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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鎮中間河道兩邊的青石板路上,雪已經被家家戶戶掃到了路兩旁,卻無法掃的徹底,此時結成了一塊塊或一道道微微凸起的冰碴。
踩在上麵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音,蕭釉染在六人此起彼伏交彙腳步聲中,眼神中似有期待又說:“打鐵花,很美的。”
芙琴接話:“是啊是啊,到現在都很難忘,我覺得地上星河飛花,比天上絢爛煙火都好看。”
季沁轉過頭看向身邊的芙琴,不由挑眉:“你們看過?”
時嫣然和殷芯、顏悅也看向了兩人,她們都隻聽說過,但從沒看過,哪怕是在手機裡。
蕭釉染淡笑點頭,道出了當年的趣事:“嗯,我和芙琴幾年前在北京看過,我記得當時芙琴好像是剛升大一,新生比我這老生要提早去報道,我沒加入誌願者,那一天非得讓我帶她去報道,我說吳叔不是開車送她去嗎,正好讓吳叔陪她去不行嗎,她很正經的說不行,吳叔老了沒麵子,還是我又漂亮又有麵子。沒辦法我隻能苦悶的早起,就跟她去了……。”
時嫣然大概知道芙琴當時的心情,蕭釉染家世那麼的好,又那麼漂亮,跟著自己去自然有麵子,但她就是撲哧笑的不行,想想吳叔和藹的樣子,她就停不下來,還要麵子的?
不知道吳叔的季沁、顏悅也都不打算深究。
“啊啊啊,小姐把這事也說出來乾嘛,根本沒必要的好嘛。”
蕭釉染的話被芙琴打斷了,不好意思的小模樣惹著眾人嬌笑連連。
季沁打量著芙琴,眼波漾出了笑嘖嘖嘖的打趣:“沒法獨立的小屁孩。”
芙琴嬌嗔了季沁一眼,隨後抱上了她的手臂,理所應當:“反正也是你的小屁孩,我沒法獨立,所以你要更加照顧好我,我纏你一輩子。”
季沁手中本就拎著重物,加上芙琴,和芙琴手中的重物,感覺快要斷了,急忙用另一隻拍她:“好好好,我知道了,快鬆開,要斷了。”
芙琴嬌哼了一聲,鬆開了。
殷芯無話可說,隻能乾笑著,身邊的顏悅想去牽她的手,剛一模上殷芯觸電似的躲開了,像是在內心跟自己做了一個和解,幾不可覺歎了一聲,又主動牽了上去,心情有些複雜。
顏悅則是樂開了花。
蕭釉染也笑的明媚,安撫了一下芙琴,在時嫣然的追問下接著說:“快到大學的時候,就遠遠看到一處廣場前圍滿了人,我也是搞不懂芙琴,明明一副焦急搶宿舍床位的樣,卻還是讓吳叔停車要去看怎麼回事……。”
“小姐。”芙琴跺了下腳,又打斷了蕭釉染的話,無力的嗔。
蕭釉染妥協的說好好好。
季沁提了一個小插曲:“大學的話,家近可以不用住宿的。”
蕭釉染說:“要培養芙琴獨立能力嘛。”
芙琴很是鬱悶。
蕭釉染接著說:“我們到那一看,是晚上要進行打鐵花表演的告示,已經有人正在搭建舞台了,我們和芙琴都很好奇,芙琴說今天乾脆回家住,正好可以看一看打鐵花的表演,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完後,讓我至今難忘。”
蕭釉染這番話,提起了在場幾人濃厚的興趣,時嫣然更是哇了一聲:“那一定非常非常的美麗吧。”
蕭釉染望向她的眸中是溢出的柔情:“嫣然,一起看吧,這個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