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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鎮老飯店門口,阮流箏站在那裡等待著時嫣然幾人,見人全都到來,便上前與她們打招呼寒暄了幾句。
蕭釉染今晚穿的很美麗,阮流箏不由多看了幾眼,被細心的時嫣然發現並擋在兩人中間:“好啦好啦,快進去吧。”她推了推阮流箏。
阮流箏笑了笑跟著季沁隨著芙琴先行進去,時嫣然轉身朝著蕭釉染盈盈而笑:“我們也進去吧。”
閃爍著燈火明滅不定如波光粼粼的眼睛裡,時嫣然的笑容占據了全部,“好。”蕭釉染睫毛輕顫伸出手,時嫣然看到後笑容變得的更加燦爛,兩隻溫熱的手在夜晚的冷風中相握,像握住了她們的生命之火。
古鎮老飯店,是本地非常有名的一家飯店,撐起它的不止是良好的口碑,更是古鎮居民記憶中的味道。
過往遊客無一不被吸引來此地吃飯,晚上七八點鐘的光景,此時人流量最為的多,有外地遊客,亦有忙碌一天回到古鎮的本地居民。
一樓明晃晃的大廳人聲鼎沸,飯桌上坐滿享受美食閒談笑鬨的人群,濃鬱的美食香氣衝擊著她們的味蕾,比起外麵內裡的溫度要體感的上升幾度不等,十分暖和。
內裡裝飾也十分精美,進去一眼便能看到由巨石組成高山流水圓形的噴泉,最上處一塊巨石上,一隻威風凜凜的金色招財貔恘踏雲鼎力,十二生肖雕像圍著噴泉護衛,走近一看幾條錦鯉在水裡遊來遊去。
“嫣然,要不你也買個貔恘像吧,放在店裡也許會讓生意變好些。”季沁對著時嫣然指了指那尊貔恘雕像,眼角彎彎看向時嫣然,卻看見時嫣然與蕭釉染相牽的手,眼裡的光瞬間暗淡了幾分。
身體上本就過度勞累,現在心上卻也開始心累,導致神態上的掩藏慢慢維持不住,疲態逐漸蔓延。
芙琴看著水裡金燦燦的錦鯉,據說見錦鯉者會變得好運,那她的好運何時會降臨,在聽到季沁對時嫣然溫柔的話語時,她轉頭看向眼角帶笑又快速變化神色的季沁,逐漸失神。
時嫣然撇了撇嘴搖頭:“我不信這些的。”若是自身不夠努力實力不濟,那一切許願招財皆如過往浮雲,抓不住。
“抓住啦。”芙琴脆聲一笑,手抓握住了季沁的手,季沁心中一驚,卻也沒有拒絕,疲憊似乎慢慢被眼前這個充滿笑容的可愛娃娃臉驅散。
芙琴作為一個北方人罕見不算高,隻到蕭釉染的脖頸處,在北方清一色的身高中芙琴赫然獨立,這也是蕭釉染一直把她看成小孩子的原因,而時嫣然三人作為南方人,卻也與蕭釉染相差不差。
芙琴的的手要比季沁的手小一點,季沁握著感到很舒服,不由得不想鬆開而是握緊了些。
阮流箏臉上浮現疑惑,問道:“嫣然青花瓷店裡的生意很不理想嗎?”
季沁點頭:“啊,是啊,自從時爺走後嫣然家的青花瓷店許久未開張了,就兩天前賣出去過一件。”
阮流箏卻是沉思起來:“這樣啊。”他看向時嫣然突然說道:“抱歉啊嫣然,時爺走時我還很忙,沒能前來吊唁。”
時嫣然擺了擺手:“許久前的事情了,不要在意,而且不用擔心我,我相信青花瓷店生意會變得越來越好,應為。”她轉頭看向身邊的蕭釉染,眼角眉梢儘是柔情“,你又回到我身邊了呀。”
蕭釉染與時嫣然對望的眼裡漾出了點笑意,芙琴卻噗嗤一笑:“我說時嫣然姐姐,這是個什麼理啊,這土味情話講的也太牽強了吧。”
說完她就被時嫣然和蕭釉染同時嗔了一眼,立馬閉上嘴躲到了季沁的身後。
時嫣然不會過多解釋什麼,畢竟她並不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而親近蕭釉染。
季沁揉了揉芙琴的頭,眼裡似有難過:“以後還是不要亂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