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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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打開,耿延就看到梁印那一張清秀的臉。
梁印身上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充滿了青春氣息,朝氣蓬勃的模樣分外招人。
耿延:“……”
這一幕,其實他也並不是很陌生。
自從他跟安然在一起後,就有人想要投其所好,想要給他送長得好的男人。因為都是談事情的時候,帶人過來給他掌掌眼,倒也沒有被季安然看到過。
他每一次都拒絕了,後來基地的人也就放棄了這一點。
隻是沒想到……晨曦基地的人放棄了,反而輪到了希望基地的人來送人。
“哎呀,耿哥,這一位是你的朋友嗎?”季安然走了過來,從耿延的身後探出腦袋。
耿延把人撈懷裡:“我不認識他。”
“我、我叫梁印。我是王海雄喊來的。”梁印硬撐著,給耿延拋了一個媚眼。
他並不擅長做這種事,而且媚眼也跟他清純的氣質不相符,所以看起來一點都不魅惑動人,反而有些滑稽可笑。
耿延:“……你走吧。我隻愛安然一個,其他人,我都不會接受。”
耿延沒有給對方飯反駁的機會,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梁印:“……”
這才剛開始,就結束了。
不過也好。
梁印捂臉,一直在顫抖的兩條腿終於恢複了正常。
太可怕了,他奉命去勾引那個男人,結果卻被對方的心肝肉給撞見了!
能全須全尾都走出來,他還真是命大!
門內,耿延的臉色非常難看。
季安然一回到床上,就裹著被子睡覺覺了,沒有再理會耿延。
“安然,我真的不認識他。”耿延湊到季安然的耳邊,不斷地解釋。
季安然頭也不抬:“這我知道,但這不重要。我剛才興致正濃,被打斷了,我今晚也不想做了。就這樣吧,耿哥,你也早點休息。”
他才沒有吃醋,那個陌生人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帶來任何威脅。
他、才、沒、有、吃、醋!
季安然把小被子裹得更緊了,暗暗地想著。
耿延:“……”
雖然不是因為吃醋,但這個答案反而讓他更加心塞了。
他跟安然,已經有一斷時間沒有做了。明明今晚氣氛正好……
王海雄是吧?他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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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印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邁動步子走向前台。
王海雄的那些個狗腿子不知道耿延願不願意接受,擔心耿延一氣之下跑出來抓住他們往死裡打,壓著梁印去敲門之後,就腳底抹油跑掉了。
他們雖然是給王海雄辦事的,但一點都靠不住。末世裡人人都想著要活命,他們隻是依附於強者,才會給王海雄做跟班。
一旦觸及可能危及性命的事情,他們就會選擇保護自己。
“這個房間不錯,我們今天就在這裡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嗯。我可以作證,我們監視了梁印一整晚上,嘿嘿嘿。”
因為沒有人跟著,梁印直接去了前台,定下了一個房間。
休息一晚後,梁印早早起床,在自己身上掐出了一道道印子。
“啊,你回來了,昨晚怎麼樣?”王海雄問道。
梁印勾唇:“耿延開了個房間跟我睡了一整晚,我差點就回不來了。因為擔心被季安然發現,天還沒亮,我們就分開了。你答應不再來找我們隊伍的麻煩,記得兌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