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對小日子國的兩次征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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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金死後,蒙元皇太子之位恐怕要長期虛懸了。”趙昺用手指敲打著桌麵,若有所思地說道。

曆史上真金死於1286年,由於蝴蝶效應,真金比曆史上早**整整七年。同樣在曆史上,真金死後長達八年時間儲君之位長期懸空。

直到忽必烈臨死前半年才立真金之子鐵穆耳為皇太子。

“官家,韃酋有子一十二名,除了長子朵兒隻早逝之外,尚有十一子之多。擇一子立為儲君,想來也不會太過於困難吧?”

“韃酋正妻察必尚在,除了早逝的朵兒隻和死於叛亂的真金之外,尚有子二人。權力爭鬥向來殘酷無情,韃酋也要平衡各方勢力,此事恐怕一時間難以決斷。”

“官家所言甚是,不管是忙哥剌還是那木罕都是嫡出,況且二人皆被封王,又正當壯年,恐怕偽元儲君之位還是要爭鬥一番。”

忙哥剌被封為安西王,那木罕被封為北安王。

“嗬嗬,朕觀那忙哥剌是個短命鬼,恐怕不久於人世,故不足為慮。至於那木罕則在**之遙的阿力麻裡。俗話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一個遠離中樞的皇子,又能有多少作為?”趙昺玩味地笑道。

曆史上忽必烈三子忙哥剌死於1280年,如今已經是祥興三年(1280年)了,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嘶!短命鬼?不久於人世?”趙與珞又是暗驚一場,莫非官家還會算命?可即便會算命那也沒有見過忙哥剌啊。

絕對沒見過!

趙與珞腦子再次飛速運轉著,十分肯定自己的想法。

至於說官家對於那木罕的分析,還是十分中肯的。一個常年在外,又是**之遙,況且非詔不得回京的皇子想要覬覦那個位置,其難度堪比登天。

**之遙,交通不便,一趟數月之久,等得到大都的消息,黃花菜都涼了。

當然了,趙昺會不會算命這個事情,趙與珞也就是腦瓜子想想,說是不敢說出口的。

“那依官家之意,韃酋將立何人為儲君?”趙與珞望了一眼趙昺,問道。

“嗬嗬,這個簡單,蒙元將來的儲君必定為真金一脈。”

趙昺笑得很猥瑣,這是咱知道啊。

“嘶!”

官家的眼光好生毒辣,趙與珞暗歎道。

“官家說的可是韃酋會在真金的兒子中擇一人即位?”趙與珞心存疑惑,趙昺為何如此篤定。

“不錯,正是真金一脈。興王你想一想,韃酋眾多兒子當中,年幼者居多,且其生母在朝中並沒有什麼影響力,孤兒寡母勢單力薄,怎可能與強者爭鋒?豈不聞趙王劉如意乎?”

趙王劉如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劉邦活著的時候,劉如意和戚夫人有人罩著。劉邦死後,所有對於劉如意的保護性安排都形同虛設。

“這,臣明白了,臣會著人重點監視真金一脈。”

“興王好本事啊,短短時間,就把手伸到了數千裡之外的大都。”

“官家過獎了,這都是臣的本分。況且也都是兒郎們的功勞。”

“讓兒郎們不要著急,平日裡多加小心,一切以自身安全為第一要務。”

正麵戰場才是打敗蒙元的唯一出路,當然了隱蔽戰線也很重要,甚至可以說隱蔽戰線是不可或缺的。

“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勳永垂不朽。”這便是隱蔽戰線的真實寫照。

……

就在趙昺和趙與珞正在談話之際,一處島嶼上,卻是另一番景象。

鯨海,壹岐島上。

壹歧島位於鯨海,與福岡、長崎隔海相望。其西側為對馬島將鯨海一分為二,西部為高麗海峽,東側為對馬海峽。

蒙元東路軍和江南軍共計十四萬人馬在經曆數次風暴之後,九千餘艘戰船儘數沉沒,兵士傷亡慘重,十不存一。

“呀嘰給給!”

