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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時嫣然活潑的像一隻小兔子,與蕭釉染走在一起總能吸引很多目光,有些古鎮上的熟人見到她們都會和氣的打招呼。
“嫣然今天又漂亮不少啊,都快趕上你朋友了。”
她經常能聽到這般或相似誇讚的話語,彼時她都會笑容滿麵的謙虛,指著蕭釉染帶著隱隱驕傲:“哪有,釉染是全世界最好看的,誰都趕不上。”
蕭釉染在古鎮上也有段時日了,隻要看到時嫣然,那她身邊必定會有蕭釉染,大都混了個臉熟,時嫣然說這話他們並不覺得突兀,因為蕭釉染當真無比好看。
這些天古鎮上年輕組中也傳開了,時嫣然身邊出現了一個非常好看,如天上仙女般的女孩,就跟電影裡的明星一樣。
許多比時嫣然小的青年,和情竇初開的小屁孩周末閒來無事時都會跑到青花瓷店,青花瓷的啥也不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啥也又不買。不為彆的,就是為了一睹芳容,如願以償一天的心情都會非常好。
而他們的下場大多都是被時嫣然嗬斥走,霸氣護妻:“看什麼看,都多久了!不知道一直盯著女孩子看很不禮貌啊?告訴你們這位已經心有所屬了,哈哈誰啊?就是本姑娘我,都彆亂打主意了,要不然時嫣然姐姐可是會發火的哦。”蕭釉染每次都是又羞赧又甜蜜,心中的那頭小鹿瘋狂亂撞,輕拉著時嫣然的衣角小聲讓她不要亂說。
她這樣子隻會讓那些人更加飽眼福,女神害羞的樣子真的更加好看了!
幸而時嫣然雖這樣說,但卻沒一人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畢竟同性戀離他們還太遙遠,有概念但都覺得不現實。蕭釉染也深知此理,不然她與時嫣然早被推上風口浪尖了。
但總有一人一直詆毀她們,便是廖猛。時嫣然與蕭釉染偶爾在古鎮上難免見到他,就當陌生人一樣。廖猛雖也是如此,但在背地裡卻一直說她們壞話,尤其是當看到時嫣然的青花瓷店步入正軌,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古鎮上卻沒一人會搭理他,且更加厭惡他這種自己沒能力,又看不得彆人出彩的人。
時嫣然走在青石板路上,突然衝蕭釉染展顏一笑,如三月初開的桃花,明豔又微斂。
她們的步子很大,似乎帶起陣陣微風,沿途所剩無幾的枝葉發出細微的擺動聲,入冬的江南遊客漸少,哪怕是上午時分很溫暖,周圍都是靜謐的。
而這聲音在這靜謐的環境中被無限放大於蕭釉染耳中,一時竟分不清是風聲,還是心動的聲音。
終於在兩人哢擦哢擦踩到地下散落的枯黃樹葉時,這般刺耳的聲音換回了她的走神,背後被暖洋洋的陽光烘暖,看著麵前地上自己與時嫣然矮矮胖胖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揚。
在青花瓷店中等到了將近十二點,一輛鋥亮的白色奧迪停在了店鋪前,雙閃閃了一下,低沉的嘀嘀聲讓百無聊賴的時嫣然和蕭釉染往外望去。
蕭釉染似有所感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那黑漆漆的車窗,心中不免生出緊張,下意識整理了下儀表。
前天晚上在手機上的初逢,終究是隔了一個屏幕,現在馬上就要見麵,這個以往在她生命中很重要的姐姐,招呼都不打一個的拋下她,說沒有怨恨和想念不現實。
那天她茫然的從床上醒來,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屋內空蕩蕩無一人,偌大的彆墅燈火通明,殷芯的哥哥過生日,召集一眾世家朋友在後花園開派對,吵鬨無比。
她下樓以為殷芯也在其中,在那裡像一個格格不入的無頭蒼蠅一樣,找了殷芯許久不見人影,還因為長的漂亮被不認識她的二流子弟調戲,有良好素養和家世的她,還是感到陣陣惡心。
心中滿是無力,多想這時殷芯可以出現帶她遠離,厭惡的表情另那些人不爽,看蕭釉染這學生樣以為蕭釉染隻是一介平庸,蕭釉染的倔強不依,自爆家門想嚇唬住她,見蕭釉染還是無動於衷毫不在意,氣急快要動手時被殷芯的哥哥湊巧發現。
登時怒意上湧,把那些人全部驅除了彆墅,並說殷家的扶持和一起合作就此中斷,朋友以後也沒得做,那些二流子弟後悔莫及,不知回去如何麵對自己的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