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的安排,他現在就應該起床,準備好天亮就出發去動物園。
“耿哥,你混蛋!”季安然憤恨地拿起枕頭,砸到了耿延的臉上。
“安然,時間不早了,你也彆賴床賴多久。我待會兒下去給你買早餐。”
耿延說著,首先踏入了浴室洗漱。
季安然甩了甩手:“我的手累得要死,今天還要拿十字弓呢,垃圾男人!”
雖然他屁股不疼,但他手酸啊!
說起昨晚,真是熱辣的一夜!
兩個護擼娃……
明明他已經累得要死了,耿哥還讓他繼續,真是……
季安然洗漱完,溢出來就看到桌麵上擺好了早餐。
“有我喜歡的油條豆漿,好吃。”
季安然啃完東西,很快就昨晚的不快給忘記了。
——-
沒有了行軍蟻這個大威脅,接下來的事情非常順利。
耿延的隊伍本來就強得厲害,一路殺過去,每次收獲都不小。
然而……
就在動物園的任務即將結束的時候,希望基地的酒店內發生了一件大事。
懷恨在心的李海一直等待機會報仇,而他也確實等到了。
王海雄養好了身體,約了一個女人,準備晚上去檢查自己的雄風有沒有受損。
因為擔心自己雄風大減被狗腿子們笑話,王海雄故意把人給支開了,跟那個女人進了一間房。
李海能做隊長,實力自然不差。
而王海雄雖然身邊跟著不少狗腿子,但那些人的實力其實都不怎麼樣。畢竟跟著吳權的人不少,有能力的人吳權自己會分配好崗位,隻有實力不咋著的人才會被分去保護王海雄。
王海雄隻是吳權的小舅子之一,吳權壓根不會為王海雄考慮太多。
王海雄跟他的人一直把李海的隊伍欺負得死死的,一方麵是因為人多勢眾,一方麵也是因為他們畏懼吳權的威勢,擔心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明明是一個安靜無比的夜晚,卻被突如其來的血色案件給打破了平靜。
“到底是誰乾的好事?現場也沒有找到什麼證據?”
晨曦基地的執法隊接到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
“我們還在調查,但現在並沒有發現多少有用的東西。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根本沒有留下指紋。”
希望基地的人非常頭疼,畢竟王海雄是吳權妻子的弟弟。他在這裡出了事,吳權肯定是要過問的。
“這就麻煩了。王海雄有什麼仇人,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查查。”晨曦基地的執法隊臉色也不太好。
他們知道,耿延、季安然跟王海雄有過節。要是查起來,也是讓人挺頭疼的。
“他的仇人,數都數不過來。”
“對了,凶手用是什麼異能?”晨曦基地的人問道。
希望基地的執法隊麵麵廝覷,一臉尷尬。
好半響,他們的隊長才站出來,一臉無奈地說:“用的不是異能,而是水果刀,一刀捅穿了心臟。”
“聽房間裡活著的那個女人說,王海雄當時玩捆、綁py,把那個女人綁起來戴上了眼罩,她隻聽到了一點動靜而已。”
他們懷疑王海雄是擔心沒人守著,怕被反殺,才提出玩捆綁。
“窗戶有被撬開的痕跡,水管上也有被攀爬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凶手應該是從一樓爬上來,又爬下去的。但門口來來往往的那麼人,誰知道是誰乾的?”
兩個基地的臨時酒店相距並不是很遠,這些人每天去動物園殺變異動物,回來之後總喜歡在兩個基地之間竄。
他們也是為了交流信息,免得動物園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像行軍蟻那麼恐怖的玩意,卻一無所知地跑過去送死。
王海雄被打開的那個窗戶剛好是酒店的大門的反麵,天色又黑,壓根沒有人注意到。
這個時候,耿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耿延、季安然,你們在裡麵嗎?”
耿延臉色漆黑,不得不鬆開手。
被按在床上的季安然一喜,抓住的自己的衣擺就往下扯,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膚。
“耿哥,客人來了,你快去開門。”季安然說著,忍不住笑了幾聲。
耿延臉色很差,卻不得不過去開門。
“耿哥,雖然說我們很快就要啟程返回基地了,你也沒必要那麼心急。畢竟我們回去的路上說不定會遇上危險,到時候我也是要戰鬥的。”
季安然笑眯眯地說,下定決心讓耿延繼續吃素。
回去之後,他省不了要被收拾。這個時候,他還是多逍遙逍遙吧~
耿延打開門,一臉焦急的李海就走了進來。
耿延關上門,一臉納悶:“大晚上的,你來乾什麼?”
“我剛剛把王海雄給乾掉了,我從他身上找到了一點不得了的東西。”李海壓低聲音道。
季安然嘴角一抽。
王海雄跟我有過節,你殺完人過來找我,還一副分贓的架勢。
要是被執法隊給發現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