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1 / 2)

等待的時間過得很漫漫長,沈芳和大丫坐在板凳上,望著二嬸。

“大丫,你先回去吧,二嬸估計還要等很長時間才能醒,燒也退了,我自己一個人看著就好了。”兩個人都在著傻等著也沒用,沈芳讓大丫先回去。

“等二嬸嬸醒了我再回去,不然二嬸嬸醒了,你也忙不過來。”大丫說道。

“沒事,要是二嬸醒了忙不過來,我再去叫你。離的也不遠。”大丫家有活也不少,大奶他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大丫回去還能忙忙,在這也是等著。

大丫有些不放心問道。“改珠姐,你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的,二嬸在睡,我一個人帶著鬆哥兒看著她不費事。”沈芳笑著對大丫說,讓她安心回家。

“那好,改珠姐,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事就去叫我。”家裡還有許多活沒乾,大丫也惦記家裡,就沒拒絕。

沈芳把大丫送出屋子,大丫有些不放心,她朝大丫揮揮手,示意沒事趕緊回家吧。

送走大丫,鬆哥兒吃飽了,坐在床上玩自己的,不用她管,她無聊的看著她二嬸,把她急的夠嗆。

她又不能出去,隻能坐在屋裡看著二嬸,以防二嬸突然醒過來,整個人隻能坐在屋裡,焦躁的不行。

從空間裡拿出拚圖拆開打發時間,鬆哥兒好奇的看著拚圖,呀呀的叫,拚命的往拚圖的方向伸手。

沈芳把拚圖放在地下,板凳太高,平放在地上,抱著鬆哥坐在上麵指著拚圖對他說:“這是拚圖,把東西拚在一起。”

鬆哥兒哪聽得懂她說什麼,手直往地下拿拚圖,拿到後,在手裡不停的搖來搖去。

沈芳知道他聽不懂,還是想說,就當自言自語語,打發時間。

閃了一會神,鬆哥兒拿著拚圖打到她的鼻子,拚圖很硬,眼淚水都被打出來了,疼的她直捂鼻子。

鬆哥兒看了還以為跟她玩遊戲,用手扒著她捂著鼻子的手“要,要,還要……”

沈芳聽了又氣又好笑,是還要給她一下嗎?捏了捏他的鼻子。

鬆哥兒也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疼的她剛退回去的眼淚水又冒出來,沒想到鬆哥兒的勁這麼大。

拿了幾張拚圖給他,同時背對著她二嬸,以防止她醒來看不見,第一時間收進空間

沈芳拚好一塊向鬆哥兒要一塊,配合的十分合拍。

沈芳還沒拚到一半,聽到床上有動靜立馬抬手遮住鬆哥兒的眼,把東西收進空間。因為緊張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扭頭往床上看,她二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手摸了摸額頭。

“二嬸,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沈芳問道。

江飛燕手撐著床坐起來,看見沈芳抱著鬆哥兒坐在板凳上“給我端碗水來。”她嗓子乾的快冒煙了,昨晚整個人累的不行,用井水洗了個澡,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覺好像被火烤一樣就是醒不來。

沈芳聽了,拿起中午特意放涼的開水遞給二嬸,同時鬆了一口氣,嚇死她了,下次再也不乾這冒險的事了,風險太大了。

江飛燕喝完水整個讓人舒服了許多,把碗遞給沈芳“我怎麼了。”

“二嬸你發燒,我打不開門,大石哥幫我把門打開,又拿了酒就過來,給你降熱。”沈芳把事情經過一一的跟敘述清楚。

江飛燕聽了,對大丫一家充滿了感激,要不是那酒,她要醒過來也夠嗆。就算醒來也把她燒壞了,到時候鬆哥兒怎麼辦,心裡也一陣後怕,以後不能為了圖省事乾傻事。“改明個好了,好好感謝大丫他們。”

“大奶中午還送了稀飯和兔肉過來,在鍋裡溫著呢?我去端過來。”沈芳到廚房把飯菜都端進屋裡。

江飛燕看到稀飯,眼一酸,忙用手擦了,她跟大丫一家沒什麼來往,最多就是見了麵打聲招呼,沒想到知道她生病立又是拿酒,又是煮稀飯,送兔肉。這些東西多麼金貴。

沈芳看到她二嬸這樣子就知道,她二嬸肯定是感動上了,她真想對她二嬸說句,她的退燒藥也出了不少力。

“二嬸,快趁熱把稀飯吃了,涼了就不好吃了。”沈芳把稀飯遞給二嬸,把兔肉端到她麵前。

江飛燕端起稀飯吃了起來,稀飯熬的糯糯的,應該廢了不少柴火,現在哪樣東西都不好弄。

吃完一碗稀飯就吃不下去了,兔肉一塊也沒舍得吃,打算留給鬆哥兒吃,鬆哥兒一生下來,月子沒做好,沒有奶,從小就吃糊糊,到現在三歲了,話還說不完整。

沈芳把剩下的碗菜收起來,刷刷洗洗,歎了口氣,什麼時候才能不乾活,她都乾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