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將信將疑的戴上，看著男人的手在電腦上一頓操作，畫麵轉到了他身前的微型攝像頭上，同時男人說話時，他的聲音也變成了兩道女聲，一道是正常的聲音在用侯希的身體說話，另一道微弱的女聲從耳邊傳來。
令她不敢相信。
“明天你就帶著這個去，聽著我指揮。”
男人看著她，“能做到嗎？”
……
侯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已經在他目光下硬著頭皮上了。
她現在公司大樓前，小聲說：“那我進去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仿若自言自語。
“上去吧。”耳朵裡傳來男人跟她說話的聲音，隻有她自己能聽見。
一路上樓，碰見無數不認識的生麵孔跟他打招呼，她都照著男人說的點點頭不說話。
一路上到頂層，回應秘書的問好，眼神不自覺掃了一眼，隨後來到男人的辦公桌前。
一疊堆的厚厚的文件無比顯眼，耳朵裡傳來男人的聲音：“這些你都要在今天上午處理完。”
“這麼多怎麼可能？”侯希忍不住小聲反問。
她奔潰的坐在黑色的椅子上，隨手隨手拿過一本最上麵策劃案看了起來。這些都是各部門篩選交上來的，要先給樂雲黎過目一遍，不合格的打掉，剩下的才能到總裁的桌上。
此外還有還有各種審核表、經費申請和零零碎碎的事情。
“這些要怎麼做？”
“按我說的，然後把不合格的放左邊，批好的放右邊。”
在男人平穩冷淡的指揮中，侯希隻能把一份份文件放在桌子正前方，翻給電腦屏幕前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看。
她覺得這麼多不可能做完的，但顯然男人不這麼覺得。
有些隻看了一兩眼，就翻了頭兩頁，就讓她往左邊丟。
然後就這樣按照他的指示，把文件大部分都打了回去。
“為什麼？我覺得這份不是挺好的嗎？”
聽見男人依舊冷酷的否決了眼前這份計劃，她有些不解，看了這麼多份，她也學到了點，畢竟她也不是完全不懂，自家也有公司。
男人隻有兩句話：“看著漂亮，但可行性操作一般，利潤不大。”
他繼續催促：“下一份。”
“好吧。”她不懂男人哪看出來的，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他，把它放到了左邊，繼續拿下一份給他看。
不知不覺，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又高又厚的文件也減少了四分之一。
下一秒，門打開了，秦南陽走了進來，往裡麵的辦公室走去。
侯希拿文件的手愣在那裡，看著他走進去，耳邊傳來不急不緩的催促聲：“彆愣著，下一份。”
“嗯。”她翻開新的一份，靜靜等著男人查看。
快中午的時候，她總算處理完了，抱起右邊的文件夾，走到裡麵的辦公室門前，敲起了門。
進去後，把這些文件放在了秦南陽的辦公桌上給他決策。
侯希的腳步停在了那裡，看到對方疑惑的目光，回過神後握緊拳走了出去。
她很想問對方那天晚上跟誰在一起，但又問不出口。
侯希走回自己的桌子前，主動低聲問：“我們還要做什麼？”
“批表格，在辦公桌的電腦上。”
樂雲黎示意她打開對應的六七個文件夾，彈出裡麵的十幾份表格文檔，其中的操作繁瑣複雜，這項工作對不熟悉的人來說，更加手忙腳亂。
她真的覺得——
樂雲黎，樂特助，他現在的腦袋和自己的好像不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