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等待進入網審(2 / 2)

蕭釉染當即同意了他的微信好友申請,心跳如擂鼓,在看到他發來的圖片後,一直懸著,劇烈顫抖掙紮的心,終於死了。

原來,她自始至終,隻有一個選擇。

“什麼要求?”她的音色顫抖,寒冷無比。

秦越很欣賞她現在的態度,直截了當:“和你那個小情人,分手。”分手兩個字咬的狠狠,分外的重,他又戲謔的說,“並且,永不相見。”

分手,永不相見,相當於直接要了她和時嫣然的命。

“我不!”她拒絕。

秦越冷哼聲為她宣布了死刑:“蕭釉染,你不要不識好歹,認清現實,我才是有主動權的那個,你也不想你那個小情人的身份曝光吧,什麼後果你應該也知道的吧。”

蕭釉染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裡,可她卻一無所覺,她閉上眼,眼前是時嫣然與她許諾一生的畫麵。

她們還以為,不會再有什麼,能把她們分開了。

她隨著深深地呼吸,落下了淚。

“你能保證嗎?”她已經不想在死去前拚死掙紮了。

“當然,隻要你分手,並與你那個小情人不再相見,照片就不會出現在網上。”秦越誠若。

蕭釉染低垂著頭,淚簇簇往下掉,良久,她說:“好,我答應你,我會和時嫣然分手,後天出國,不會再與時嫣然相見。”

二十層高空的風好大,好冷,直入她的心底,把她的心臟都吹的驟停了,也漸漸把她臉上的淚痕吹乾。

她矗立在那裡,像一尊雕塑一樣。

太陽下山了。

她心中的太陽,永遠不會升起了。

*

六月十一號,陳若琳的病情突然加重,惡性腫瘤循環,蕭峰已經在這幾天托關係預約到了美國波士頓一家最有名醫院的教授,明天就轉院坐飛機飛往美國,不得有一刻耽誤。

蘇州已經連續下了七天的雨,時嫣然的思念到達頂點,蕭釉染這幾天雖然都會無時無刻回她消息,接她電話,但今天已經一整天沒理她了,她知道蕭釉染今天就回來,昨天夜裡蕭釉染通知她的。

但今天也許是有事忙,下午蕭釉染才從北京出發,應該是在高鐵上累睡著了。

她滿心期待,直到古鎮被黑夜籠罩。

八點多,她撐著傘冒夜間細密的雨,來到她和蕭釉染不知走過多少次,她們初識,見證過她們相愛,她們衝破難關在一起的古橋上。

看見蕭釉染依如初見時那樣,站在橋中間的邊上,欣賞著隱沒在夜色中的古鎮,側臉都能看出悲傷,她的心突兀的不安顫了顫。

橋下河道的河麵上,濃密的細雨如絲,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蕭釉染看向緩緩往她這走來的時嫣然,時嫣然在朝她揮手,臉上洋溢的笑容很燦爛,她想永遠刻在腦海裡。

時嫣然撐著和她在古鎮剛買的一樣的油紙傘,她轉過身,與時嫣然相對而立。

時嫣然上前想來拉她的手,她卻退後一步:“彆過來。”

登時,時嫣然以為是錯覺的心慌,更明顯了:“怎……。”

她話還沒說完,蕭釉染打斷:“我有話,想和你說。”

時嫣然的心又顫抖了,心慌要將她吞沒,蕭釉染看她臉上的錯愕,心裡難受。

“好,你說。”時嫣然緩緩道。

她不相信,蕭釉染會說出什麼,讓她傷心的話,蕭釉染,一定不會再讓她傷心了,一定的,她堅信。

蕭釉染看她的目光中,有藏不住的悲感,她果斷:“時嫣然,我們分手吧。”沒有一絲猶豫遲鈍,一字一句清晰的吐露了出來。

時嫣然滿心的期待,卻得來了一句要和她分手。

她身形不穩,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幾步,勉強支撐住自己,隻覺頭腦突然昏天黑地,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可蕭釉染清靈悅耳的聲音此刻卻不帶有一絲情緒,再次落在她的心間,慢慢淩遲:“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聯係了,各過各的生活,也不要再記起彼此,就當,從沒在彼此的生活中出現過。”

她做好了時嫣然不會答應分手,會強硬拽著她不讓她走的準備,畢竟時嫣然是不可能被勸說的,時嫣然都可以來搶婚,怎麼可能會再讓她離去。

她的心已經堅如磐石,不會再為時嫣然而心軟了。

“時嫣然,我……。”

時嫣然再也不想聽下去,她以為她現在應該是要瘋掉的,可她卻覺得,現在是她人生中最清醒,最理智的時候了。

她打斷她,問她:“為什麼?我要一個原因。”

她知道,蕭釉染絕對是有什麼苦衷,一定是與她突然說父母想她,去了一趟北京有關,她覺得,隻要蕭釉染和她說出來,無論是什麼,她們都能攜手度過,隻求蕭釉染說出來。

她找回自己,站的筆直,是必須要一個原因的樣子,麵容是去年初見時同樣的甜美,沒有變化,一雙桃花眼中不自覺有祈求。

蕭釉染裝著冷靜,逼著自己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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