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野生係統便會受到心願,通過頭發絲去關聯目標人物的平生。
燕妮妮去了麻將館之後先是觀察了一番,那個人是麻將館裡一名打雜的大叔,平生就看看店,什麼事情都不乾,也乾不了,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以及酒後打人。
但是這個人有個奇葩的地方,隻要沒喝酒,他就和正常人一樣,不但不打人,還彬彬有禮了。
“這個人倒是可以觀查看看。”說著,燕妮妮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她手掌之中多了一個黑色的,像霧氣一樣的東西,當她假意摔倒,雙手扶在男人肩頭的時候,黑色的霧氣隨之隱沒到了那男人的身上。
“謝謝啊!我第一次來這裡,有誰玩的比較好的沒有?”
“那一座,三缺一。”
“謝謝,贏了請你喝水。”
燕妮妮略帶歉意的說著,隨後找了一張麻將桌坐了下去,和其他人拚桌,打麻將。
打麻將的三個人都是大老爺們,穿著人字拖,工字背心,在看見燕妮妮的時候,他們皺了皺眉,似乎有點看不上她,卻還是沒有說什麼。
燕妮妮衝著他們甜甜一笑,專注地打牌。
被她丟出去的黑色的霧氣會慢悠悠地吸取他人的氣運。
它屬於割韭菜型的道具,被附著的人不會立馬死亡,但隻要他做出家暴等行為,霧氣就會吸收他的氣運,終止暴力行為。
這是燕妮妮和野生係統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這樣的霧氣很薄弱,需要一個月補充一次。
不過效果也挺好,許多人在倒黴了一個多月之後,性格逐漸地改好,他們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詭異的東西給糾纏上了,不改好說不定會被帶走。
當然,也有針對死性不改的人,對付那種人,野生係統一般就是直接全部收割氣運,不出兩天,那人必定死於非命。
燕妮妮靠著這個收割了不少人,但是這樣頻繁地家暴男“意外”死亡案件也讓治安員們盯上了這個異常狀況。
一大數據的調查之下,他們很快地就發現這些家暴男的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燒頭發這件事。
他們的孩子都是通過燒頭發“詛咒”之後才讓家暴男出現意外的,而燒頭發這件事不但發生在孩子身上,還發生在一些被家暴的婦人身上,這個詛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傳到了尋常人家裡去了。
但是,治安員們可不認為這個事情就真的是詛咒帶來的,為了搞清楚情況,他們先是暗中觀察了一個被詛咒流言影響的小孩,隨後和她溝通了要圍觀詛咒的過程。
不過,在頭發都燃燒完畢之後,他們還是沒能夠蹲到凶手,反倒是作為魚餌的男人這邊迎來了幾個新客人。
目前也不能判斷那些個新客人誰才是凶手。
這個詛咒是治安員們故意布下的陷阱,作為魚餌的男人對此一無所知。
對他來說,無論燕妮妮還是那三個大老爺們都是奇怪的來客。
打完幾輪麻將之後,燕妮妮才開開心心地離開,她自然是察覺到麻將館裡氣氛不對勁這種事了,但是又怎麼樣?無論怎麼調查,那些真正罪惡的人都隻會死於意外。
“剛才那幾個人查到資料了嗎?”燕妮妮一離開,三個大老爺們立即湊在一起。
“找到了,前麵幾個都是本市的,最後一個身份證上寫是隔壁村的,不過,她前後的樣子變化有點大,而且我調查了一下,她父母都在找她,說她是個智障。”
“智障?你開玩笑呢?就她還智障?”
“可能是有人拿身份證冒名頂替,也可能是她家那邊有什麼隱情吧,就我這邊的資料來說,沒有查詢到燕妮妮有相關的治療記錄。”
“我在想,會不會是我們做的太明顯,被發現了?不然怎麼會沒人去接觸那個小女孩?按理說,應該會有人出現打聽情報才對!”
“嘿嘿嘿,你們說會不會是做的有什麼怪物?”
“這一位先生,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啊!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什麼怪物?”
“看來,犯罪分子相當狡猾啊!”
“我們需要認真應對!”
“沒有錯!”
治安員們一向是不相信有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存在的,在他們看來一切都是陰謀詭計,一切都值得深究下去!。
不過,他們就算如此精心計較,最後的結果也不太好。
因為在短短十天之內,這個城市裡又多了五起家暴者“意外”死亡的事件,而且死者也不限於男女,有年輕人也有老年人。
這些被害者每一個都是惡貫滿盈的暴力者,他們的悲慘並未的得到世人的同情,反而得到了歡欣鼓舞。
原本還渾不在意的市民也都注意起了這個異常情況,有人驚恐不已,有人滿心歡喜。
有人說,這是天道輪回,有人則是認為這是一場挑釁,或者謀殺。
無論是什麼樣,這“意外”已經悄悄地被送到了治安員們的桌子上,成為了不得不在意的事情,他們可不能讓凶手繼續流竄了,現在是他們的城,保不齊離開這裡又去其他地方,事情可就難辦了。
但是燕妮妮並不怕這事情會曝露相反的,她還非常的喜歡彆人將事情登上報紙,每一次看見這個,她總是忍不住地笑起來,肆無忌憚地,好像是遇見什麼好事情一樣。
有時候,野生係統都懷疑,自己治好了她的智障,是不是又把她往神經病的方向帶了?
不然怎麼就看個報紙還能夠開心成這個樣子?。
燕妮妮是開心,她開心的是彆人對她的猜疑和恐懼,她也知道自己的情緒很不對,偏偏卻無法去控製,即使滿手罪孽,她也沒有一絲悔悟。
沒有能力的時候,她需要的是吃飽穿暖,有能力之後,她想要的,是更多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