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電腦上顯示著一盤麻將,隨口喝了一口水,點擊了一個麻將打出去,“你呢?這幾天給你發短信說不到兩句話就跑,跑哪去了?”
每次都是短短兩句話。
夏妧把包放在桌子上,抽出來一張紙巾擦了擦桌子,“去看畫展了,彭城畫展還真不錯,配色和想法都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嗯,彭城那地方畫展確實不錯,就是人太多,每次都擠的要死。”鳳姐隨口應道,點擊著電腦屏幕,把五萬加進來,打出東風,“你看到第一長廊放著的那張《歸途》了嗎,有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我當初第一次看都不想走了。”
“看到了”,夏妧妧回想起那張畫,來興致了,“很厲害,如果不是景行叫我,我估計會沉迷進去。”
“嗯?”鳳姐喝...了口水,笑了笑,“和慕校長一起去的?”
夏妧點頭,“對啊,還有他的幾個朋友,說是在一起了總要介紹一下。”
鳳姐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一臉驚愕,“朋友?”
“你們什麼時候發展到這種階段了?”
見發小這種可不是普通的事,彆說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男女朋友,如果雙方感情沒到一定階段,也不可能會專門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對方,還一起出去玩…
國慶節之前她不是還沒開竅嗎?那鋼鐵直女直的她都不忍直視。這頂多也就半個多月不到一月,怎麼就發展到這種階段了?
“……而且,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那麼快…”
“快嗎?”夏妧有些疑惑,“我們都見過家長了,見個朋友也不快吧。”
她道,“至於在一起,當時忘了跟你說了,就是在去寫生的時候在一起的,景行也在那兒,我們陰差陽錯…”
她沒說完,就見鳳姐捧著茶杯喝進嘴裡的茶突然一口氣全都噴了出來,噴了一電腦屏幕。
她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也顧不得擦,狼狽驚叫,“等一下,你們還見家長了?!!”
excuseme??
騙人吧?!
“…啊。”夏妧妧被她那麼大的反應嚇了一下,隨後就反應了過來,抽了幾張紙黏在她的下巴上,“你先擦擦。”
見她接過去她才繼續解釋道,“見了啊,國慶過來就去見了。再說我得對景行負責,不然不成耍流氓了。”而且她和景行兩情相悅,又不準備再分手,去見家長是早晚都要走的路,何必要那麼多糾結。
鳳姐:“………”她這是用半個月走完了常人可能要三四年的路。
鳳姐擦了擦胸前的水跡,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心情,道,“我深刻懷疑,下一次半個月後,會不會再出現你就已經成已婚婦女了。”
他們的速度她不評說什麼,他們兩個人、慕景行一看就知道深不可測,知道自己要什麼,選定了一條道路就絕對不會後悔,而妧妧一向單純,但單純的人卻比大多數人看的都開,不會有什麼猶豫糾結,她隻能祝福。
不過,她把吸了水的紙扔進垃圾桶,“不過你結婚的時候彆忘了請我當伴娘,結婚的時候再這樣悄無聲息我可就生氣了。”
“那當然。”
“………”
可能是白天說到了結婚的事兒,這晚上,夏妧就收到了一份請帖,說是她也不準確,是她和慕景行收到了一份請帖。
她不認識,應該是慕景行那邊的關係。
慕景行把飯菜端到桌子上,見她拿著一個東西從外麵信箱進來,“什麼東西?”
夏妧隨手放在了桌子上,“請帖,估計又是請你去哪裡的,等會再看。”
“嗯,去洗手。”
兩個人坐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吃過晚餐,坐在了沙發上,才拿起了那張請帖。
“慕景行先生和夏妧小姐,徐州先生和於蘭小姐喜結連理,謹定於公曆20xx年xx月xx日皇冠大酒店…”
這是一張喜帖!
“喜宴啊,我們要不要去?”夏妧妧不懂這些,問慕景行。
嘖。
慕景行把帖子撂下,一下把她壓倒在沙發上,一直在她胸口磨蹭,大手掌握住她的綿軟捏著,“不、去。”
徐州可就比他大一歲…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