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不小心壓到了蕭釉染右手的傷,本愈合了點的傷口似乎是又開裂了,時嫣然停止動作,急忙就要下床,想問她有沒有家備醫療箱,要為她重新精細的消毒包紮。
時嫣然剛焦急的離開蕭釉染的身子,卻一下被蕭釉染摟住不讓離開,蕭釉染的眼裡水汽朦朦,啞著音:“沒事的,我握緊就好,先彆離開,我難受……”
言外之意時嫣然自能聽出,看著她的寶寶被她弄得這麼難受又不能釋放的樣子,心中有了愧疚,她今晚確實太過火了。
蕭釉染靜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已經平緩下來,臥室外傳來走動的聲音,她安靜了三年的家,終於有了聲音啊,她心中幸福的想。
時嫣然根據她的指示在客廳裡找來醫療箱,又開了壁燈,坐在床沿拿過她的右手,心疼的拆開除大拇指、小拇指外三根手指上被血暈染的紙。
三道不深不淺玻璃碎片劃出來的口子,出現在眼前三根手指的指腹上,傷口出開開合合已經泛白,心上更疼:“還疼嗎?”
蕭釉染伸出軟綿綿的右手,撫摸她低著頭的臉,輕鬆的說:“被你折騰的這麼慘,疼也感覺不到呀。”
時嫣然終於笑了笑,抹了抹眼角,為她用棉簽抹了點消炎了藥,又拿出三張創口貼上,摩挲了會她的右手,也輕鬆並惆悵的歎了一聲:“這不隻是你的手,還是我的□□生活,可得好好保護好,不然就要像我現在,還得多等幾天,左手的話得減半。”
蕭釉染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臉羞的一紅,又逐漸笑開,並沒反駁什麼。
終於可以睡覺了,壁燈又被關上,夜真的靜謐了下來,兩人擁著彼此,沉沉睡去。
上午十點,日光透過沒有拉遮光層的窗簾,朦朧地室內的陳設。
時嫣然幽幽轉醒。
蕭釉染側著身,麵向著她,如她所料還在睡夢中。
她黛眉舒展,似是終於做了場好夢。
時嫣然借著昏沉的光,用眼定格蕭釉染的睡顏,清清冷冷的容顏,因成熟了而顯得風情萬種的眉眼,挺翹的鼻梁,隻有她知道有多柔軟薄薄的唇瓣,略顯薄情。
這樣矜冷,但又因是蕭釉染,而顯得溫柔萬分的天使臉蛋,有著魔鬼的身材,淩晨意亂情迷的樣子照樣隻會對她展現,她心底的春水,不襟又被攪動。
肚子有些餓,但她並不著急起床,免得擾了她寶寶的睡意。
長久靜謐的環境中,她聆聽蕭釉染呼吸的起伏,試著與她同起同落,自得其樂。
還時不時伸出手指去點蕭釉染的鼻尖和臉蛋,每次都開心的笑顏如花。
不成想,十點半,蕭釉染還沒醒,她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急忙下床光腳踩著不算涼的木地板,拿起散落在地下自己的大衣,從裡麵拿出了手機。
是方源的電話,急忙調成靜音,轉過頭去看,蕭釉染果然醒了,空調被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乍泄出了盎然的春色,正眼角彎彎的正看著她。
時嫣然眨了眨眼,喉嚨動了一下。
蕭釉染感到一片涼意,和時嫣然都是怔了怔,兩人臉上都有淡淡的嫣紅浮現。
蕭釉染狀若自然的把空調被拉過胸口,不敢看時嫣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