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2 / 2)

時嫣然欣賞著女人無暇的身體,眼底滿是愛意,又把蕭釉染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放到了床上。

不知何時,窗外的天空飄起了細密的雪花,蕭釉染左手攢著床單,仰著頭,無法自控的攏著膝,呼吸短而急促,受傷的右手安穩放在床上,白膩如瓷的細頸在暗淡的壁燈下勾勒出優美的線條。

心靈的滿足,饜足的漲,眼角又有無法抑製的淚滑落,是幸福的淚。

時嫣然看著她臉紅的嫵媚,卻一直忍耐的樣子,一直在哄她:“想出聲就出聲,沒關係的,寶寶……”

不知過了多久,滿室,又是依稀的起起落落,纏綿。

蕭釉染漸漸平複了下來,似有藤蔓纏繞在她身上,在收放之間感受著她的存在。

“不要……出來。”她忽然啞著音說。

時嫣然止住了動作,撲閃了下眼睫,好羞赧的可愛,現在,正是她這七年做夢都在的奢想,又比在夢中更真實,更牽動她心弦的模樣。

蕭釉染心中充滿了用語言都形容不來的幸福感。

她像是,想要在這一次次極致的滿足中,感受到時嫣然真真切切的重新出現在了她的生命中,來彌補她這七年日日夜夜殘缺著的安全感。

時嫣然不由的笑,愛憐地輕撫她汗濕的額發。

蕭釉染勾住她的脖子,抬起身去吻她:“我愛你,嫣然。”

時嫣然的心似要被吹破的氣球,滿漲的痛楚,她有多久沒聽到蕭釉染說愛她了,此時此刻,她難以壓製,突然深入加快,回吻了大呼一聲的蕭釉染,在唇與唇的溫存間說:“我也愛你。”

蕭釉染,寶寶,比你以為的更愛你。

淚一滴一滴沁入蕭釉染的心裡。

淩晨兩點半,夜已經很深,溫柔的夜色靜謐又安詳,窗外的月華,似薄紗籠罩在她們身上。

彼此的呼吸聲漸輕,時嫣然側躺在已經極累了的蕭釉染旁,摟著著蕭釉染的腰,放鬆了會酸痛的手指。

她與蕭釉染共枕,熒光在彼此眼底流蕩。

時嫣然又一如多年前般體貼,細心的為蕭釉染倒了杯溫水喝下,又幫蕭釉染擦身,做好一切,回到床上愛戀的把蕭釉染整個抱在了懷裡,忍不住的又親了親蕭釉染的唇。

蕭釉染被親,竟是羞澀的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裡。

時嫣然心上發軟,輕聲問她:“釉染,可以和我說說嗎,當初,你是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離開我?”

七年的時間,隔在這件事之間,當初的一意孤行,也讓蕭釉染付出了代價,而今,迎來了她的解答。

蕭釉染又抬起頭,望進她一定要知道答案的眸中,她眼裡含著秋水,抬起了無力的手撫摸上時嫣然的臉。

她其實不想說出來,但,她們之間,不能再有什麼隱瞞了,明明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的,需要的,是一輩子的坦誠。

她聲音沙啞著:“嫣然,我媽媽在三年前去世了。”

時嫣然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腦海裡浮現出了陳若琳的樣子,很貴氣,第一次見麵暗裡的警告,再到後來真心希望她和蕭釉染在一起,她對陳若琳,蕭釉染的媽媽,一直都是尊重的,從沒有過不喜或者討厭。

她乾澀著音:“怎麼會這樣呢,阿姨她……因為什麼?”心中似有預感。

蕭釉染垂了垂眼簾,想起她媽媽彌留之際瘦的不成樣子,她就心痛無比,時嫣然親著她的額頭給予安慰。

蕭釉染說:“胃癌晚期,七年前來到的波士頓醫院接受治療,多活了四年,已經……很好了。”

時嫣然緊抿著唇,心疼她,突然向她道歉:“對不起釉染,你是因為阿姨的病需要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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