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非凡他們幾個已經開始避著慕景行走了,晚飯都沒有在一起吃,直接各回各窩,寧願呆在房裡打單機遊戲,也絕對不出來被塞狗糧了。
誰出來誰特麼就是傻子。
一群人悄咪咪的在手機上交談。
手機滴滴滴的震動,吐槽的話幾乎刷了屏。
他們是真沒有想到啊,以前他四哥那真真是天上的一朵雲,陽春白雪的,除非不開心的時候危險的氣勢會溢出來,除此之外嘴角上揚的弧度估計都一直沒變過。
至於女朋友……彆說女性了,就連母蚊子身邊都沒有行嗎。
當年他們幾個毛頭小子聚在一起看毛片兒,結果四哥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看看那會兒,再看看現在……
這特麼哪裡來的妖魔鬼怪?
胸肌腹肌肱二頭肌:誰想到呢?誰能想得到呢?是本施主瘋了。
一雨澤江海:我差點以為自己眼瞎了。
看病不要錢:…+1
消息的速度跟刷屏一樣,幾個人還轉了朋友圈。
一雨澤江海:生活啊,就是那麼操蛋,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己下一秒會變成什麼樣子…
走腎不走心:突然有點兒想結婚,快攔住我這個作死的念頭。
胸肌腹肌肱二頭肌: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我去擼20分鐘的鐵冷靜一下。
“………”
這幾個人在朋友圈裡,都是地位最頂尖的那一波,朋友真不少,見他們幾個人都有點兒不太對勁,紛紛留言,“怎麼回事?出什麼事兒了?”
還能讓他們發出這樣的感慨。
“………”
他們在朋友圈裡怎麼回複的慕景行不知道,他已經幾天都沒有關心過手機了,回到酒店,洗了一個鴛鴦浴,誰還有心思關心一群單身漢啊。
而後其實他們兩個也沒有再做什麼,隻是一起躺在床上說說話,這感覺就足夠讓人留戀。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竟然還很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說些話。
夏妧枕在他的胸膛上,現在再回想白天的情景,還是有些美滋滋的,“你真的喜歡我呀?我還一直以為你都不喜歡我呢。”
“為什麼會這樣問?”慕景行撫著她的頭發,聲音溫柔,“妧妧那麼好,不會有人不喜歡的。”
夏妧來精神了,轉了個頭,把下巴懟在他的胸口,盯著他的臉,興致勃勃,“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呀?”
她怎麼都一直沒感覺到?
慕景行並不想說,他雙手掐住下來的腰,把她往上托了托,親了她一口,“你猜猜?”
夏妧並不想猜,她坐起來,騎在他的腰腹上,居高臨下的威逼,美滋滋的,“快說。”
她這腦子怎麼可能猜得出來,她要聽他親口說啊。
慕景行也不在乎她的位置,眼神裡帶著濃濃的笑意,把手放在她的腰後,“我不說你要怎麼對我?”
他喜歡她…比她喜歡他的時間要早了很多很多。
他知道,其實要論開竅他們在一起的那天晚上嚇人妧妧也不算開,她那個時候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占有欲,也不在乎他喜不喜歡她。
——醉酒時他沒說完的話沒有繼續,他沒說出喜歡,她們兩個就默認成了男女朋友。夏妧也沒有注意這一點。她那個時候其實潛意識裡並不在乎他愛不愛她。
占有欲也是偏向於對屬於自己物品的占有欲,而不是出於愛情的排他性。
她是在後麵過了不知道多久,在慢慢的日久生情中,對他的感情才一點一滴的變了質,慢慢積累出了喜歡。
夏妧妧思考了一下她能怎麼辦,想體罰她肯定是不行,想讓他拿人來還那也不行,他現在可是整個人都是她的。
夏妧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不然沒收你的銀行卡!”
慕景行笑了,越小越大聲,眼睛裡碎了一池星光,翻身不知道從哪個錢夾裡摸出了所有的銀行卡,交給她身上,“那這些都給你!交給你保管我們家的錢是應該的!”
妻子管丈夫的賬,自古以來都是理所應當,慕景行這樣一想,竟然覺得他們兩個又親密了很多,笑意越發濃厚,他道,“每個月就要妧妧給我發零花錢了。”
夏妧心思簡單,他說是應該的,她就也沒思考其他的東西,相信他就直接接了下來,額頭懟了懟他的胸口,“行!”
“你不聽話小心我扣你零花!”
慕景行,“不敢不敢。”
“………”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躺下睡了,可能是因為對方在身邊的緣故,不過幾分鐘就陷入了香甜的夢鄉,姿勢親昵而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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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玩了,衝浪也玩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畫展的時候,所以第二天他們就沒有再去哪裡遊玩。
慕景行肯定是要陪著夏妧去看畫展的,其他幾個人也不願意留在酒店,就乾脆準備一起去。
...反正據說畫展節也挺熱鬨的。
畫展節已經開了一天了,熙熙攘攘的,這裡,本就被稱為藝術的天堂,現在到了畫展節,國家各地的人都往這邊跑,更是顯得熱鬨。
街頭熙熙攘攘的,道路兩邊,都是擺著畫板繪畫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在這幾天裡,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都不算是特立獨行。
有的大家想想穿的就是一身白袍子而後用顏料畫出的畫,有的也是奇形怪狀,顏色的拚接也很奇怪,還有人乾脆用了人體彩繪,可是並沒有人露出怪異的眼神。
而在畫廊那兩條街,卻又是和這邊的喧鬨完全不同的場景,僅僅是一條街之隔,卻像是從鬨市中走入了深山之內,所有的喧囂儘皆散去。
畫廊兩邊掛著不同種類不同類型的畫,每一幅畫都浸透了時光的墨香,引人回味。
夏妧和慕景行在這邊逛了一天多,才把所有的畫廊走過了一遍。
蔣大少的疼痛也好了一點,加上又不是做什麼激烈運動,隻是在街上走走散散步,所以就和一大群人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