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2 / 2)

低端玩家 金呆了 7664 字 3個月前

他朝我舔唇,不可思議道:“你喜歡這樣的?”

我學他:“老娘今天喜歡這樣的。”

我健步走到那位抹胸美女那桌,先那位美女看向我的是那個男人。

他沒有韓徹俊秀得無可指摘的五官,臉型偏國字,但發型利落,身材健碩,氣質卓群,一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在酒吧這種地方,自帶強信號彈功能。

我眨眨眼,努力把不自在的稚氣卸下,大方地打了個招呼。那男人輕咬拇指,用審度的目光上下撩撥我,我承認有被shock到,呼吸都亂了。

我坐到那位美女身旁,柔聲問:“嗨,你的耳環設計好特彆哦,可以問一下是什麼品牌嗎?”

美女笑眯眯地說了句謝謝,接著打開淘|寶,替我找那家設計師的店鋪。

她說她叫糖糖,剛剛就有注意到我肩頸比例很好,體態很漂亮,問我是不是跳舞的,我誇她眼光真好,是有點童子功。

我們互相吹捧了幾句,沒幾句話我就淪陷了,她可太甜了,當真人如其名。

那個男人為我叫了杯雞尾酒,我拋了個媚眼致謝。將店鋪收藏,確認了一下款式,剛要開口提韓徹,糖糖便邀請我去洗手間,提議我試戴一下,看看效果。

我的良心被猛地敲了一下。

天哪,這麼好的美女萬不能被糟蹋了!

我咬住嘴唇,向二層的半弧形吧台望去。此時韓徹胸襟半敞,執杯陷於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養尊處優的皮膚反出誘人的色澤。我咽了咽口水,撐住身體,問糖糖:“你覺得那個男人怎麼樣?”

糖糖往後一瞟,一眼便確認了我說的是誰,“你們是不是認識?”

我搖頭。

“我覺得他好帥,”她附到我耳邊,“他的頭身比很好,雖然坐著但估計身高在182-185之間,而且,”她眼睛一亮,語氣興奮極了,“他應該有健身的習慣,你看他那胸肌線,還有襯衫勒出的手臂線條。”

我吃驚:“這黑壓壓的,你居然看得這麼清楚!”

她嘿嘿一笑。

那個耳飾很誇張,非常吸睛,我戴上後一張臉被襯得超小。她邊補妝邊羨慕我,“我要是有這肩頸比,我能戴的款就會多很多。”

我徹底被女孩的甜言蜜語俘虜,一臉惆悵,亦步亦趨走了出去。我沒想到糖糖會主動跟我說,“那個男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為難地抿起嘴,假裝無知。她說,我準備去要號碼!

我以為我會吃味,或是酸澀,萬沒想到心疼先占有欲一步,戳上了我的良知。

我脫口而出:“那人一看就是渣男!”

她疑惑地“啊”了一聲。

“我剛看見他踮腳俯視你那兒了。”韓徹在半二樓,糖糖在一樓,其實不用故意做什麼舉動便能將胸|前風光掃儘,我這麼說純粹是想毀了糖糖的好感。

她驚訝地捂住嘴巴,下意識護住胸,又提了提抹胸,不敢相信眉來眼去的帥哥竟這麼低俗。

我沒有回座位,主要是不敢,於是跑到吧台瞎晃,沒一會那個鷹眼男人來了。

“酒量好嗎?”他是男低音,好像大提琴一樣低沉撩人。

和上次KTV麵對胡閔的搭訕不同,胡閔一看就屬於招數很少的老實人,而眼前這個男人的攻擊屬性很強。我想起了韓徹剛剛的那句話,挺起背脊,撥了撥耳側的頭發,莞爾道:“還不錯。”

我有糾結要不要喝,我確信這個男人沒有放不良內容物,他的手沒有碰杯子,服務生將酒上桌後,他隻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我在他的眼神下感受到壓力,深呼吸兩次後沒有掃興,與他乾杯。

他叫張鐸,是個證券分析師,我菊花一緊,這個職業簡直是男人的天賦領土,一本正經張口忽悠。但好在我不炒股,他也沒有給我賣安利,浪酒閒茶配上風花雪月,簡直自帶電影效果。他偏銳利的眸光在我們的聊天裡漸漸溫柔順眼,我完全沒有意識,本還隔著半個座的間距,在某次話題激動處,他將凳子挪前了點,等我反應過來,我們的膝蓋已經貼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種進展性的搭訕十分美妙,節奏感良好,我的心動指數直線飆高,當然我也時刻謹記著韓徹說的“不要淪陷”。

“所以,下次你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夜跑。”張鐸說罷又碰了碰我的杯,他們這行好像說一句話就要碰一杯,我喝了三杯雞尾酒一杯威士忌了。

我撫上被他盯到發燙的臉頰,佯作含羞點頭:“好啊,下次一起。”看,不是隻有男人在泡妞時會說大話的,女人也會,天知道我這種信奉“生命在於靜止”的人怎麼會喜歡夜跑呢。

果真,男女的謊言殊途同歸。

張鐸還要為我叫酒,我假裝好奇,“我不常來酒吧,這裡除了雞尾和威士忌還有其他什麼酒嗎?”

他立馬興奮,滔滔不絕講起酒來,隨意點了杯苦艾酒,酒保橫茶匙倒酒、點燃方糖時我瞪大眼睛極其捧場,他驕傲得好像自己發明的,“這叫懸乳效應。來,喝喝看。”

“有點清香。”

“茴芹味,苦艾酒還有杯中杯之類的喝法,下次一起啊。”他眯起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再次與我碰杯,我咬唇應下,手指無意識地撈起耳側一綹頭發打圈,歪頭看他的模樣春|情滿滿。

春|情滿滿這個詞是韓徹形容給我的。

就在我們相談甚歡,掏出手機交換微信時,一隻濕漉漉的手擒住我後頸,力道不重,滿是酒漬。韓徹含怒附至我耳畔磨牙:“你這叫哪門子wingman?他媽坑隊友啊!”

你能想象上一秒正在與人眉來眼去**,下一秒像被原配抓包出軌一樣被扼住咽喉嗎?我大腦當機,慌張地撐上桌沿。

張鐸反應迅速,“你乾什麼!”他伸出手欲拉開韓徹,保護我。

酒吧熱鬨非凡,四下躁動,隻有周圍幾個人往這處投來注目。

我手臂擰了一下,卻被韓徹抓得更牢,我低吼:“你乾嘛!”

他沒理我,宣誓主權般把我攬進懷裡,直勾勾盯著張鐸,在我太陽穴邊印了個尤帶酒意的濕吻,“不好意思,處理點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