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嫣然雖然還從事著青花瓷,但,蕭釉染眼中漸漸迷茫起來,她用有限的信息分析,並確定,時嫣然的重心已經不放在青花瓷上了。
那她當初的孤注一擲,似乎,成為了命運弄人的笑話。
時間已經悄悄在她們身上走過了七年,現在來看,沒有青花瓷,時嫣然照樣可以過的很好,但她若沒有離開,時嫣然丟失了當時十分珍視的青花瓷,又不會當上前束的董事長,時嫣然還會過的很好嗎?
不會的,無論離不離開,都是命運的捉弄。
但至少現在,是選擇的離開的未來,時嫣然沒有青花瓷過的很好,就是在諷刺著她當初做出的選擇。
淡淡的悔意。
她終是望向時嫣然,沒想到時嫣然在下一秒也回望了她。
蕭釉染迅速遮掩眼底的悲傷和慌張,時嫣然對上她毫無波動的瞳孔,撲閃了下長長的眼睫毛,蕭釉染很快轉移視線。
她心中哼了一聲,也無事的麵無表情轉過了頭。
“那時嫣然真的很優秀啊,我看她手指上戴了枚鑽石戒指,是結婚了嗎?”艾米莉又詢問,滿臉好奇。
這一點蕭釉染也問過方源,並沒有得到準確答案,時嫣然瞄見蕭釉染頓住了筷子,顯然很關心這個話題,心上溫熱。
方源看了看時嫣然,剛要回答,時嫣然冷不丁的幽幽開口,正解道:“沒有結婚,戴戒指隻是為了勸退追求者。”
艾米莉了然,笑著說:“原來是這樣,時嫣然你這麼漂亮,追求者肯定不少,一心都放在事業上,怎麼會理那些臭男人嘛。”
時嫣然淡笑無言,心神全部放在蕭釉染身上,有那麼一瞬,她看見蕭釉染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又鬆懈了下來,心上更暖,軟了又軟。
蕭釉染真可愛,還是和以前一樣,讓她既愛又恨。
“是啊,但我覺得時董似乎有心上人了哦。”時嫣然一直沒說什麼,方源變得大膽了些。
艾米莉挑了挑眉,八卦之心被勾起,嚷著她細說說。
時嫣然差異,臉上滿是狐疑,方源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前束底下的員工都像方源一樣,覺得她有心上人?
她朝閉口不言的方源抬了抬下巴:“怎麼會這麼覺得?說來聽聽。”
方源得到了準許,徹底放開,嘿嘿一笑道:“其實前束裡早就都這麼覺得了,時董你這四年,每年都要離開前束幾個月吧,大家都猜測,你是去找人的,至於找的誰,誰也不知道,但誰又能以什麼樣的身份,值得你這麼不放棄的去找,一定是心上人吧。”
時嫣然臉一黑,還瞪了她一眼。
竟然能從她離開前束分析出,她是去找的人,猜對了,也真夠厲害。
找的誰,這比她赤/裸出現在蕭釉染麵前有何區彆。
方源見勢不妙,無辜的閉上了嘴。
艾米莉驚歎的哇了一聲:“真的嘛?那時董真的好深情。”
時嫣然沒說真也沒說假,她餘光能看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