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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的那番話也引起了上班一族的共鳴。
“我很心疼他們,他們有的很迷茫,他們活的非常累,要忍受996的困擾,即使這樣,還有人說996是福報。”
“職場的難度不隻在於辦公室政治、上司傻逼不講理,隻是每天早上到公司,就已經消耗了他們全部的力氣。90%的電量。大半管血。”
許多人又開始對“996”進行討論。
“所以說,996修的是來世啊。”
“都是給資本家打工的屁民,非要扯什麼夢想激情996,有空能疼疼老婆孩子父母多好,非要加班來實現自我了?資本家才不會在乎你的感受。”
“996就是現代版的吃人吧……”
“而這本質上也隻是一種變相的恐怖主義。隻不過傳統的恐怖分子用死亡來威脅人民。而資本家卻用失業和饑餓來恐嚇勞動者。從而製造恐慌,從中漁利。”
“恩,通俗一點 996就是白嫖。”
“白嫖完還要你感激他。”
“馬克思:作為資本家,他隻是人格化的資本。他的靈魂就是資本的靈魂。而資本隻有一種生活本能,這就是增值自身,獲取剩餘價值,用自己的不變部分即生產資料儘可能多的吮吸剩餘勞動。資本是死勞動,它像吸血鬼一樣,隻有吮吸活勞動才有生命。吮吸的活勞動越多,它的生命就越旺盛。”
“馬老師牛逼。”
“所有為996洗地的觀點,馬克思早就全部駁斥過了,很多資本家肯定沒看過他的書。”
“在讀馬恩選集,感覺有些東西,幾百年一直在重複上演。”
“恩格斯:你們吸乾了無產者最後的一滴血,然後再對他們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滿的偽善的心靈感到快慰,並在世人麵前擺出一副人類恩人的姿態(其實你們還給被剝削者的隻是他們應得的百分之一),好像這就對無產者有了什麼好處似的!”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他不會背叛自己的階級。”
還有就是深惡痛絕的“通勤時間”。
《青年報》這樣報道:
“在大都市上班的人群中,存在一種普遍的非自然死亡方式,通勤殺。
對90後來說,通勤殺的殺傷力位於“90後死亡榜”的第三位。排在第一位的貧賤殺,第二位禿頭殺之後。
與前兩位不同的是,通勤殺的殺傷是無形的。
“它不會直接對你產生傷害,而是會緩慢、持續得消耗你的精力,讓你最後“****”。這就像,一個人拿著勺子不停地敲你後腦勺。”
“年年歲歲、月月天天,終將有一天你會成為這把勺子下的冤死鬼。不甘心、不願意,卻又無力、無奈。”
“徐乾說的對,職場的難度不隻在於辦公室政治、上司傻逼不講理。隻是每天早上到公司,就已經消耗了我們全部的力氣。90%的電量。大半管血。”
“在燕京早高峰時乘坐的人數,以立方米計。早高峰擠不上去是常有的事,最慘的是車上的人被擠下來,回不去了。”
“眼睜睜得看著無數趟地鐵從眼前走過,恨自己體積太大,恨自己力量太小,死活擠不上去。”
“好不容易擠上去,在地鐵狹小的空間裡,可以發生的事情超乎你的想象。在每一平米能站100個人地鐵上,竟然還有人能吃東西。簡直人間精品。他們將拿著早餐的手穿過人縫,七拐八繞,最終放到自己的嘴邊。”
“吃的是煎餅果子,果子的碎渣掉你一身。吃個豬肉大蔥包子或者菜盒子,毒害堪比**毒氣室。
“除了氣味的攻擊,還有音波攻擊。
旁邊大哥的耳機隔音效果不好,歌聲從他的耳朵傳到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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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線城市,上班通勤時間一小時十五分路過。”
“真心不容易,為了未來,為了後代不做韭菜,為了這個家,這群擠地鐵的上班族,值得我們點讚!”
“但是生活就是如此痛苦啊,這是世人皆苦的正常現象。這才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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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竟然成了廣大青年心目中的意見領袖了,這是徐乾始料未及的事情,當然我們宋江同學也紅了,因為他第二次被徐乾打臉,而且還是被打的體無完膚的那一種,簡直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