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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箏全身冒著熱氣停下步伐,精神抖擻的站在兩人身前,帶著耳機一身寬鬆運動服與過往人流格格不入。
他摘下耳機向兩人打招呼:“季沁芙琴,這麼巧啊,去上班嗎?”
季沁錘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揶揄道:“不然呢,還能像你一樣早起跑步啊?我記得你小子以往可懶了,現在怎麼變了?”
阮流箏揉著季沁垂過的地方,一笑:“人哪有不變的,到是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竟然都當上咱們市報社總編輯了。”他豎起大拇指,“牛。”
季沁不自覺眼眸暗了暗,但很快恢複,拱手道:“彼此彼此,你也不跟在劉總後麵榮華富貴了嗎。”
阮流箏擺手,歎道:“哪有,當小弟的命。”
他突然靠近季沁神神秘秘:“嫣然的青花瓷店,生意恢複沒?”
季沁眉頭微微蹙起不明白他為什麼靠這麼近,在神秘什麼,往後退了一點嗔道:“好好說話,不要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
身旁的芙琴見剛才阮流箏靠季沁那麼近,對他的印象分在心裡大大打折扣。
阮流箏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應好。
季沁並不隱瞞,阮流箏是她們從小長到大的朋友,也無需隱瞞。
“嫣然的青花瓷店……。”季沁有兩天左右未去青花瓷店,那天阮流箏走後沒多久,她也便離開,發現無法給出準確答案。
她看向芙琴,芙琴立刻秒懂張口接道:“時嫣然姐姐的青花瓷店還未恢複生意,但時嫣然姐姐做出的青花瓷已不是以往,很精美漂亮,且釉染加入了其中描繪的步驟,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生意啦。”
季沁瞳孔地震了一下,蕭釉染實際性的幫助著時嫣然,而她又幫了時嫣然什麼?她點頭示意阮流箏就是這樣,不忘補上一句:“才兩三天,不著急。”
阮流箏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看向芙琴問道:“那嫣然有沒有找人代銷的想法?”
芙琴疑惑搖頭表示不知。
她的頭發隨風舞動的幅度偏大,被吹的淩亂,整理了好幾次都無用。季沁看見從自己頭發上摘下了一隻皮筋站到她身後:“彆動。”
芙琴全身一顫,她可以感覺到季沁正幫她紮頭發,心尖泛起絲絲幸福。這樣被人關心,尤其是被暗戀之人關心的感覺總也體驗不夠。
季沁並沒過多關注她,而是手上熟練的動作不停的瞅了一眼阮流箏:“問這個乾嘛?難不成你還想幫嫣然找個代銷?我告訴你可彆自作主張,要提前和嫣然商量一下,征求她的意見。”
她對劉尚城初見時的印象其實並不好,可能是他全身散發出猥瑣氣息太過濃烈,任誰都可以感受到。
不自覺便對跟在他身邊的阮流箏起了防心。她也明了這樣並不好,阮流箏不可能坑她們,但她更加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此話對任何人都適用。
阮流箏嘿嘿道:“那是當然,我這也是為嫣然著想嘛。”
季沁用氣音哼了一聲紮好了芙琴的頭發,芙琴摸了摸雖不知紮成什麼樣,但內心還是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