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
聲勢震撼,一群人嚇得再也不敢哭泣,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苦主一家四口也被錦衣衛請了過來。
男子和婦人有傷在身,李恩特意讓二人站著回話。
老嫗則領著小孫子跪在一旁。
“來啊,把那長相賊眉鼠眼的給咱家拖過來。”
話音剛落,李員外便被兩名兵士架了出來。
李恩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再次拍在桌麵上。
“大膽刁民,招還是不招!”
李員外一聽直接懵逼了,心中暗道,狗官,你問都不問,我招什麼啊。
李員外心裡麵這樣想著,嘴巴可是不敢說的。
“冤枉啊,這位公公,您還沒問,小的不知道招什麼啊。”
“大膽!刁民竟敢咆哮公堂。來啊,讓他懂懂規矩。”
兩名錦衣衛按住李員外,一名錦衣衛掄起巴掌,左右開弓。
“啪!”
“一!”
“啪!”
“二!”
……
一邊打一邊大聲報著數。
整整二十巴掌!
李員外被揍得如豬頭似的,牙齒脫落,口鼻出血,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招還是不招?”李恩再次問道。
“小的招了,小的這就把工錢補上。小的願意賠償他們家醫藥費,請公公就饒了小的吧。”李員外口齒不清,無語啦啦地說著。
避重就輕是慣用的伎倆,李恩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苦主,你們有何話說?”李恩對著老嫗一家人問道。
“青天大老爺啊,老身一家遭此劫難,求求大老爺給老身做主啊。”
“這李員外原本欠我兒七百文的工錢,我兒前去討要工錢不成,竟無緣無故遭此毒打。”
“後來我這媳婦又來李員外家評理,又受此侮辱,請大老爺為老身做主啊。嗚嗚嗚……”老嫗哭訴道。
“快起來吧,此事咱家已經知曉。”
“咱家乃是趙官家身邊人,咱們的趙官家,最痛恨的
就是欺壓百姓的惡官、惡吏還有這些惡霸。”
“老人家你不要害怕,一切由咱家給爾等做主。”
“趙官家,敢問青天大老爺,趙官家也知道老身?”老嫗不可思議道。
“不錯,就在剛才陛下來過這裡,親眼目睹這一切。老人家,還有各位鄉親們,你們也看到了,那剛才親手砍斷這惡霸手指的便是當今聖上的護衛。”
李恩站起來,故意放開了嗓子,大聲地說道。
“青天大老爺,趙官家在哪?老身要給趙官家磕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