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廖雨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在包廂裡目睹全過程的人說耀銘是突然發火,拿起酒瓶就往呂梓霖師兄的頭上砸,師兄當場讓人報警了,有人隱約中好像聽見是之前他們一起做的工作出了問題。”
工作?
安瑤想起弟弟說的那份賺了20W的兼職。
她好不容易平複了一點的心情,又變得無比慌亂,“他們有聽到是什麼問題嗎?”
廖雨琪搖頭。
安瑤深深吸了一口氣,和廖雨琪說了聲“謝謝”就離開。
她買了水果去醫院。
安瑤不知道事情的具體起因,但動手的是她弟弟,還是用酒瓶把人家腦袋砸破,她做好被對方和他家人刁難的準備。
病房裡。
安瑤看著躺在床上,腦袋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呂梓霖,心裡發緊。
呂健沉聲道:“安小姐,你也看到了?你弟弟把我兒子的腦袋都砸破了。”
“對不起,”安瑤道歉,滿臉誠懇,“我代替我弟弟向你們道歉。”
呂健眼皮跳了跳,心想這可是邵董的女人,他可承擔不起這位的道歉。
他趕緊語氣溫和道:“安小姐,這事和你無關,你不需要道歉。你弟弟是成年人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件事我們會追究到底。”
安瑤急了,“我會賠錢的,你們要……”
“咳咳咳。”
突然傳來的咳嗽聲打斷安瑤的話。
呂健一個健步走到床邊,把已經睜開眼的呂梓霖扶起來。
“安瑤姐,”呂梓霖臉色蒼白,衝著安瑤笑了笑,“我不接受私下調解,耀銘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他說著,又咳嗽兩聲:“上次我好不容易找到兼職,因為欣賞他就帶著他一起乾,結果沒想到他做的程序把人家公司的機密文件都泄露了。”
安瑤愣住。
呂梓霖語氣虛弱:“這事就是他的責任啊,人家公司說了要起訴他,結果他轉頭就把責任推到我頭上,還把我腦袋砸了。”
…
安瑤站在馬路上。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那麼燦燦明媚,她卻覺得渾身都發冷。
呂梓霖說,一迦公司要起訴弟弟盜取公司機密文件。對方手上,好像還有弟弟和競爭公司負責人來往密切的證據。
弟弟極大可能要坐牢。
安瑤相信自己的弟弟,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她要找人幫忙。
安瑤去了拘留所。
看見弟弟的模樣,她強忍著自己的情緒。
魏耀銘臉色如常,笑著露出兩排牙齒:“姐。”
安瑤眼眶瞬間就紅了。
魏耀銘從接到一迦公司負責人的電話,得知自己會被起訴,到想明白呂梓霖給他下套,情緒一直都很穩定。
可是這會看見安瑤發紅的眼眶,他立即就慌了,“姐,你彆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沒事嗎?”
安瑤把眼淚憋回去,本想瞪他幾眼,可是見他這副模樣心裡隻剩下心疼。
她悶聲道:“我過來之前去醫院見了呂梓霖。”
魏耀銘手瞬間握緊又鬆開,臉上沒多大反應。
“他說你之前兼職做的程序出了問題,那家公司要起訴你。”安瑤聲音帶上了些許顫抖,“他們還有你和競爭公司負責人密切往來的證據。”
魏耀銘已經想通了一切,知道有人故意給他設了局。
剛開始,他不明白呂梓霖為什麼要兜這麼大的圈子害他,直到在包廂裡對方提到姐姐。
呂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