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怎麼說話的?”金正虎來氣地看向孫兆良,“撒謊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劉圓圓:“就是。”
這回,金正虎和劉圓圓倒是難得統一了戰線。
就在這吵吵鬨鬨中,陸南風出聲道:“或許你們都沒看錯。”
“都沒看錯?”金正虎先是不解陸先生為什麼這麼說,想了想才逐漸恍然過來,“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鬨……鬨鬼了?”
“我說你這人怎麼虎了吧唧的?”孫兆良看不下去金正虎的傻樣,衝金正虎罵罵咧咧,“那兩隻木偶的出現,不本身就代表著鬨鬼?怎麼?你才反應過來啊?”
“臥槽,你會不會好好說話?誰虎了吧唧的?我看你才虎了吧唧的,你全家都虎了吧唧的。”
“我你大爺的我……”
篤篤……
眼見兩人吵吵起來,門口突然有人來了,敲了兩下門框,打斷金正虎和孫兆良的爭吵。
眾人抬頭,循聲望去,隻見敞開的房門外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陳管家,另一個是做下人打扮的小廝。
小廝手上端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七隻一模一樣的紅色荷包。
“陳管家?有事?”溫白安保持著一貫溫和的笑意問道。
陳管家和小廝一前一後地進來,看著屋子裡的七個人,麵無表情地問:“諸位,昨晚睡得可好?”
好個屁。
大家在心裡腹誹著,不過麵上什麼都沒說,隻是神色各異。
最後還是溫白安回道:“尚可,不知道陳管家一大早過來,有什麼要緊事?”
溫白安一邊問,一邊目光輕輕掃過托盤上的七個荷包。
陳管家繼續麵無表情地道:“是這樣的,府裡馬上就要辦喜事了,諸位貴客都是我們老爺請來相助的,這裡有一些心意,是我們老爺對諸位表示的感謝。”
相助?感謝?
眾人聽後麵麵相覷,從陳管家的話裡不難捕捉到一個很關鍵的信息,那就是他們是喬老爺請來,幫忙辦喜事的。
金正虎兩眼放光,第一個起身過去,“難道是錢?我喜歡。”
他伸手,挑一個荷包拎拎,放下後再挑另一個拎,結果發現,所有荷包的份量都是一樣的,這才歇了貪便宜的心思,隨手拿一個,打開,裡麵果然是白花花的碎銀子。
有他開頭,陸北絮和其他人也依次上去拿荷包。
荷包裝的雖說都是碎銀,不過入手卻沉甸甸的。
“那諸位貴客且好生歇著。”說罷,陳管家轉身就走。
陸南風卻叫住了他:“等等。”
陳管家腳步一頓,側目看過來,一雙眼尾耷拉的長眼透露出陰鬱的光,問道:“這位貴客還有事?”
陸南風道:“既然是相助,具體需要我們做什麼?”
這話問得很直接,把其他人最想問的也都問了出來,大家都看著陳管家,等待陳管家的下文。
但陳管家卻賣起了關子,“莫急,遲些時候,你們會知道的。”
說完,陳管家帶著小廝走了。
金正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