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說的挺順的,但見慕景行沒什麼表情的樣子,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靜了靜,有點兒尷尬的問,“我說錯了??”
慕景行碰了碰多肉的葉子,沒否認。
於是江澤震驚了,“…你真金屋藏嬌了?!”
不是逗他的吧?!
慕景行拿出剪刀,“…還沒藏上呢。”
江澤:“………
怎麼這口氣還聽著有點幽怨???
.
江澤直到跟著進屋彙報一些東西時,還在懵逼,怎麼想怎麼覺得這消息驚人。
“回神。”慕景行已經開始說到正事上了,“s市那邊空出來了一個位置,位置不高,但在那呆兩年,比較容易往上走……”
“程書那邊事情也有眉目了…”
江澤訕訕笑了笑,縮了縮脖子回過神,拿出來一遝東西,“前些天按照你說的去查了之後,我的人確實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這是查出來的,不過具體的還需要繼續……”
“嗯,讓人小心點兒,彆打草驚蛇。”
“放心吧…”
談正經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兩個人直說到太陽西沉,江澤的肚子叫出聲,才回過神。
江澤看了眼天色,“這麼晚了呀。”
他伸了伸懶腰,“都快餓死了,四哥,晚飯負責不?”
“不負。”
“得。”江澤一聽他這話就明白了,從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那還是我請你出去吃吧。
得虧他就沒有什麼期望。
他四哥是個龜毛。
多肉是他的命根子,伺候得跟大孫子似的,誰都不能碰,小時候他打碎了一盆,直接被他按在地上揍的滿頭包。
做飯也純屬看心情,心情好的時候,自己不緊不慢的做一桌子菜,分給他們兩道,心情一般的時候那就彆想了,誰碰都碰不著。
這心情好的頻率,通常是按照月來算的。
他習以為常問,“去食府?還是讓食府的人直接送過來。”
吃不著他四哥的手藝就吃不著唄,反正他都習慣了,他比彆人還是好很多的。
慕景行看了眼時間,“一起去。”
估計夏妧今晚也不會回來吃了。
“行。”江澤沒看出來他想什麼,臂彎裡掛著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兩個人正說著往外走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誰啊?”江澤問。
“我,夏妧。”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江澤一個激靈,還沒動,就見後麵不緊不慢他四哥突然加快了步伐,走快兩步打開了門。
“回來了?”
然後就聽門口嘶嘶啦啦一陣塑料袋的響聲,又聽見一個女聲,“景行晚上好,吃飯了嗎?”
“嗯。”
她熟門熟路的換了鞋,“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挺好吃的你嘗嘗……昨晚你不是說蟹不錯嘛,這是螃蟹。還有這些排骨,你先放著燉唄,加點冬瓜,我想喝冬瓜排骨湯,明天早上就可以喝了。”
“不然茶樹菇排骨湯也挺好喝的。”夏妧真誠的道,想起那個味道,就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好。”慕景行接過來她手裡的排骨,拎著走向廚房,輕笑,“正好家裡還有冬瓜。”
夏妧換好鞋之後,就屁顛屁顛的想跟著進廚房。
抬頭,頓住了腳步,“這……”
——她麵前的男人正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受到了極端的驚嚇。
一臉不敢置信。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