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戲台之下(2 / 2)

不時打量榻上塌下四名契丹麗人。

尤其是最為美貌的耶律南仙,瞥著她如畫眉目,精致五官,紫紅契丹侍女袍下玲瓏身材,以及跪坐時露出的玲瓏白玉似誘人雪足。

思及前幾日那熾熱的夜晚,在她身上馳騁的滋味,她由處子變為女人的那種嬌羞,陸寧心下又一陣火熱。

這幾日,陸寧夜夜笙歌。

掠奪榆州奴戶回到承德衛的當晚,陸寧便令耶律南仙、耶律淑哥、蕭月裡朵三人陪伺。

三人都是未嫁少女,嬌怯怯被破瓜時,各有各的美妙。

前日和昨日,又有幽州培訓後送來的軍藝隊中契丹美婦、美少女四五名,也被陸寧寵幸,不過這幾人名字陸寧都不太記得,寵幸過,自都還是回軍藝隊履職。

隻是,打上了大皇帝的標簽,除非陸寧指婚或者特彆交代一聲,不然終生孤老是肯定的。

陸寧雖然不記得她們名字,但完顏烏拉自然全都會記下報入內府,沒有內府女官記錄這些,便成了完顏烏拉的差事。

現今,陸寧心中還是火熱一片,好似連日的歡愉,倒令他有些收不回來。

或許是因為到了塞外,又是戰時,陸寧就覺得,少了許多思想上的束縛,完全放飛了自我一般,且這些被俘虜的契丹大小美女,真的便是戰利品一般,征伐起來沒任何條條框框,又隱隱令人有一種征服掠奪異族之地的快感。

今日,陸寧便準備晚上令耶律三公主姐妹,和耶律南仙四人侍寢。

耶律南仙、耶律淑哥、蕭月裡朵三人被破瓜之時,陸寧沒怎麼太折騰耶律南仙,今日又有其他三女,想來耶律南仙也無礙。

尤其是看著她熟透蜜桃似散發的嫵媚誘惑,好似被滋潤後越發風情萬種,陸寧更是心熱。

耶律公主三姐妹,是遼世宗的三個親生女兒,侍奉自己時,那肯定彆有一番滋味。

陸寧又瞥了眼那小豆芽菜耶律撒刺,說起來,她周歲剛剛十一,而且和同年齡時大小蜜桃那種不同,耶律撒刺真就是個小豆芽菜,完全沒發育起來。

如果是在塞內,陸寧怎麼也下不了手,但現今,心內卻是湧動著一股邪邪的罪惡之意,今夜,便想嘗嘗這小豆芽菜的滋味。

耶律撒刺,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小家夥低頭看著小小腳尖,根本不敢言語。

“阿爺,這葡萄很甜的……”旁側,耶律和古典芊芊玉指夾著一粒紫葡萄,送到了陸寧唇邊,陸寧微微一笑張嘴,在耶律和古典將葡萄送入嘴中時,輕輕噙住她玉指。

耶律和古典俏臉通紅,慢慢縮回了手。

這兩天,見南人皇帝作為,夜禦數女才能安寢的驚人體力,包括耶律和古典在內,這些契丹宗室女子自都知道,被這南人皇帝侵占已經避免不了,既然已經退無可退,也隻能隨遇而安,乃至,爭取被這南人皇帝喜愛,如此,對自己被俘的親族中人,或許還是一線機遇。

何況,如果拋開國仇家恨不說,這南人皇帝,天下也難有第二個這般完美的男子了,二十四五的年紀,卻是布衣起家,打出了一片大大的江山,雄踞中原的天下霸主,且英雄無敵悍勇無雙,而私下,卻性格極好,待人溫柔,還會說情話說笑話。

又去哪裡,尋這等男子?

而且,便是耶律三公主,說起來,和這南人皇帝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其父母早亡,都是在叛亂中被殺,也不知道,那次叛亂,和接位的睡王耶律璟及其弟弟,現今的遼主耶律罨撒葛有沒有關係。

但三女這十多年來,隻能夾縫中求存,小心翼翼做人。

便是耶律罨撒葛繼位後,封了耶律和古典和耶律觀音公主尊位,可也未必是什麼好心,尤其是,耶律和古典的弟弟,耶律觀音和耶律撒刺的哥哥,耶律賢,作為世宗皇帝長子,又哪裡不會被太宗一脈的耶律罨撒葛兄弟忌憚?

耶律璟沒有子嗣,曾經收養耶律賢在宮中,但有沒將耶律賢立為儲君,這使得耶律罨撒葛登基後,更會忌憚耶律賢。

本來還好,但幽州兵敗,很多部族大王對耶律罨撒葛生出不滿,若是他們希望另外擁立新君,毫無疑問,三公主的兄長(弟弟)耶律賢,會是最熱門人選之一。

怕是現今的耶律賢,已經成了耶律罨撒葛的眼中釘肉中刺。

是以,三女便是沒被這齊天子俘獲,在北地的話,可能的境遇也極為凶險。

現在,雖然是南人皇帝的戰利品,但看起來,耶律沽虞、耶律淑哥和蕭月裡朵,都被封了“夫人”,耶律九哥,甚至被封了“寶林”納入後宮。

境遇都很不錯。

而且,耶律和古典就想,要說,被這南人皇帝封為胡夫人,可能會更好,自由自在,還能做些想做的事情,若被納入後宮,生活便是再尊貴,可也如金絲雀一般,還要在南人皇帝的諸多嬪妃麵前卑躬屈膝,說不定,還有牽涉進內宮爭鬥的危險。

當然,如果真想親族都受益,自然是能成為南人皇帝的嬪妃,才有所依靠。

“胡夫人”的話,無非便是這南人皇帝的情人,被集體安排在某處彆苑宮落,人老珠黃之前,供南人皇帝把玩,隻是擁有更多的自由,而且,南人皇帝從這點也可看出寬宏,知道胡夫人們如果都被軟禁意味著多麼無奈的境遇,是以才給了“胡夫人”們,能擁有自我的生活。

其實短短時間看到南朝各種新鮮事物,就感覺,從某種角度,“胡夫人”生活中的樂趣,可也就未必比契丹皇後、諸部大王的夫人少了。

耶律沽虞、耶律淑哥和蕭月裡朵,都是懷著對未來生活的期待,很興奮的起身去了汴京。

耶律和古典,也有些向往這種生活,隻是,思緒回來之際,想到今夜便要將自己身子,獻給這南人皇帝,任由他褻玩,而夫婿,卻還在苦窯備受折磨,心下,便羞愧難安,但可怕的是,內心深處,又有一絲躁動,每次南人皇帝行房,她都在不遠處,聽著不同族中婦人、少女極儘歡愉的呻吟,她便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

隻是,每次內心深處這惡魔似的念頭冒出來,都會嚇她一跳,羞慚之餘,更不敢再想下去。

“陛下,有汴京來的定難軍奏報。”

正心猿意馬的陸寧微微蹙眉,“送上來。”定難軍,便是黨項人,西夏國的前身。

女衛送來的奏報裡卻是說,黨項人在河西地擴張很快,河西的吐蕃八部,根本不是黨項人的對手。

陸寧皺眉,果然,最擔心的事情來了,在自己和契丹人死磕之時,可不想在西北,突然出現個西夏國。

琢磨之際,也突然發現,原本自己要夜禦四女的興致,現今已經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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