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拆穿周清和(2 / 2)

喬錦娘輕笑著道:“那你在寒塘渡鶴影之後,再接下一句,可能接下去?”

周清和道:“寒塘渡鶴影,清月印花影……”

喬錦娘噗嗤一笑。

周清和望著在場的眾人,幾乎都是笑出了聲。

榮小郡王道:“你們母女怎麼有臉說福祿是紈絝呢?我就是紈絝,也都知道,這鶴影和花影不是在一起的,更何況方才秋月居士接的那句冷月葬花魂才是絕佳的妙句!”

慶明學院之中的文人們連連應是,“鶴影對花影,從無這麼不規整的詩句的,便是那些不會寫詩的山野村夫也不至於這麼對詩詞呐!”

周清和道:“我方才隻是,隻是一時間說錯了罷了,那一下子做了十餘句詩詞,一時緊張出錯了罷了。”

“一個人人擁躉的才女,何以放下這樣的錯誤?”

喬錦娘道:“周清和,你以往在洛陽所做的詩詞,全是秋月居士的師傅李清照所寫,現如今,你還要再繼續嘴硬下去嗎?”

周清和搖頭道:“不,不,你們胡說,那些詩詞就都是我寫的,若是什麼李清照寫的,她的詩我怎會知道,她為何不用這些詩詞揚名?你們有本事叫她出來對峙!”

喬錦娘道:“周清和,既然你還要狡辯,那你就繼續換一首詩寫出來……

這一次若是你寫的隻要是工整,我便信你,先前的詩詞都是你自個兒所寫的。”

周清和越是慌亂,越是寫了一首道:“圓魄上寒空,皆言四海同。安知千裡外,不有雨兼風?”

這首詩她連作者是誰都忘記了,隻記得以前在上學的時候教授喜歡這首詩詞,布置過賞析的作業。

她就不信了,這一首如此偏的詩,這個什麼秋月居士還能背的出來!

果不其然,她見到了秋月居士臉上的為難。

林相爺的臉色極黑道:“這是我學生,新科進士李嶠去年中秋節時在相府之中所做的詩,雖不出名,可是去年來相府之中賞月的學子都聽聞了此詩。”

“這首詩,怎麼就成了周清和你做得了?”

喬錦娘道:“如今,周清和你不會說是李嶠在去年之時就盜用了你的詩詞吧?一而再再而三,周清和你也不要把我們都當做傻子才是。”

慶明學院之中的文人們已是紛紛氣惱著。

那些看向周清和崇拜的目光紛紛變為了唾棄。

“呸,原來她的詩詞還真的全是抄的呐!”

“所以那些千古名句,真的都是秋月居士的師傅所寫的嗎?那個李清照為何都不出來呢?”

喬錦娘說道:“李清照為人低調,有不喜功名利祿,誰知就被人動了壞腦筋,搶了她的詩詞奪為己用,真真是惡心極了!”

周清和與周詩徽母女兩人直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

“周清和,虧得我還如此喜歡她,原來都是假的!”

“什麼千年第一才女,盜用彆人的詩詞,還如此嘴硬,母女兩個怎麼有臉受著眾人的追捧呢!”

此前,周清和有多少人喜歡,如今就有多少的發自心底地厭惡與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