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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證者還是有的,芙琴跳了起來,跑到她們身邊恭喜的歡呼,看蕭釉染右手無名指上那枚鑽戒,直接哇了一聲:“這細長的手指,這精致的戒指,還有這中間的鑽石!我慕了。”
不是,細長的手指芙琴也羨慕了?時嫣然看了看芙琴自己的小手,突然了然,笑容裡加了些深意說:“你看看你的小手,胖乎乎的,多可愛。”
芙琴本來還很愉悅,在她這句話落下後,陡然間炸毛了,氣呼呼的就要和時嫣然拚命,時嫣然笑嗬嗬躲到蕭釉染身後,蕭釉染也陪著她們鬨。
不想芙琴還沒抓住時嫣然,秦越跟著路人的指引,找到了這裡,老遠處就看到了她們,帶著差不多十個安保直接踩上草地,跨過灌木叢朝她們這跑來。
距離不到十米時,他卻接到了他父親給他打的一個電話,登時臉色大變,難看的臉上滿是不願相信,就在剛剛,最高人民法院凍結了秦家所有資金財產,黔家在今天他們都在參加婚禮時陰了他們一手,把秦家一切見不得人的都上交給了最高人民法院。
觸及了國家的底線,秦家一下一墜千丈破產了,秦越一整個失態,朝電話那邊大喊,他們怎麼敢,憑什麼之類的,不知道是說的法院還是黔家。
時嫣然三人自也看到了他們,時嫣然把蕭釉染護在身後,警惕又冷冷的注視著前方依舊圍過來的秦越。
秦父正頭疼,剛才接到的法院通知,搞不好他還要去吃國家飯,兒子這個時候卻又隻想著一個女人,氣的他想打秦越一頓。
讓秦越趕緊回來,他要儘力能不能讓法院通融,把收集到黔家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上交,看看是否能將功補過。
蕭釉染就在眼前,秦越怎麼可能會半途而廢,他似乎還沒有接受現實,掛了電話命令身邊的安保去把蕭釉染抓回來。
卻沒有人再聽他的,一個人應是安保的頭頭讓手底下的人都站在原地不動,隻因他先前也接到一個電話,一改對秦越恭敬的態度,失笑的說:“秦少爺,您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女人呢。”
秦越瞳孔收縮,怒視他:“你什麼意思,給你們的錢不會少一分。”
“什麼意思,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秦家要亡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現在要是聽你的把蕭家小姐抓回去,被陸家和殷家怪罪下來,你秦家也護不住我們,誰又想陪你在這玩呢。”在他眼裡,秦越就是單純的沒有認清現實,秦家都要沒了,誰還願意幫秦家做事,就算抓回蕭家小姐,婚也是不可能結成了。
他知道的挺多,其他安保也都聽他的,和他一樣想法。
秦越一瞬的怒火被他的話語激到頂點,瘋了般的嘶吼:“不!秦家不會亡!”他雙眼通紅,上去就要打這個安保,但他渾身突然的發軟,又哪裡能是訓練有素安保的對手,幾下就被按在了地上。
安保冷哼了一聲,他現在可謂是毫無顧忌:“我們不能再聽你的了,要怪,就怪你秦家突然就要垮了,我們也是得看局勢辦事。”他鬆開秦越,招呼弟兄們離開了。
目睹這一切的時嫣然、蕭釉染和芙琴都有些奇怪,摸不著頭腦,隻隱約聽到什麼秦家亡之類的,秦家怎麼就要亡了?不可能吧?
但那些安保就是突然走了,臨了還揍了秦越。
不過對於她們來說也是好事,秦越從地下爬起來,身上還穿著新郎的衣服,看了越走越遠的那些安保一眼,就轉過頭,死死盯著蕭釉染,惡狠狠的又看了看時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