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十二黑袍(1 / 1)

青雲上仙 方洄 2087 字 8個月前

“你們之間的恩怨,乾嘛要牽連到我們上。”白斬不滿道,隨即給了個鄙夷的眼神給湛弈飛,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這事傳回去,他在中心域丟臉可丟大了。 “你閉嘴。”黃嚶嚶恨聲道。 青辭翻了個白眼,無語的看著上方的場景,搞了半天原來是域主太過風流惹來的災禍? 打了個哈欠,盤膝而坐,手托著下巴,思索著黃嚶嚶莫非想要將域主囚了,專門供自己所有?真是可怕。 扭頭無意間看到一臉同仇敵愾的白弱音,腦中一道光劃過,如同兜頭一盆冷水澆下,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不對,這擂台的布置,困住域主三人的牢籠,怎可能是黃金雀和雪櫻這樣的水準布置出的? 青辭仔細打量著那些背叛家族的子弟們,一個個掃過,心頭發冷,不知是否是自己多想,這些家族實力都很弱,可他們傳承的血脈都是神獸中也屬頂尖的種族,例如龍族、鳳凰、神獸白虎、九尾天狐、騰蛇等等,而且這些家族都是本弱小的雀類、鶯鳥類、靈兔、靈貓等等,這類家族多以靈動女子借著血脈之便聯姻,獲得立足。他們受到自本源限製,哪怕傳承了最頂尖血脈,亦無力背負,巧合嗎? “你究竟要做什麼?”湛弈飛不耐道:“嚶嚶,放開我,此次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哈,”黃嚶嚶明明在笑,卻一臉痛苦道:“你們到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嗎?我們籌謀已久,怎麼可能放了你。” 白輕音飛而上,看向孔笙的眼神極為複雜,對黃嚶嚶道:“喂,都準備好了,你不要廢話了,快點開始吧。” “白輕音,枉費我還想與你聯姻,這就是你的態度?”孔笙惱羞。 “娶我?”白輕音嘲諷道:“選我不就是因為我的血脈?你對我的態度如何你自己不知道?我看白靜絲在你心目中都要比我重要吧。” “你?!和我聯姻有何不好?隻有我們結合生下的孩子,才可能完全繼承我的血脈。”孔笙道,妖族聯姻,血脈占據極重要的因素,鳳凰一族和雪櫻一族結合,會生下繼承鳳族血脈的雪櫻鳥,卻不會生出擁有雪櫻鳥血脈的鳳凰,因雙方靈魂本源差彆太大。 有一種特殊況,那就是如孔笙和白輕音這樣,他們一樣繼承了白鳳凰的血脈,若是二者結合,兩人體內同屬的那份血脈極有可能相互牽引,而兩人的血脈牽引成功相相融,那就不是雪櫻鳥的本源能承受的,也就是說若子嗣誕生,極有可能是擁有白鳳凰血脈的孔雀,血脈甚至有可能更甚孔笙。 當然,這種結合孕育子嗣的幾率要比其他結合困難些,卻也並非沒有先例,作為孔雀一族唯一的白鳳凰血脈傳承者,自然是希望能將自己的血脈優化傳承下去,故而選了雪櫻一族,孔笙同樣想不明白,為何白輕音要背叛他。 黃嚶嚶擦了擦眼淚,最後看了湛弈飛一眼,高聲道:“我們已準備好了,請聖使主持陣法。” “使者?是誰?”湛弈飛三人終於意識到不對,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經心,警惕看向四周。 青辭抬眼望去,半空中如同撕裂般,出現一道空間裂縫,一隊十二道影憑空出現,空間裂縫再次合攏,十二道影一字排開,站立在半空。 危險,青辭渾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十二道影全部以黑色鬥篷遮掩形,頭戴兜帽,抬頭間露出的麵孔帶著以饕餮窮奇等上古凶獸雕刻的麵具。 領頭的那人向下方掃了一眼,青辭隻覺對方的雙眼如寒深淵,望不見底。 “你們是什麼人?混入妖族有何目的?”白斬再無之前的漫不經心,雙眸凶狠。 領頭人理也不理,抬起黑霧籠罩的手,輕輕一推,困住湛弈飛的籠子飛起,停駐在青辭的左上方位置。 青辭心頭湧現不好的預感。 領頭人繼續雙手伸出,十指延伸出十道黑線,這些黑線連接在擂台之上,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擂台如同棋子般動了起來。 “鎖龍陣!”白斬驚呼出聲,撫著籠子站起,緊盯著下方移動的擂台,“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弈飛。”黃嚶嚶看向湛弈飛柔聲道:“我們黃金雀一族,會成為真正的五爪金龍繼承者。” 湛弈飛雙眼變為豎瞳,冷聲道:“你們想抽取我的血脈?哼,小小雀鳥,胃口不小。” 孔笙不可置信道:“黃嚶嚶,你是不是瘋了,你們黃金雀一族怎麼能容納蛟龍的血脈?”換言之,抽了又有何用。 黃嚶嚶咯咯咯笑個不停道:“抽取血脈?你也太小看我的野心了。我想抽取的,是蛟龍的靈魂本源。” “!!!” “瘋子,真是瘋子!連血脈都無力容納,你們怎麼會以為能煉化蛟龍的靈魂本源?”白斬怒道:“黃嚶,我不信你們這些小家族有膽量背叛妖族?你們背後之人是誰?” 黃嚶嚶冷聲,閉口不提。 “哈哈哈,抽取我的靈魂本源?妄想!”湛弈飛臉上出現了龍鱗,嘲諷的看著黃嚶嚶道:“你不會以為擺個陣法就能抽了我的本源之力?若如此不中用,我也愧為蛟龍一族。” 黃嚶嚶捂著嘴,聲音如撒道:“若平時,自是沒希望。弈飛,你彆忘了,我們可是昨才水交融過。我上你的氣息還未散去,想必你也是如此吧。” 湛弈飛一愣,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做了手腳?!” 青辭抬眼望著半空,心底敲響了警鐘,和交配一樣危險,不能輕易嘗試。 湛弈飛和孔笙以及白斬此時已經意識到事大條了,怎甘心坐以待斃,可惜困在他們的籠子不知是何物,無論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 黑線紛飛,擂台亂竄,青辭的擂台也沒有幸免,被黑線所攝,快速移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擂台底部,抬頭四望,就看到其後隔著幾個擂台的文青歲緊隨其後,他們此時如同棋盤上的棋子,任由彆人施為,感覺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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