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單說明自己的情況,末尾才補充道:【不嫌棄的話,可以跟我分享。】
祁言禮又問:【你現在方便打電話嗎?】
池靄環顧小區人來車往的周遭,思索打電話總比低頭看手機要來得安全。
於是她主動撥打過去。
語音通話請求被祁言禮立刻接受。
低沉悅耳不輸知名歌手的青年音傳入耳畔,與此同時,池靄聽到了聲慵懶綿長的貓叫。
“真是不好意思,休息的時間還要打擾你。”
祁言禮永遠是這樣。
在待人接物方麵,將名字中的“禮”字發揮到了極致。
“沒關係,你打電話來是問我怎麼養花,又不是作為甲方來給我派發任務。”
池靄開了句玩笑,“不過你之前不是說放棄養花了嗎,怎麼轉頭又把它撿起來了?”
“隻是覺得生活中還是應該有個堅持到底的愛好。”
聽著祁言禮的話,池靄默默惋惜兩秒在他手底下喪命的月季,然後沿循腦海中的記憶徐徐跟他說起:“佩爾朱克根係比較弱,所以澆水的頻率時機很重要……”
“我會看看它表麵的土乾了沒有,乾了的話再澆。”
祁言禮溫聲細語地跟她交流自己的澆水習慣。
池靄卻說:“這個方法不準確,你可以掂掂花盆的重量,如果輕了不少就可以澆了。”
“原來是這樣。”
祁言禮恍然大悟,“我先前在網上搜索過這些,不知道是哪篇科普文章說是觀察土壤表麵就可以,我還很相信地按照這種辦法養了很多年,竟然都是錯的。”
池靄微抿嘴唇:“也不是說完全都是錯的——我不怎麼養花,跟你說的這些也隻是一知半解,其實更專業的知識你可以請教下你家的……”
意識到這句話不妥,她停頓一秒,道:“方家有不少花匠,你可以叫知悟幫你問問。”
不等祁言禮開口,那道撒嬌一般的貓叫聲再度響起。
相比幾分鐘前的微弱,這次似乎對方靠近了祁言禮的手機不少。
池靄很喜歡貓。
奈何池暘有過敏性鼻炎,有時候吸入寵物毛發會突然發病,隻能遺憾放棄。
祁言禮的頭像全方麵戳中了她對寵物的審美喜好,她早就想問這隻貓是不是他在養。
此刻正是個機會,池靄趕在祁言禮前頭問道:“好像聽見了一聲貓叫?”
祁言禮不想過多討論自己的家庭,“嗯”了一聲:“我養了隻拿破侖矮腳貓。”
“就是你頭像的這隻嗎?”
否則池靄也想不出祁言禮微信頭像會換成可愛貓咪的理由。
畢竟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陽光活潑的大男孩。
提到自己喂養的拿破侖矮腳貓,祁言禮的心情似乎變得不錯,他輕笑道:“嗯,它叫Puppy,因為性格像小狗一樣粘人,半點都沒有貓咪的矜持高冷。”
說著,他將手機湊近Puppy的嘴邊,勾起手指撓了撓它的下巴:“來Puppy,叫姐姐。”
Puppy:“喵~”
池靄隻覺得自己的心被這一聲軟乎乎的“喵”都融化了,連帶著再看祁言禮也多出幾分親近:“它麵對外人也會這麼粘人嗎?有機會好想摸摸它。”
“不,”祁言禮道,“麵對外人很高冷,比如阿悟來我家,它就不給他抱。”
“這樣啊。”
池靄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