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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千斤重的巨鼎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心想是啊,就算季沁吻了自己,但季沁與自己還沒確定關係,這死穴便依舊存在,還被殷芯拿捏的死死。
殊不知殷芯也是在賭,若兩人真的已經在一起,那她便成了那最大的笑話,幸而並沒有。
她麵帶微笑的樣子,讓芙琴深刻的認識到了什麼是笑麵虎,感覺麵對這樣氣場全開殷芯完全是種不自量力。殷芯如大山,而她則是大山腳下的一顆石子。
“以後……會在一起的。”芙琴逼著自己對上殷芯的視線,愛情不分先來後到,全靠各自本事,她才不願還沒開始就被彆人嚇退,舉起手為自己打氣,胸有成竹的樣子。
她看見殷芯笑了,笑的很燦爛,仿佛是她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殷芯的笑聲在持續,她越聽越惱火:“彆笑了!”
殷芯當真停止笑聲,開始為蛋糕上插蠟燭,低垂眼眸的樣子看不清臉上是何等情緒,歪了一下頭說道:“如願。”
芙琴雙手握緊牙齒咬的嘎嘣響,卻在殷芯這兩字出口瞬間整個人愣了一下。如願?祝自己嗎?她發現殷芯的心思她這輩子都摸不透。
這時她聽見季沁在衛生間裡叫她,她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殷芯,瞬間變出一個笑臉往衛生間走去:“怎麼啦。”
她笑盈盈的才走到衛生間門口,整個人便被季沁從裡麵伸出一隻手拉了進去,殷芯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啪嗒一聲,想點蠟燭的打火機竟點到了手,皺了皺眉甩滅。
芙琴被拉的一個重心不穩,嘴裡下意識發出:“哎哎哎。”隨後整個人借勢撲進季沁的懷裡。
季沁一手拿著酒精,看著鏡子裡的她抱著自己,些許無奈:“鬆開。”
她搖頭:“不要,殷老總不愧是殷老總,真的好凶,我差點都不是對手。”委屈的說道。
季沁白了她一眼:“都讓你離她遠點了,你……。”季沁的話猛然止住,越想越不對:“你剛才在外麵乾嘛了?還和她對上了手?”
芙琴小孩子般用臉在她胸前蹭了蹭:“沒乾嘛,就是宣誓了一下主權,讓她不要再打你主意。”
“……額。”季沁滿頭的黑線:“我看你倆都不要再打我主意的好。”
幾乎是同時,兩道音線一同響起:“那可不行!”
芙琴和季沁陡然看向門外,下一瞬殷芯的麵容出現在那裡,見兩人都盯著自己,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恢複麵無表情,抱胸靠在門框上:“偷偷談論彆人可不好。”
她這話是說給芙琴聽的,芙琴自然知道,吐了吐舌頭:“偷聽彆人說話可也不好呢。”
季沁嗅到了她們視線之間濃濃的火藥味,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累:“行了行了,消停會吧。”她把芙琴強製從自己身上推開,又把酒精遞塞到她手裡,“身上那裡痛,自己抹一抹。”
說完往外麵走去,芙琴連忙挽留:“你不幫我抹嘛。”
得到的是季沁無情的聲音:“不能。”
季沁穿過殷芯消失在門外,她伸出的手無力垂下,這沒什麼,可氣的是她看見殷芯竟然輕笑了一聲,雖後跟上了季沁。
“啊啊啊!”她氣的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隻得乖乖為自己隱隱作痛的地方抹酒精消毒。
迅速卷起褲腿和袖口,往淤青上抹好酒精,感到陣陣的火辣辣,但效果也是極佳,不一會痛感便不再明顯。
整理好自己,在鏡子前理了理頭發,又覺得自己這娃娃臉太過稚氣可愛,一點也沒成熟女人的氣質,乾脆直接把頭發披散開來,增添了些女人味但也幾近於無。
想著殷芯那滿是女人味的臉,小臉瞬間壟拉了下來,眼角瞟到洗手台上的化妝品,這是季沁帶來為采訪準備的,她看見後嘴角高高揚起,眼裡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