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聞言,手中的力度不由得一鬆,卻還是不肯放開。
“采荷姑娘,放開吧”。李向凡對他的稱呼並不奇怪,自己爺爺父親都是淩天宗的人,便是自己沒入淩天宗,叫小師弟也錯不了。
不過,對方這個時候稱他小師弟,顯然是帶著善意來的。
“陳師兄,你在找我?”李向凡直接問明來意。
“嗯”。陳澤掏出一枚儲物戒指,直接丟過去,“這是宗主讓我交給你的,我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你自己看”。
“謝謝,辛苦陳師兄了”。李向凡接過戒指,並不急於打開看看。
“確實辛苦,挨家挨戶找了你兩個多月,要不是我也學過一些陣法,今天錯過還不知道找到猴年馬月”。陳澤聳聳肩,接著說道:
“就不寒暄了,先這樣吧,以後有機會再聚,我還得回去給宗主複命,這麼長時間才完成任務,他老人家估計都急壞了”。
“好,陳師兄慢走,代我向宗主道謝一聲”。李向凡不便起身,隻能拱手相送。
“嗯”。陳澤瞥了瞥一旁鬨紅臉的采荷,戲笑著,“采荷姑娘對吧,家裡藏著一個男人,你說這傳出去,你的名聲怎麼辦呀?”
采荷原本就紅著的臉,這一下更是燙得著火一樣,雙手捂著兩腮,頭也不敢抬一下,隻在指縫間留出一些視線。
“哈哈,走了”。陳澤大笑著走出門外。
采荷遠遠跟在後頭,等他走出院子,迅速上前把大門合上,背靠在門上麵,直喘著大氣,
“羞**了!”
怎麼也沒想到對方能看穿她的陣法,順帶著把她表演的把戲也戳破,真是太尷尬了。
還好她不知道,在凡俗世有個詞兒,叫社死現場,不然用起來極為恰當。
過了一會,采荷才回到屋中,重新布上幻像陣,口中憤憤不平,“你那個陳師兄,真是太壞了,就會欺負小姑娘”。
陳師兄壞嗎?沒有吧。
“這個……其實陳師兄人挺好的……”李向凡還想為陳澤說好話。
“你還說!”采荷瞪了他一眼,“你站那邊的?”
“沒錯!這人真是太壞了!”李向凡迷途知返,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切”。采荷丟了一下鄙視的眼神,“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