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隆又道:“不過,三佛齊一向橫蠻,偽稱我大齊國號,其心可誅,依仗扼據龍牙門之利,對我過往商船課以重稅,本就該懲戒,何況當年聖天子在東海時,有西域行商將龍牙門之地,售賣給了聖天子,現今三佛齊治下土部,卻一再推諉,拒不交出土地,聖天子雖寬宏,我南洋水師,卻意難平!”
夯塔聽著聽著,額頭冷汗漸漸少了,也漸漸聽明白了李繼隆的意思。
“侯爺,你便發一紙檄文,對三佛齊宣戰如何?”李繼隆壓低了聲音,隻有他兩個能聽到。
夯塔嚇了一跳,這當然是他夢寐以求之事,隻是,李繼隆畢竟還是大齊水師將領,若沒有上意,自己做了個馬前卒,最後多半所有罪責都算在自己身上,失去聖天子的歡心,不但不能為母親報仇,反而得不償失。
而學習中原文化時明白個道理,中原很多邊疆統軍人物都希望挑起戰事,戰事一起,對他們好處多多,劫掠敵國財富,建功立業的機會,甚至,軍費滾滾,也可以從中博取好處。
這李繼隆,又是什麼用心?
夯塔胡亂琢磨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李繼隆笑笑,說:“侯爺,莫想偏了,聖天子慧眼如炬,誰又敢騙他老人家了?”
夯塔呆了呆,默默頷首。
……
此時隔海千裡外的占城港。
陸寧看著手裡信箋,不由開顏,裡麵卻是說,自己離開汴京後,太醫錢玉堂驗明,皇賢妃和安妃都懷了身孕。
自己血脈單薄,十幾年了,卻隻有四個女兒,甚至過去五六年,隻有尤五娘誕下了嘉和公主。
現今,折賽花和小周後同時有了身孕,這確實是好消息。
從概率來說,也該來個兒子了吧?若不是,就真是老天爺在耍戲自己了。
而且,怎麼感覺和自己妻妾,隻有一次懷孕的機會?這些年,自己可是刻意和皇後、甘氏多親熱了,甚至有時候和年紀小的自己又不太看重甚至不希望其誕下子嗣的,如和阿蜜朵、趙昭慶等歡好後就會特意將精華留給自己的幾個愛妃,但是,還是不行。
不過,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而不論如何,這封密信,卻端的是一個好消息。
陸寧甚至將信交給了甘英秀三人傳閱。
立時室內一片歡快的鶯聲燕語,“恭喜爺!”“爺萬喜!”
雖然室內隻有甘英秀、李師師和徐冬冬三女,但總是更換稱呼便容易在外人麵前露餡,何況“爺”這個尊稱,便是稱呼聖天子,也沒什麼不妥,是以,她們人前人後,便儘量不用陛下聖上等稱呼,而是一直尊稱陸寧為“爺”。
陸寧心情很好,微笑不已。
此時華燈初上,三女正幫陸寧鋪床,旖旎紅燭燭光下,三個小美人都是飄逸紅色襦裙,擠壓出雪白誘人玉兔輪廓,三對兒玉兔,各有各的美妙,徐冬冬之玉兔,便頗有大小蜜桃風采,大的驚人,其溝壑怕深陷其中都能窒息;李師師椒狀玉兔,看起來就綿軟驚人;甘英秀英姿颯爽,甚至玉兔都充滿青春彈力氣息。
又三對兒雪白玉足,都沒有一絲瑕疵,隨著她們動作,或勾或翹,誘人無比。
陸寧心情更佳,微微一笑道:“今晚你們三個都留下。”
甘英秀三女,嬌軀都微微一顫,俏臉或紅如霞,或美如畫,但各個,都心如鹿撞,滿眼的歡喜。
看三個小麗人模樣,陸寧心中更是舒暢無比,微笑走到床幔前,雙手一伸,等待她們幫自己褪去衣裳。
不過,陸寧其實已經有了些計較,並沒有打算真的寵幸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