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言夙很不高興,這些人什麼都不做就想要他的錢
——比“進城費”還要無理取鬨!
一見言夙沉默了一會兒,領頭的男人就知道這是個賤骨頭,不打不聽話的那種。雖然他們知道言夙的力氣大,可雙拳難敵四手呢,何況他們還帶了刀。
所以對搶到這麼一個愣頭青的錢,他們還是很有信心的。
“小子,你以為這碼頭的工,是誰想乾就能乾的”
“我們羅哥親自來請你加入,可是看的起你,你彆這...這個酒不吃,想,想我們灌你。”
言夙的目光落到這個男人的臉上,半晌都沒理解是什麼酒,也不懂怎麼就忽然要灌他。
羅哥:.....好好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很有氣勢的一句話,叫他這小弟說的不倫不類,簡直不能更丟人!
不過言夙雖然沒懂他說的這些亂七八精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反應過來這就是碼頭小團體,如果他不順從他們,這些人肯定就不會歡迎他加入“搬運工”這個大家庭。
但是,想要他的錢?不可能!
羅哥也懶得讓小弟再放狠話來嚇唬言夙了,這小子看著骨頭就硬,既然跟他“好好說”,缺一成都不想給,那就直接把他的錢都搶走,到時候看
著他還不是得哭著求自己。
羅哥揮手,小弟援刀,菜刀、柴刀和鐮刀。
——倒不是不想用匕首、長劍和大刀這些逼格更高的兵器,可問題是那需要錢啊!
而且在這小地方,手裡一把刀,隻要敢下手,也是很唬人的。
也不必像那些江湖中人一般,非得用刀槍劍戟。
“小子,把錢都交出來,不然彆怪老子的刀不長眼了。”
這變成明搶了,這操作言夙就熟了。
聽到男人的話,言風說道:“刀本來就不可能長眼。
“倒是你有可能長眼,也可能不長。”
——言風這就是純粹陳迷事實,確實是隻有活物才有長不長眼一說。
但這話聽在對麵的人耳中,可就堵心了,這小子還挺會罵人的嘿
一個臟字不帶,竟然就罵的他們差點氣個倒仰!
頓時,幾個人一擁而上,一副要將這本不算窄的路給緒的嚴嚴實實,以免言夙鑽了空子就跑。
然而事實上,他們以為堵住了言風的路,其實是堵住了自己的路。
哭著求人的,也會變成他們。
拿著生了鐵鏽的鐮刀的那個家收,對著言夙的胳膊就割過去——鐮刀刃口帶著細齒,砍上一刀傷口並非是最大。但絕對是最疼的,因為會割拽皮肉,傷口參差不齊。
然而預想之中的逞凶畫麵沒有出現,那男人都已經擺好了要看言夙痛苦驚懼的表情,結果半途僵住,受到驚嚇的成了自己。
——五官一瞬間的扭曲險些要抽筋。
言夙兩指夾住鐮刀,反向一折,嘎巴一聲,這鐵刀刃脆的就像鍋巴。
——那一聲響,在他們的心裡仿佛有了回響,他們的膽子是不是也被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