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彆把溫灼名字拿來跟謝音樓沾邊,我嫌眼睛臟。」
「謝音樓和傅容與名字組在一起多賞心悅目啊,你們這些假粉!!!彆忘記給謝音樓點了數萬盞長明燈的男人。」
「傅容與已經是小觀音的了,我們凡人怎麼配跟仙女搶男人,提個小小建議,把全家福裡兩個弟弟給我們分了吧。」
「我要站在謝家主身邊的那個。」
「我也要!」
……
“站在謝家主身邊……”謝忱時將牆壁上的全家福相框取下來,微狹起眼端詳了會照片,順勢問路過的傅容與:“我爸身邊站著的,是我吧?”
傅容與視線淡淡掃過去,隨即薄唇輕啟:“是忱岸。”
“是黑心肝?”謝忱時怎麼看像他多一點,修長的骨節對相框指指點點:“分明是老子。”
全家除了他之外,誰也不關心站在謝闌深身邊的兒子是哪個。
謝音樓沿著樓梯走下來,經過沙發那端時,拿了顆媽媽剝好的葡萄吃,略酸,又去討要爸爸的茶,最後才往看報紙的謝忱岸身邊一坐,白皙的手輕搭著弟弟肩膀,將微尖的精致下巴也貼了過去:
“二妹,你本來就沒有小戒尺長得好看呀,全家都知道的事。”
謝忱時放下相框,薄唇輕嘖出聲笑,想過來掐她:“什麼?你說什麼?”
謝音樓往謝忱岸身後躲,扯過靠枕去扔他:“謝忱時,你彆亂來啊。”
偏偏謝忱時人來瘋,把她玉骨一樣纖細的手腕拽住,作勢就要抱起扔到院子魚池裡去,謝忱岸對此穩如泰山,握著報紙的手都不帶抖的,而謝忱時肩膀一沉,側頭看到傅容與站在了身後。
“彆鬨。”
傅容與將謝音樓解救了過來,手臂輕易就抱到旁邊單人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