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沒話說了吧?
就他和慕蝶衣的那些破事,她都寫出一話本子來,題目就在做《貴妃娘娘和她的裙下之臣》,要麼就是《權臣的五指山》,定能讓她賺得盆滿缽滿。
裴茗光彎腰將她放入床榻之中,話語裡帶了些安慰:“原來,夫人是在吃醋。”
他笑的麵如桃花,容貌清俊。
“夫人如此,那我若不再哄哄,傳出去,可真是不大好聽了。”
當然不好聽,她還想讓他聲名狼藉!狗男人。
一個綿延不絕的吻過會,崔鶯鶯的臉已經緋紅了一片,心跳的如鼓,整個人都哆嗦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彆這樣。”
她雖是這般說著,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春心萌動的花癡樣子。
“裴茗光,你當我崔鶯鶯是什麼人?想擺弄就擺弄的傻子麼?”她輕咬住唇,聲淚俱下,表情也是十足十的嚴肅,仿若現在有一把匕首,她就可以毫無猶豫的拿起來戳瞎他的眼。
裴茗光終是忍不住笑了下,抬起她的手指,放在唇邊:“夫人說是,那就是算是吧。”
崔鶯鶯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試了一下,沒成功,氣鼓鼓的:“裴茗光,你怎麼這麼壞啊!我不要再和你說話了!”
裴茗光卻道:“原來,夫人之前不和我說話是假的?”
“這次是認真的!”崔鶯鶯氣得雙手在他肩膀上捶了好幾下,“我保證,今天,明天,大後天,都不和你說話了!”
嬌俏的聲音還帶著略微的說話。
裴茗光不忍她這般壞了自己的嗓子,反手捂住她的嘴巴,“噓”一聲,“夫人,安靜。”
崔鶯鶯眨著眼睛,都快哭了,這狗男人,他怎麼能夠禽獸成這樣!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今夜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進房來。
……
崔鶯鶯尋出來一些,往日裡不用的胭脂水粉,遞給喜鵲:“給我上妝!”
一定是她在病中太過素淡,裴茗光見著她驚為天人了,才打起了她的主意。畢竟,好多人同她說過,她素衣素顏的時候最好看,襯得她的肌膚如上好羊脂玉,透亮,晶瑩。
裴茗光已經狗男人都不願意做,轉投向禽獸一去不複返了。
喜鵲皺著眉,看銅鏡裡頭,哎呀一聲,“夫人,您這下手也忒重了。”
這粉擦的有一斤厚,唇紅得像是喝過血,簡直,不忍直視。
“不好看麼?”崔鶯鶯卻是很滿意,“我覺得還不錯啊!”
她仍舊覺得不夠似的,在自己臉上重重來了幾下,濃墨重彩,像是馬上去台上唱一出刀馬旦。
崔鶯鶯坐在房裡,一心一意,等他過來。
裴茗光是在書房裡詢問過了王太醫,崔娘子的身子該如何調養,可對方,支支吾吾半天,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夫人問下官是不是也給慕貴妃診治過……”
他知道崔娘子表麵上不說,心裡實際上是在意得很,她不就是見不得慕蝶衣麼?
何至於,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裴茗光道,“夫人年紀小,不懂這些,我自是會過去勸。”
王太醫也是在宮裡見過不少娘娘之間爭寵的事,苦口婆心的勸,“大人,再好的單方也是治標不治本,夫人這心裡是心病,還得您多多寬慰。”
是啊!崔娘子念著的隻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