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耳璫,確實很適合江婉,可江婉眼眶紅了。
“為什麼?”她問。
月扶蘇抹了抹她溢出的淚,憐惜不已,“婉婉,原諒我,我隻是覺得這副耳璫很適合你,很疼麼?”
江婉覺得委屈,可她無法訴說,甚至無法責怪,他隻是替她戴了副適合她的耳璫,不小心弄疼了她而已。
現在他一遍遍地在誠摯地道歉,輕柔地吻掉她的淚,捧著她的臉說她哭得他的心都快碎了。
江婉都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亦或是月扶蘇故意在懲罰她。
“婉婉,彆辜負了良辰美景。”捧著她臉的手落到了腰間,江婉果然不再哭泣,忐忑地看著他。
“月扶蘇,我現在不想……”
月扶蘇將她打橫抱起來,嗓音低啞,“婉婉,洞房花燭夜,咱們晚了三年,還要再折磨我嗎?祖父祖母年事已高,盼孩子的心一日比一日重,婉婉,我疼你多年,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江婉抖著唇,拒絕的話再也出不了口。
她閉上了眼。
月扶蘇將她輕輕放進被褥裡,簾子被放下,月扶蘇靠了過去。
江婉緊張得捏緊了拳頭,她身體緊繃,因為閉著眼,所以感覺被無限地放大。
他的吻在她的脖頸流連,逐漸往下移。
江婉驀地睜開眼,眼淚模糊到她看不清麵前的人,她哭著求,“月扶蘇,把燈滅掉好不好?”
向來對她有求必應的男人卻未答應,輕撫她的眉眼,溫柔卻強勢,“婉婉,我想看著你。”
江婉搖搖頭。
他卻開始扯她的抹胸裙。
正在此時,外頭卻傳來喧嘩聲。
房門被暴力地踹開,江婉聽到許多人闖了進來。
她此刻衣衫不整,又同月扶蘇在床帳中,嚇得驚呼一聲,抓過被子裹住自己。
“刑部辦案,奉命捉拿嫌犯月扶蘇。”
月扶蘇和江婉皆詫異,刑部,明明是江萬裡做主,怎會任由手下闖入內宅?
耳聽得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婉心生絕望,就算她同月扶蘇是夫妻,可隻要帳幔被掀開,她的名聲也完了。
“都退下!”
漫不經心的喝止,在最後一刻成功阻攔了衙役。
“月家主這般人物,由得你們唐突?滾到門外去等。”
是言闕!江婉跳到嗓子口的心總算落回了原處。
“小侯爺,這可是重犯。”有衙役不放心。
“怎麼?怕他從我手裡跑了?”
“屬下不敢。”
衙役們退到了門外。
月扶蘇掀開帳幔下床,言闕一眼過去便看到狼狽地在被子裡縮成一團的江婉。
不過一瞬,裡麵的女人再次被帳幔掩得嚴嚴實實。
即使將要麵臨牢獄之災,月扶蘇也未見慌張,他撫了撫略顯褶皺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