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憑你,還不配知道。”楚天舒冷笑著,一把將柳如意手中的劍擊飛,又一劍抽在她肩上,將她抽倒在地,踩著她的手臂俯視著她道:“蠢得和驢一樣,瀲山師兄怎麼情願教你,也不願和我過招。”
一時間,肩膀和右臂都傳來巨痛,但柳如意的大腦卻飛快地轉了起來,如果照她這麼說,瀲山師兄應當不待見她。
想到此處,柳如意忍痛右臂向下一撤,左臂連忙跟上,反手一把鎖住楚天舒的腳踝,將她掀翻在地。
看著倒在塵土中的楚天舒,柳如意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擺道,“就算我笨,瀲山師兄也沒有打我,輪不到你管。”
“你!”楚天舒氣急,爬起來又要揮劍打上去,卻見有劍影將至,連忙乘上飛劍盾走了。
片刻後,餘瀲山已在飛劍上向柳如意伸出了手,“走,如意,丹殊已經把晚食備好了,我們先回去吃飯,明日再練。”
如意將手放入餘瀲山手章,躍上劍去,心道,幸好師兄回來了,偷襲一次還可以,真正打起來,她應該不是剛才那位的對手。
一連一個月,餘瀲山都帶著柳如意在山頂練劍,餘瀲山發現,柳如意雖然學的慢,但是很紮實,已經練會的五式行劍極其穩健,他看了心中十分快慰。
更讓他高興的是,如意的學習速度也愈來越快。
第一式,如意學了十日,練會了第二招忘記了第一招,練會了第三招,又忘記了第二招,耗得他心力憔悴。
第二式,如意的速度便提了上來,隻學了五日,再往後,學一式便隻要三日了。
藏劍鋒的大師兄體會到了為人師表的心酸,他實在覺得師尊真是太幸福了,有自己當他的徒弟。
餘瀲山不知道,如意被楚天舒那句“笨得像驢”激到,偏偏要練出點樣子來。
每到半夜,她總是偷偷去往藏劍峰峰頂,接著練習,將白日裡所學的招招式式都捋順,積累下來,進步不小。
而驚喜還在前方等著柳如意。
那一日,柳如意照常在山腳跑圈,卻遇見了一個人。
隻見那人一身素衣,氣質出塵,頭發鬆散的束在頭頂,好奇地停在如意的麵前,問道。“你是哪裡來的小丫頭?怎麼在這裡跑步?”
如意停下道,“我叫柳如意,是瀲山師兄從山下帶回來的,水依然師尊讓他先教我,說是如果我三個月以後可以通過考核便收我為弟子。”
“唔,我那大師姐麵冷心熱,肯這麼說八成是要收你了,不過是看看你肯不肯吃苦罷了?”那人回道。
“嗯?你是不是那位經常在山外遊離的小師叔?”柳如意一聽此人喚水依然大師姐,連忙確認道。
“是的,是瀲山告訴你的吧。”江雪萊心道,原來說的我是出門遊曆麼。
如意點點頭,又問道,“即便我很笨,練不會劍招,水依然師尊也會收我做徒弟嗎?”
“怎麼說自己笨?瀲山都教你什麼了?”江雪萊奇道。
“瀲山師兄已經教了我一個月藏劍三十六式,可是我隻練會了其中八式。”柳如意紅著臉道。
江雪萊笑道:“哪有什麼藏劍三十六式,大約是我那師侄自己總結出來教你的。”
看著麵前小姑娘一派天真又苦惱的樣子,江雪萊又說道:“瀲山的幾個花架子練的是挺好看,隻不過中看不中用,他也沒有捉過幾個小妖。小丫頭,彆跑啦,師叔帶你練劍去。”
眨眼間,江雪萊便帶著柳如意上了她的長劍,等柳如意反應過來,她已經落在山頂。
隻見江雪萊丟了一把桃木劍給她,氣定神閒地說道,“來,砍我。”
柳如意有些猶豫,“這,這好像不太好?”
江雪萊反問道,“你為什麼練劍?”
柳如意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我想保護自己,不被欺負,也想,也想保護在乎的人。”
江雪萊道,“唔,可以,不過,劍最大的作用便是砍人,把彆人打到了他們便不能欺負你,花裡胡哨的劍招沒用,來吧!”
柳如意心道也是,不再猶豫,揮劍上前,刺向江雪萊肩膀。
江雪萊側身躲過,柳如意便砍向她腰間。
江雪萊旋身繞開,冷冷道,“不夠,不夠快,也不夠狠,刺我要害……就像這樣。”
說罷,江雪萊喚出她的劍,飛速向柳如意的心臟、喉嚨、眼睛挑去,無招勝有招。
一時間,柳如意隻感覺渾身僵直,冷汗直冒,好似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
此時,卻見這位仙人般的小師叔詭異一笑,一劍抽在她手臂上,“記住了嗎?”
柳如意痛得抽了口氣,連忙道,“記……記住了!”
“記住了還不快快使出來!”江雪萊小道。
“好!”柳如意答應著,便持劍刺向江雪萊。
熟料,這一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