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都和離了?怎麼還在我們柳府走來走去的?”
柳羽詢問,他從老爹那邊隻是聽了自家老姐放印子錢的事情,其他的倒是一概不知。
“我,我這不是想到以前的事情,再加上孩子想念目前,想讓柳琴去看看孩子。”
李誌尷尬的回答,實際上,在和離之後,柳富貴搬走了柳琴的嫁妝,整個李府內也沒多少珍貴的東西了。
後來李誌沒再出去做生意,反倒是留在府內,這才發現,府內的吃喝用度都是精細的,再加上李家老太出去參加宴會,送給他饒禮物,那些禮物平時都是柳琴準備的。
平時裡,老太和主母對柳琴的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管拿錢,什麼都事情都不插手的。
畢竟,現在誰管家就誰該愁哪裡生錢,而柳琴作為兒媳婦,能夠限製下人怎麼生活,總不能限製長輩怎麼生活不是?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李誌最後才發現,自己可能是真的誤會了柳琴,可他能夠怎麼辦?
柳老爺子和柳富貴辦事的效率實在太高,他剛鬨事,柳琴就立即和他和離了。
“看孩子?”柳羽上下打量了一眼李誌,將手裡的五花肉給了李誌:“諾,這個東西給你拿回去補一補。
但是你可前往不要想著和柳家不清不楚,我們家那一位老爺子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打斷你的腿。”
李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他主要來的目的可不是單純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想把柳琴忽悠回去。
但李誌也明白自己的行為不厚道,怕是會被柳老爺子給打出去,這才猶豫不決。
李誌離開後沒半個月,柳羽就聽了李家倒了不少的店鋪,據是生意出了岔子。
對於那些事情,柳羽並沒有心思在意這些了。
因為在同一時間,官府貼文要清理那些破壞風氣的人。
所謂的破壞風氣,這可泛指多了,放印子就位列其中,而且是會被重罰的一種。
柳羽還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幫著柳琴打掩護。
誰知道過了十半個月了,大街上那些偷摸,橫行霸世的人抓了一批又一批,愣是沒有找到柳府上來。
一眨眼,大家相安無事的過了大半年,這大半年的時間裡,莫楚辰四處的收集可靠的鐵匠,將他們拉到了自己的商會裡,用來製作各種各樣的零件。
在所需要的零件都齊活之後,他立即投入了大筆的資金,展開了造船計劃。
當柳富貴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差點氣炸了。
“爹,您不是海運賺不了錢嗎?您做的事情比我還離譜,居然想造船!我們柳家好像根本沒懂得造船的吧。”
“閉嘴,你和我能夠一樣嗎?”莫楚辰在開設造船廠後,立即就自己培養了一批人手。
“怎麼就不一樣了?我覺得我的計劃比您的靠譜多了!”柳富貴心疼得難以言喻:“趙家的船直接買都比您瞎搗鼓便宜。”
“這柳家產業還都是我打下來的,我不會虧就不會虧,你安靜等著就是了。”
莫楚辰一巴掌拍在柳富貴的腦袋上。
柳富貴一臉訕笑,心中暗暗發愁,這事情要是搞砸了,他們柳家怕是和李誌家一樣,生活水平急速下掉吧!。
又過了幾個月,臨近新年,柳富貴沒有等來父親造船成功的消息,反倒是發現父親製造出了一些鐵疙瘩怪物。
那些東西有的可以織布,有的看著像螃蟹,正正方方的,裡頭居然可以拉人,甚至有的可以把夜晚變得和白一樣明亮,實在是奇奇怪怪。
不過,他父親倒沒有把那些鐵疙瘩拿出去,反倒是打算把那些東西改造設置在船上。
當然,為了讓家裡不至於為了造船花光家底,柳富貴也發現,他父親暗中和趙家進行了不少的交易,多半都是關於海船的東西。
柳富貴細算之下才驚覺,這船廠多半的錢都是老父親自己賺錢建起來的。
“父親,爺爺這些日子為了搞那什麼船,花費了家裡大多數的家底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不就得和西北風?”
趁著快過年聊,柳青找到了柳富貴。
他並不知道爺爺私底下的事情,他看著晉城郊區那規模越來越多的廠,心裡有些不舒坦:“都造遠航船是一件燒錢的事情,爺爺這還不如去找趙家買一艘船!。”
“……。”聽著兒子的話,柳富貴一陣無語,他以前何嘗不是和柳青一個想法,想博的就是海運後的利益。
可是,在柳富貴查清楚老父親和趙家的交易後,柳富貴就改變想法了。
既然老父親製造的東西能夠和趙家交易,他何必又大老遠的買船去遠航博取一個不確定的未來呢?。
“你爺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花不到生意上的錢,你瞎操心做什麼?”柳富貴讓人端來了水果,他一邊催促著兒子吃水果,一邊想著如何讓自己的人也到工廠插手。
是的,柳富貴雖然得風輕雲淡,但他最基礎的商人眼光還是有的,那廠裡的東西一看就是好東西,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爹把那麼大的財富抓在手裡不放,再怎麼,他好歹是柳家家主不是?插手一二也不算過分吧?。
“爹,你發什麼呆?”柳青瞧著柳富貴捏著一顆蘋果,吃一口走神十秒的樣子,不禁道:
“就算不管爺爺的事情,二弟三弟的事情總應該操心吧,他們不是在外麵有自己的府邸嗎?聽前段日子,二弟去賭坊了,好家夥,居然輸得乾乾淨淨!弟妹都要鬨和離了。
還有三弟,他總是去花樓,一去不花個百兩不肯回家,這實在是不像話。”
“他們怎麼變成這樣了?”柳富貴沒多少關心兒子的私生活,忽然地聽到這話,十分的錯愕。
“在外麵逍遙慣了,自然是愈發放縱了。”柳青苦笑,若是在柳家大院,有老爺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