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琴本勾起的唇角逐漸消失,有些著急:“可是,我……。”
“乖,聽話,總不能一整天都呆在我這吧。”季沁打斷了她的話語。
芙琴嘟了嘟小嘴,沉吟了一會:“好吧。”
季沁眼角彎彎:“真乖。”
芙琴衝她假笑了一下:“那我明天上午可以來嘛?”
季沁本猶豫,卻在芙琴的強勢撒嬌下最終點頭同意。
殷芯在食堂的某處角落,靜靜注視著兩人看向對方的笑容,起身把碗筷放到了等待工人清洗的框子裡,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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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啦,我就這樣被季沁姐給趕回來啦。”從市裡坐公交,像是穿越一樣回到古鎮青花瓷店裡的季沁捧著新一杯的熱水,往屋裡移了些位置以此不被透門而來的冷風吹到。
她並未把全部事宜都說給時嫣然和蕭釉染聽,比如她抱著季沁哭的那一段,但遇到阮流箏的事情她並未隱瞞。
見時嫣然和蕭釉染坐在她對麵一人捧著一杯熱水似在沉思什麼,她指向門邊的傘又說道:“你們看,那把傘都是季沁姐塞給我的。”
走時她才發現她沒有帶傘,早晨的天看起來明明不像有雨,沒想到江南的天說變就變。但她卻十分高興以為不用再離開,誰知季沁直接從辦公室裡遞給她了一把傘,她頓時小臉一沉不情不願的接過。
時嫣然喝了一口熱水點頭表示知道了,她挑重點問道:“你說你們在報社遇見了阮流箏?”
芙琴頷首:“是呀,是跟在一個人身後進來的,怎麼了嗎?”
時嫣然微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感到巧合,我和釉染也在路上遇到過他。”
芙琴哇了一聲:“這麼巧。”
時嫣然眼帶笑意看向蕭釉染,卻發現蕭釉染的眉頭緊緊蹙起,她一愣問道:“怎麼了釉染,你有什麼問題嗎?”
蕭釉染沒有來的及理她,而是向芙琴急切問道:“芙琴,你知道帶著阮流箏前去的那人長相、名字,或者姓什麼嗎?”
時嫣然疑惑蕭釉染為何要問那人的名字,反正她看起來那人不像是什麼好人,但能被報社邀請采訪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芙琴想了一會:“好像叫什麼劉……劉尚……劉尚城,看著倒是挺穩重,但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發出的猥瑣氣息,長的也有些猥瑣。”
蕭釉染和時嫣然確認了她們和芙琴看到阮流箏跟的人是同一個人。
且蕭釉染聽聞心中一驚眉頭蹙的更緊,竟然真的姓劉,她聽說過那家人有個兒子但沒見過,她第一眼便覺得劉尚城些許眼熟,長的十分像那家人,現在又得知都姓劉,她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
若真如心中所想她的手漸漸握緊,心神不寧。
芙琴雖說從小一直在蕭釉染身邊長大,但蕭釉染家裡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隻曉得不知為何蕭釉染家裡好似大不如從前,而蕭釉染還被逼與人聯姻,自然是不知道蕭釉染心裡在想些什麼。
她和時嫣然看向蕭釉染的反應,都露出困惑的神情。
時嫣然更是握上了蕭釉染緊成拳的手,擔心的問道:“釉染,你怎麼了?”
蕭釉染暗自微歎一聲,眉頭和手鬆開,衝時嫣然盈盈一笑:“沒什麼,想到了些往事。”
“往事……。”時嫣然下意識呢喃著,突然在內心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