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年底要為前束衝業績,上升百強排名,所以前束會在明天,除夕前一天才放假,也就是八號上完班。
時嫣然每路過一個人,都會在那個人打完招呼後,說一句辛苦了,坐電梯下樓,出了前束金融大廈,在停車場裡開車回了維爾納國際酒店。
回到房間後,急忙去衝了個澡,把內褲手洗晾在陽台,換好乾淨的內褲,擺成個大字,一下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舒心的歎了一聲,動了動。
睡了個午覺,隨便吃了點午飯,又回到前束,繼續翻閱辦公桌上的文件,電腦上的文件,做著仿佛永遠都做不完的工作,沒蕭釉染在身邊的日子,她又深刻的感受到了枯燥乏味。
誰知,第二天,她卻收到了個大驚喜。
晚上下班的時候,她才有時間去看手機,卻收到了蕭釉染發來的,有事情會很忙,晚上就不能和她打視頻電話了的消息。
蕭釉染那邊已經天亮了,想來應該又是關於青花瓷的事,可能是奧菲斯他們來搗亂了?又或者是彆的什麼,急忙打去電話想問什麼事,卻打不通!?
蕭釉染發來的幾條消息中,也有讓她不要擔心,必要的場合她會把手機關機,讓她就不要等她的回信了,讓她早些睡。
時嫣然想了一萬種可能,蕭釉染會有什麼事情這麼忙,還要去參加什麼場合要把手機關機,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見蕭釉染回她。
懷揣著滿心的擔憂,逐漸的,就進入了夢鄉。
廈門不比北方中方城市,即使是冬天,天亮的也不晚,七點多,天以大亮,時嫣然循著生物鐘醒來。
終於看到了蕭釉染在半個小時前回她的消息,她走到麵前一大麵的玻璃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早晨和煦的陽光直射著她。
為什麼一整天,到晚上了才給她回的消息?時嫣然打去了電話,這次沒一會就通了。
蕭釉染的聲音裡有著笑意,周圍的天地間依舊籠罩在一片低飽和度的淡灰色中,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睡醒了嗎?”
“嗯。”時嫣然的聲音低沉,“你現在在哪?是不是奧菲斯他們來阻礙,為難你了?”
蕭釉染心暖,笑開了花,和她說:“彆擔心嫣然,不是的,我現在……在家,今天是去了波士頓的青花瓷協會開了一上午的會,沒有被針對,下午一直在家製造青花瓷而已。”
她又騙了時嫣然,不過這種騙,不同於另一種欺騙,她毫無壓力的騙了出來。
其實她是與時嫣然一起過後,熬完了剩下半夜,上飛機前給時嫣然發了信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而已。
時嫣然明顯鬆了口氣,就算奧菲斯他們想把蕭釉染推下神壇,但還沒推下去,蕭釉染去開會也情有可原,且沒被針對就好。
揉了揉額頭,語氣裡淡淡的嗔怪:“你微信裡也不說清楚些,讓我好擔心的。”
蕭釉染眼含秋水,笑意加深,撒嬌認錯,時嫣然也並沒有真怪她,又聊了會,蕭釉染讓她趕緊洗漱吃飯就去前束工作,在廣播播報檢票前掛斷了電話。
中午十一點多,時嫣然正還在會議室裡與其三位董事,一位老總,探討今年一年前束的業績,年終獎要不要多給員工加點,明年為所有人買下五險一金時,方源敲門而入。
和時嫣然說:“時董,剛剛前台來電話說,有個人想找你,問你見不見。”
時嫣然先是疑惑,怎麼會有人找她?難不成是季沁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