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2 / 2)

盜匪頭子:“”媽的剪徑的遇上了剪徑的

一幫人眼神呆滯看著她指揮張青把其餘幾名盜匪挨個搜了個遍,搜出一堆形色各異的荷包,光明正大打劫了這些人懷裡的銀子,全部歸攏到一處也很可觀,由此可見這個山寨生意興隆,無本買賣做的十分順手。

唐瑛指揮著張青打劫完了,還語重心長的告誡這些匪賊“辱人者人恒辱之,時常打劫彆人,也要想到自己也可能有這一天。這次算你們運氣好,老子最近不想見血,下次再打劫碰上老子,小心你們項上腦袋。”

眾匪瑟縮。

好凶的丫頭

她她想乾嘛

唐瑛手裡寒光四射的匕首在眾匪麵上拍過去,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爹娘給了你們康健的體魄,不去從軍戍守邊塞,為國效力,卻做這剪徑的營生,上對不起祖宗爹娘,下對不起地方百姓,你們活著不是浪費糧食嘛”

白城兩萬青壯好兒郎,城破之時以身禦敵,捐軀報國,何等英勇可敬,可歌可泣

她思緒翻飛,想到白城心中痛楚難當,也失了說教的興趣,意興闌珊起身“罷了罷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眾匪“”

明明這麼凶的丫頭,怎麼瞧著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最後,這主仆二人分彆向薑老板與莫總鏢頭道彆,感謝二人一路照顧。

莫總鏢頭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唯有慶幸沒有與這主仆二人撕破臉,當下僵著一張老臉道彆。

薑老板也沒料到不過是偶一為之的善意,卻替自己擋了一劫,如果不是這主仆二人,恐怕今日失財不說,連帶著性命也難保。

他倒是一再挽留二人,可惜唐瑛去意已決,揮手作彆,他也隻能與二人道彆,眼睜睜看著他二人騎上兩匹盜匪留下的馬匹,揚長而去。

山下一片狼藉,況且已經有盜匪回山寨求救,此地不宜久留,莫總鏢頭趕忙組織商隊重新啟程,有受傷的趟子手坐上板車,大家各歸各位,立刻出發。

很快山穀裡就留下了一串被捆起來的盜匪,還有那位“平州狀元郎”的車隊。

其中一名家丁湊近了馬車滿腹懊惱的請示“指揮使,現在怎麼辦”

馬車裡的“狀元郎”此刻卻徹底掀起了車簾,露出一張膚白如玉,俊美之極的麵孔,劍眉斜飛入鬢,眸如星辰,唇邊明明帶笑,卻似冬日積雪,帶著股莫名的冷意,氣質清貴肅殺,那家丁對上他的視線,隻覺得一股冷意從頭澆了下來,忙低下了頭,連聲音也壓低了,似有為難之意“指揮使,咱們喬裝打扮,張網捕魚,就想混進這二郎寨,好摸清他們的底細,現在被這少女一攪和,先前的布局可全都作廢了”

那俊美的青年閒閒支著一雙大長腿,為著平州首富獨子的名頭,打扮的十分富貴,金冠玉衣,身上暗紋織金的袍子寸尺寸金,玉帶束腰,腰間還掛著一堆物什,極儘奢華。

他抬起濃密的睫毛,深潭似的眸光在穀裡緩緩掃過,輕描淡寫的說“既然如此,山匪屠儘,出穀再做打算吧。”

此人正是禁騎司指揮使傅琛,此行乃是為著一樁公案,今上接到密報,此地山寨匪類與官府勾結,故而命傅琛前來查探,沒想到證據還沒找到,布局卻被唐瑛無意之中打亂。

他手底下的這幫家丁都是禁騎司的人,殺人埋屍都是做慣了的,平日刑訊查案,打探消息都是熟手,使喚起來極為順手,當下撿了場中匪類的大刀上去,那些原本以為能留一條命的匪類頃刻間都斃於刀下。

這埋屍,片刻之後便收拾妥當,一陣風似的去了。

等到二郎寨的大當家得到消息,帶著人下山馳援,踏進穀中來尋人,卻發現穀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還當手底下一幫兄弟都被行商的這些人帶去官府領賞去了,倒也不虞性命,遂狠踹了那報信的一腳。

“沒眼色的東西,下次都長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