一大波身高1.20的猴子揮舞著手中比它們自己還要高的長刀從山坡上衝了下來,一時間漫山遍野。

妥妥的一群猴子下山。

但見,一隻一點四零的壯猴居然還騎著一匹小狗馬,衝在了最前麵。

“報!張百戶,小鬼子又衝上來了!”一名新附軍士卒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對著一名軍官模樣的男子喊道。

“踏馬的!全軍集合,列陣!”張百戶大罵一句,隨手抓起插在沙灘上的,已經卷了刃的**。

在這群滯留在小日子國的數千名新附軍中,這名百戶已經是最高的官階了。

無他,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也死的差不多了。

“呀嘰給給!呀嘰給給!”

猴子們大呼小叫著,不要命地向簡易的新附軍營盤衝了過來。

“長矛兵,立於寨牆後,準備刺殺!”

“弓箭手!還有能用的**麼?給老子射死這群**玩意兒。”

“舉盾!舉盾!踏馬的,都給老子快點!”

眼看著黑壓壓的一群猴

子在點四零猴王的帶領下上躥下跳,此時距離寨門已經不足百步了,張百戶心如急焚,不斷大聲吆喝著。

“汝母婢!**的範文虎,沃曰你姥姥!”

張百戶一邊指揮手下嚴陣以待,一邊大聲咒罵著小日子行省右丞相範文虎。

隻聽見“噗!”的一聲,張百戶手中的**直接穿透了跑在最前麵,也是蹦躂得最歡樂的一隻猴子的胸口。

張百戶還是有幾分蠻力的,直接單手把**高高舉起,身體被穿透的猴子在半空中張牙舞爪,不停地抽搐著。

不多時,腦袋一歪,便沒了動靜。

**一甩,猴子的屍體被甩了出去,頓時又砸翻一大片。

“刺!”

張百戶手中動作不停,再次舉槍掃了出去。這一槍下去,直接掃翻三五隻。

猴腦崩裂,白的黑的濺起一大片。

“這踏馬的是一群什麼玩意兒,血水居然是踏馬的黑色的!”

看著空中飛起一片黑白之物,張百戶百思不得其解。

“放箭,放箭!給老子射死它們!”張百戶又捅死一隻猴子之後,命令不多的弓箭手實施遠程打擊。

“嘭嘭嘭!”

僅存的百餘張硬弓被釋放之後,發出特有的聲響。

“嗖嗖嗖!”百餘支利箭破空而起,頃刻間,百十隻猴子被射穿倒地。

“殺!殺!殺!”

這群被困在小日子國的新附軍竟然眾誌成城,爆發出難得的士氣。

大白天見了鬼?

“哈斯給嘚!豆洗帖塔司卡密薩嗎!撒吆拿啦……”寨門口猴子們大呼小叫著。

“踏馬的,這幫猴子嘰嘰歪歪說的什麼玩意兒。”新附軍將士們一邊刺殺,揮砍,一邊不停地咒罵著。

張百戶手下的新附軍雖然英勇,但奈何猴子太多。

隨著時間的流逝,新附軍也被猴爪子撓到,不斷有人受傷,甚至倒下。

新附軍的傷亡也逐漸增加。

“阿塔海,我曰你先人!”張百戶口乾舌燥,怒罵不止。

“弟兄們,給我頂住!快給我頂住!”眼看著傷亡在持續增加,張百戶不斷地給手下鼓勁打氣。

“張百戶,快看!”就在這時,一名小旗指向戰場南麵。

但見,黑乎乎一大片,鋪天蓋地的小鬼子急速奔跑而來。

“猴子請來的援軍?玩了,全踏馬的玩了!洪茶丘、忻都,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張百戶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麵對眼前兩萬餘名鬼子,張百戶的兵馬都難以招架,更何況看著架勢前來增援的鬼子援兵至少也有一萬餘人。

僅存的五千餘人的新附軍,在糧草已經斷絕,戰船全部被毀,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麵對四五萬之眾,此時的張百戶覺得自己無力回天,隻有死路一條了。

也不知道大宋現在怎麼樣了?想當年,自己跟隨著主將一同投降了**,究竟是對還是錯?

張百戶無力地轉過身目光呆滯地看向南麵,張張嘴,念念有詞,在那遙遠的地方是自己的家鄉。

家鄉的模樣,低矮的房屋,親人熟悉的笑容仿佛曆曆在目一般。

張百戶的視線有些模糊,搖搖頭,睜大了眼睛,可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片茫茫大海,無邊無際。再也沒有回家的機會了自己的家人是否還活著,如果還活著,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沒有了船,無論如何也是逃不出去了。

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