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病號服少年並不在意佳寧這樣猜忌警惕的模樣，他拍了拍身上有點皺巴的病號服，介紹道：“我叫莫楚辰，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解決你這樣的異常存在了。”
“嗬，你到底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被係統綁定是一件值得為其賣命的事情嗎？”佳寧對莫楚辰的到來有些意外，同時也感到可笑：
“說白了，我們隻不過是它們清理世界異常的工具罷了，一旦不聽話，它們可就沒有那麼好講話了。”
“你似乎對係統很有意見？”
莫楚辰一點不意外佳寧那滿腔怒火，就算係統再如何的神通廣大，一千個人裡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種事很難平衡。
“難道你沒有嗎？”
佳寧冷笑著反問。
同時她不動聲色地左右觀察。
紙人司機早已經把車門打開了，幽靈們跑得沒見一個影子，整個公交車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莫楚辰微微一笑，並未作答。
他當然沒有了，這一批係統對他毫無殺傷力，而且係統的福利也不少。
不明真相的佳寧似乎將莫楚辰的沉默當做了一種默認，她說的更加的起勁：
“原本我隻是好好在自己的世界呆著，莫名其妙的就被拉去做任務，做任務也就算了，係統這狗東西居然把我和我喜愛的人生生的拆散，更過分的是，它拒絕了我再次回到那個世界裡！這意味著我再也找不回我的愛人了！
如果不是那一次，我喜歡上書生，係統或許不會那麼快的露出爪牙，它們就隻是把我們宿主當工具人罷了！一旦工具人不聽話，它們就會采取極端的手段對付我們！。”
“……”
你可腦補得真多，莫楚辰無力吐槽。
他是查詢過情況的，分明是這佳寧腦殘少女為了得到書生玩了一把強取豪奪。
最後書生不堪重負跑路了，找不到書生的佳寧一氣之下把氣運之子的奇遇全部自己拿了，發展勢力要抓回書生。
結果書生在知道自己要被抓的時候，毅然決然的跳井了，這書生原本是氣運之子的軍師之一，他的事情一下子影響到了氣運之子的氣運。
最後這少女被暴怒的世界意識踢出去，一路看下來，佳寧的情況完全不冤枉。
人家是請你來殺毒的，你倒好，做的比病毒還過分！世界意識當然會把人踢出去了，而係統也不可能幫助佳寧返回去，返回去乾啥？繼續強取豪奪？開玩笑！。
“既然係統不是好東西，我們聯手的話，我就把我其他世界找到的東西給你去對付係統，隻要你帶我回去那個世界，我有坐標！。”
佳寧繼續說著，她眼睛盯著莫楚辰看。
這病號服少年從出現到現在都是一臉風輕雲淡的微笑，這讓佳寧很吃不準情況。
【喂喂喂，你當我是死的？】小係統被佳寧挑撥離間的話氣的跳腳。
“抱歉，我拒絕，我的任務是把你解決了，帶回係統學院裡當反麵教材。
至於你的抱怨，我已經聽到了，很遺憾你有這麼不愉快的體驗，下次會更新提升整體係統情商的，敬請期待。”
一邊抬起手抓住亂跳的小係統，莫楚辰一邊認真的回答。
他的話像極了麵對憤怒投訴的客服，微笑中帶著公式化的冰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