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1 / 2)

低端玩家 金呆了 9575 字 3個月前

我產生過一瞬的悲哀, 是不是鑰匙和鎖真有尺寸匹配這一說法,是不是那五厘米三下就是為我配的?

我越想越覺得對, 不然萬物守恒,五厘米三下這一恒誰來守,可不就是我這種窄道嘛。

可憐我多年雄心壯誌,今年還妄想大殺四方,卻遭遇最難置信滑鐵盧。

沒有男人希望自己五厘米,就像沒有女人願意相信自己隻能進五厘米。

韓徹挑眉問我:“你和機長......做了嗎?”

不能再壞了,我在絕望的頂峰放棄掙紮, 索性閉上眼睛縱身一躍, “你猜啊。”

韓徹直起身,輕哼一聲,“我怎麼猜?”

我抓起他的手, 往自己大腿上一放, 曖昧地挑逗他:“你說呢?”

我倆各懷鬼胎, 相視一笑,都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慶幸。

男女在這種事上, 有時候隻是需要一個借口。

車子駛上高架, 路燈一重一重劃過臉龐,我打開車窗,任風吻麵,揚起發絲,“韓徹,沙漠美嗎?”

“比城市美。”

我轉頭,“是嗎?”

“是, ”他騰出一隻手, 將我的手捉住, “隻是沒有妹子,有點寂寞。下次我們一起去。”

我頹肩,喪氣道,“還有下次嗎?”

“有個項目在那兒,估計還得跑幾趟,但不會這麼久了。”他搖搖我胳膊,“有興趣嗎?妹妹?”

“再說吧。”猴年馬月呢。何況,我不確定韓徹對我和機長發生關係這件事是否介意。

由於關係的難以界定,由於對感情的遊戲態度,我無法用常人的思維去解讀他的占有欲和接受度。當然也有便利,可以占此中空子的便宜。

不是名義戀人,何來道德束縛。

行至小區門口的24小時便利店,我叫住韓徹,讓他停個車。

衝進便利店,我徑直走向計|生|用品架子。

小時候超市結賬櫃台上擺的都是箭牌口香糖,什麼綠箭藍箭黃箭,不知什麼時候被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給占領了。

略微對這一晚的戰況進行了計算,我伸手拿了兩大盒(每盒7個裝)。

站在身後的韓徹賤兮兮地發出了聲“嘶”的聲音,我轉頭打量了他一眼,搖搖頭,故作失望,重歎了口氣,送回去一盒。

營業員是個胖哥哥,非常專業地控製表情,握著掃描槍等待我們結賬。

我先丟了一盒給他,指尖在潤滑油間徘徊,這種超市非成人用品專賣店,我帖子上看到的那種潤滑成分分析用不上,頂多挑個顏色。韓徹的注意力則在我放回去的那盒套上。

“買!”他取了我擺回去的套子往胖哥哥麵前一丟。

我“哎喲”了一聲,嫌棄道:“你行不行啊。”

那胖哥哥再也忍不住了,顫抖著肉軀笑了出來,這激發了韓徹的耍貧欲,強調道:“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我當即毫不猶豫把四管潤滑油都拿了,丟到營業員麵前,豪氣地說:“結賬。”

營業員胖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很專業地問我,“確定......都要嗎?”

我豪氣道:“都要!”

韓徹拒絕:“不要!”

最後當然都買了,我付的錢,大概關係到自尊,他死活不肯出兩盒避孕套外的錢。這點錢我會缺?

於是我們在營業員小哥麵前演出了5分鐘“拿潤滑劑、放回潤滑劑、拿潤滑劑、放回潤滑劑”的無聊默劇。

韓徹非常生氣,一出超市門,兩手插上了腰,一副準備訓我的凶態。

“我像是......”他一開口,我立馬苦起臉來,用力抱住他,“韓徹,我怕疼。”

他一直覺得第一次帶給我的精神傷害太巨大,以至於後麵隻要我說疼,他便馬上閉嘴,不碰我也不批評我。

這不,嘴上的封條自動緊上了。

對於韓徹來說,他對自己的。。有足夠的把握,但對於我來說,我恨不得先把他。。。用鉛筆刀刨根再削細。

心理障礙越久越難跨越。

我下午一邊喝奶茶一邊看帖子,以前沒接觸這塊的信息,隻看爽帖,瀏覽姑娘們漢子們吹著牛逼,講述自己夜晚都有“幾個快樂瞬間”。我當這事兒很容易,卻不想另一個角落,躺著不少“這類事”低潮的人。她們這麵的快樂入|口像被上帝用橡木塞堵上了。

出了電梯,韓徹還在打電話,我等了會,心頭火急火燎,拉過他空閒的手便往指紋鎖上按。

解了鎖,我熟門熟路地開燈,換了鞋便要往裡衝,韓徹拽過我,由門後劃開了個小機關,避開聲筒,“來,按一下指紋。”

我詫異,怕影響他沒吭聲,不停縮手搖頭,但拗不過他的力道,蓋下了我的戳。

這等於給了我他家門鑰匙。這什麼意思啊?

我坐在沙發上愣了許久,思路像老舊的熾光燈,發出“咯噔咯噔”的中斷連接聲,眼前的物景一閃一閃,韓徹結束通話,一把將我撈進懷裡,埋在頸窩深嗅,誇讚道:“真香。”

在他唇尋跡貼上唇的瞬間,我良心發現般一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攔住風雨欲來的吻。“韓徹,你要不要再問一次?”

他眼中情|欲|湧動,唇含上了我的食指,挑逗地打圈啃咬,“什麼?”

我咬唇,“問我和機長那啥了沒?”

他目光忽地一凜,“怎麼?”

“你再問一次。”

“我不問,”他勾起唇角,“我自己感受。”

哪兒來的自信,我拆台道:“那..........無眼,你能感受出個屁。”

這話一出,韓徹沒了方才的正經神色,喉間溢出憋笑聲,人伏在沙發上,樂得一顫一顫,笑道:“是啊,..........無眼,那這事兒重要嗎?”

我直盯著韓徹,試圖在他眼裡找到點在乎,或是先前間或傳達的占有**,但此刻遍尋無蹤,隻有梭黑的星目蘊著場未名海嘯。

我貼向他:“那行,我們開始吧。”

既然你不在乎,就彆怪我沒良心。玩咖的世界果然充滿了情感邏輯的變數。

韓徹問:“什麼?”

我學他捏起兩頰,將他的唇擠成雞嘴,直白道:“先熱身。”

說完我便吻了上去,卻不想被他反推開來,“等等。”

韓徹起身,赤足走到酒架前。

之前我不知道這藤條架是做何用處,隻當是彆致的擺設,今日才知道是酒架,隻因上麵擺滿了各色酒。

我驚訝道:“上次還沒有的。”

韓徹取了兩瓶,看了下標簽,又放了回去,蹲下身又在底部找了起來,“我最近才搞的。朋友的女朋友是個飛行品酒師,找她采購的。”

我與他一道蹲下,抱著膝蓋問他:“你在找什麼?”

“一瓶有你出生年份的酒。是王阿姨幫我擺的,不知道在哪,”正說著,韓徹挑眉一笑,將手上的瓶子轉向我,指著上麵的數字,“喏。”

我就這麼蹲著,眨巴眨巴眼:“那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