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茶杯裡茶水顏色的,有欣賞酒店裡懸掛的假書畫的,還有盯著地板上花紋研究的,每個人看起來都忙得不得了,一點說話的空間都沒有。
慕景行今天心情好,也不在意他們的不對勁,“都吃過飯了嗎?”
嘖,一群單身狗單身久了/日子苦悶/有點兒不對勁,這不是正常的嗎?
“咳咳,”前幾個兄弟都沒人搭話,江澤最後還是咳了一聲,自己上前搭了,“今天起的都早,大家都吃過了,你們吃就行。”
這就是單身狗和有妻子的人的不一樣,像他,能賴在被窩裡就絕對不會起那麼早,他微微笑了,沒一點不好意思,柔聲細語的問夏妧,“你想吃什麼,酒店裡什麼都有。”
這兄弟跟女人之間的天差地彆,已經是不再掩飾了。
“……區彆那麼大啊,背著我們再玩兒變臉不行嗎?”江澤道。得虧他們還不知道他們這心裡的四哥正在想什麼。
話說出第一句,第二句也就不難了,那點兒尷尬漸漸的消了下去。
吃完飯後幾個人之間的氣氛就已經回來了。
早幾天就說要去衝浪的,衝浪板什麼的都已經買好了,如果自己有用的順手的,也可以讓人弄過來,如果沒有就這邊再現準備。
幾個人都玩過,衝浪挺刺激的,他們以前精力比較旺盛,打高爾夫這種太過悠閒的活動其實並不喜歡,京郊那邊兒倒是有馬場,但是再好的馬也不能天天去,所以沒事的話就會開發點新玩意兒。
賽車這玩意兒倒是夠刺激,問題是他們也不是那些沒理智的,刺激是刺激了,命也得懸在褲腰帶上,再加上他們這身份不安好心的人其實真不少,地下車場那邊魚龍混雜,萬一被人在刹車或者在其他哪做了什麼手腳,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
衝浪的危險性可就要小多了,就算不小心掉下去,旁邊也有教練一直跟著呢。
蔣大少可惜的歎了口氣,可惜了他的鳥還疼,想動都動不了。而這群人是不可能因為他而停下來的。
他們那幾個人之中,隨便一個有點兒事兒不能去其他人就會停下來等著——他們這群身份的人平常想去哪不行,還當真稀罕這沒什麼稀奇的景色啊,這趟出來玩還不是因為能跟兄弟一起聚聚?絕對不會本末倒置了。
特彆是靈魂人物慕家四哥,但他可就不行了,他這彆說就是傷了鳥,就是傷了腿,人把他送到醫院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蔣大少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可憐,看著朝海的方向而去的幾個人,往旁邊的小網紅身上一倒,“豆豆啊,我苦哇。”
小網紅:“………”有錢有權有財有勢,還惦記著毛手毛腳,苦個毛毛。
.
夏妧其實還並不知道慕景行會不會遊泳。
江澤擺擺手,讓她不用擔心,這種求生技能他們這群人中沒有一個是不會的。
他四哥這個人吧,得把腦袋跟身體分開看,你隻看他臉上,隻看他的笑,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溫和秀美的青年,沒一點危險性,欺騙性強的不可思議。
但你要是把臉遮住看他身體,那什麼東西都出來了,看著瘦弱是瘦弱,可那身體隱隱約約透出來的威脅性絕對不是假的,還不知道他的表情給他的危險性降了多少個等級呢。
慕景行看了他一眼,看起來就像是嫌棄他多管閒事,把江澤看的閉嘴了,才攬住夏妧,“隻是我玩兒的不太好。”
夏妧也順著他的力道往外走,“沒事兒,人都有擅長的不擅長的,交給我!”
景行真是坦誠!絕對的好伴侶!夏妧妧眼睛裡的濾鏡也慢慢的長出來了,吧咂把咂嘴,感歎。
慕景行把衝浪板放到了海麵上,“那就交給你了。”
後麵跟著的幾個人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見他們兩個這樣說,嫌棄這玩兒衝浪沒意思,還加了個注,“不然就比一個賽來點彩頭?”
張非凡躍躍欲試,都被他四哥秀這麼久了,討點便宜不為過吧?
“也不來什麼虛的,咱們就畫一段路程,誰先到達地點誰就算獲勝,四嫂和四哥兩個人,我們都是一個人,對我們這邊不公平,所以你們兩個所用的秒數得取平均數。”
取平均數……那四嫂肯定能把四哥的分數拉低不少,他以前也跟四哥差不了多遠,努努力就到了。
這算盤打得劈裡啪啦作響。
慕景行看了眼夏妧,手指在她手心劃了劃,點頭,“好啊。”
他的妧妧那麼好……他們這是上趕著送錢呢。
“彩頭的話…我前些天新改裝了一輛車。”慕景行勾了勾唇,一開口就是大的,定下了這次賭博的基調。
江澤愣了一下,擺了擺手,“我西郊那邊有棟彆墅。”
“那行吧,你們都這樣說,最近買了一匹純種馬,那叫一個烈…”
幾個人三言兩語就把彩頭定下來了,畢竟這些東西在外人看來價值萬金,可在他們幾個眼中,也就僅僅那點價值了,白送給兄弟他們都不...帶有什麼心疼的,何況是拿來做彩頭……說不定就都贏回來了呢。
他們幾個,認真說來相差可都不多。
幾個人一人選了一個浪頭,準備的差不多了,張非凡搓了搓自己的手掌,讓四嫂見識一下他的厲害。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