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負心漢奶團子(1 / 2)

“嗯?你說什麼?”

彆說傅應絕,就連蘇展覺得這事實在荒唐,他們家那麼一小個的公主,能把人按在地上揍?

傅應絕認為祭酒這老頭子是在汙蔑,他家那麼小一隻龍崽崽會跟人打架?

可是再一想她昨日一腳將那桌子踹成一堆殘渣,他頓了一下,沉吟片刻。

“可是有哪家孩子受了驚?”

他其實是想問有沒有那個被打傷打殘的,但這話又不太好開口。

祭酒滿臉悲憤地跪在地上,“是下官愧對陛下所托啊!蒙陛下信任,將太學交予臣手,今日下官實在是......實在是無顏麵對陛下啊。”

“唔。”傅應絕修長的手在案上輕點,有顏無顏的倒是不好說,

“祭酒先起,此事,還得弄清來龍去脈才好做定論。”

托辭,都是托辭。

自家孩子犯錯了,傅應絕心頭想法很簡單。

她一個公主,教訓下不聽話的臣,子也不是不行,隻要沒出啥大問題死了殘了,那就都好說。

是吧。

待祭酒一走,主仆倆就尋思起來了。

“你說她真跟人打起來了?”

蘇展覺得自家陛下都這時候了還關心這個,“陛下!還是公主安危最為重要。”

“您看......是不是先將小主子接回來啊。”

傅應絕手一擺,姿態隨意得很,“叫回來?沒聽在罰抄呢,臭丫頭天天頂撞朕,讓她吃吃苦頭。”

“陛下。”蘇展也是無奈,陛下近來是愈發小孩心性了。

“小主子年幼,陛下還是要認真引導才是。”

傅應絕哼笑,“那是自然。”

如今是已成定局,反正家中也是知道了,幾人慌了小半個時辰就看淡了,坦然了。

“今日我回家,必是少不了頓打了。”趙馳縱人都有些蔫兒了。

薛福蔚義憤填膺,“都怪那誰!許誰!打架乾她何事,看本公子出去定要教訓她!”

雖說打他的是旁邊一起受罰的幾人,可他心中氣的卻是許雅。

他認為男兒打架那都是家常便飯啊,不是說了疤痕就是男人的勳章!誰知她一紙狀書就將自己告上公堂,

這是何等!奇恥大辱!!

雖說兩人不對付,但在這一點上卻是出奇地意見統一。

“若不是她,我此刻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趙馳縱恨恨道。

奶團子蔫頭耷腦地瞅兩人一眼,根本沒有半點搭話的欲望,又捏著筆開始寫寫畫畫。

隻見她身前攤開了張紙,此刻正一筆一劃照著書上抄錄。

要說祭酒這方法其實不太好,抄書目的是為了讓學生明道理,知己錯。

可是萬萬沒料到還有個不識字的。

看那字畫得,頭尾不接,翹腳架手,整一個狂亂了得。

“小梨子,慢些寫,祭酒未說抄多少方止。”

唐衍看她那樣實在是不忍心,好好一個打起架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姑娘,都折磨成什麼模樣了。

唉。

“小梨子莫慌,待會兒我幫你抄。”祁揚也看不下去了。

奶團子又看兩人一眼,滿目悲戚,“窩自己打架,寄幾寫。”

她不說打架還好,一說薛福蔚可想起來了,“打架!你們到底為何打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