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田納西一起出過任務的基安蒂,其實在那次劫機事件之前也並不了解對方,畢竟那時候的她也還算新人。
那件事以後就更不用說了,她聽到田納西的名字都顯晦氣,更不想主動去打聽。
少數有可能真的知道點什麼的,比如琴酒和貝爾摩得,都不是能輕易試探與打聽的人,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的是暴露自己,風險太大,諸伏景光與降穀零暫時還不想嘗試。
“至於射殺臥底那件事,”降穀零後來又遇到了目睹這件事的組織成員,於是找機會隱蔽地將話題又引回他想了解的事上,“其實很奇怪,因為就當時的情況而言,並沒有什麼跡象表明對方就是臥底,事後田納西也沒有任何的解釋。”
在旁觀者眼裡,就是田納西莫名其妙地突然射殺了一名組織成員,然後就宣稱對方是臥底,卻又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好像這隻是為他自己的殺人行為找了一個再拙劣不過的借口罷了。
“而最奇怪的事,田納西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琴酒卻最終接受了他的理由。”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但他知道這件事背後必定不可能這麼簡單,琴酒和田納西在這件事上的反應都太過奇怪,琴酒這個人對於叛徒和外人雖然一貫是冷酷至極,但是卻不是一個喜歡濫殺的殺人狂,更不可能放任組織內部的成員自相殘殺,而田納西……
是的,不管是他還是zero,都下意識地將曾經的田納西和現在的鬆田陣平區分開了。
無論是任務途中去劫機跳機,還是毫無理由的殺害另一個人……他們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和鬆田陣平聯係在一起。
最關鍵的是,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爆炸案之前,“田納西”這個代號,在那時還未正式出現在組織眾人麵前,哪怕是目睹此事的組織成員,在當時也並不知道對方的代號,是後來才通過這張臉,把這件事和“田納西”三個字聯係起來。
基安蒂也是同樣的情況,但這又作證了另一件事——至少在見過田納西的人的認知中,田納西原本就長著這樣一張臉,一張和鬆田陣平一模一樣的臉。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無論是易容、本人還是單純的長得像,都意味著鬆田陣平在警校時期,甚至可能於更早以前,就與組織有了牽扯。
哪怕就隻是相貌上的相似,但到了這種程度,也很難排除二人之間或許有血緣關係的可能。
降穀零在頭痛之餘,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想給某個卷毛混蛋一拳的衝動。
但降穀零可以和鬆田陣平在櫻花樹下約架,波本卻不能對田納西貿然出手——他們都已經不是那群可以肆意妄為的警校生了。
“哈,心浮氣躁乃是大忌。”諸伏景光苦笑道,鬆田陣平曾經的話語,在此刻卻是格外應景。
在那之後,他們的重心仍是放在深入組織,同時收集組織的情報上麵,加上他們兩個隸屬的上級不同,琴酒和朗姆都有各自負責的部分,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碰麵的機會也隨之變少了。
最近一次聽到田納西的消息,是卡爾瓦多斯帶來的。
同是狙擊槍,他們碰麵的機會相比之前與其他組織成員會更多一些,一來一往下自然也更熟悉,偶爾也會約著一起吃飯喝酒,所以當某一次任務結束後,麵對基安蒂的邀請,諸伏景光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