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2 / 2)

“哦,原來你是郎二啊?”唐瑛特意咬重了字眼:“你就是二、皇、子、府、上、的、家、生、子、郎、二、啊,這些年一直在外地幫二皇子管著鋪子,這次為著給桓公子設套,特意傳信調了回來是吧?”

郎二死到臨頭還要掙紮:“老子是郎二沒錯,可不認識什麼桓公子!”

唐瑛很不讚成他死鴨子嘴硬:“兄弟,你這就不地道了。”扭頭問一旁已經看呆的雨晴:“雨晴姑娘你來說說,這人是不是跟你家公子一起在長淄稱兄道弟的人?”

雨晴恨死了“徐三”,瞪著他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就是他!”

唐瑛手起刀落,又斬下了他的一根腳趾,遺憾道:“你看看你,一點都不老實,非要摁著頭才說實話,我就最討厭這種人,就不能痛痛快快交待了嗎?”

郎二疼的額頭冷汗直冒,恨不得抱著腳跳起來,疼的麵色如土喘著粗氣在椅子上掙紮,被張青從後麵牢牢壓住椅子,使得他不能挪動半分,隻能雙目赤紅死死盯著唐瑛:“你想做什麼?”

唐瑛溫柔道:“我這個人吧,很好說話的,隻要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腳趾手趾一根一根切下來,跟切蘿卜似的。我的刀很快的。你要是再不說話,就把你的手腳筋挑斷。放心,你死不了的,禁騎司有十八般武藝可以在你身上試煉,咱們慢慢來,不急不急。”

郎二疼的直哆嗦,心頭發寒,瞪著她隻剩呼哧呼哧的喘氣了。

唐瑛說:“你一定覺得我很惡毒對不對?這才到哪兒啊?你要再不說,我就把你爹娘妹子也拉到這兒來,當著你的麵兒把他們的手指頭腳趾頭也一個一個切下來,那場麵一定很刺激,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你這麼能忍疼?”

郎二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疼的,被綁著還恨不得哆嗦成一團,怒喊一聲:“你殺了我吧!”額頭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流,連嘴唇都咬破了。

唐瑛回手從一旁跪著的雨晴姑娘掖下抽出帕子,輕輕替他拭去額頭的冷汗,如同對著絕世美人一般憐香惜玉:“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誠心勸他:“你還是說實話吧,好歹也讓大長公主知道兒子死的真相吧,不然你得到的那筆賞銀也落不到你家裡人身上,我向你保證,你的家人肯定會比桓公子慘死一百倍,一千倍……”

她說的認真,郎二抖個不住,心底裡已經相信了眼前的惡毒女人肯定能說到做到,家人的安危與身體上巨大的痛楚讓他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我說——”

唐瑛截住了他的話頭:“放心,隻要你如實招來,我保證放過你的父母妹子,毫發無傷的送他們回去。”

“桓延波是我殺的!”他再不敢隱瞞,竹筒倒豆子把如何接到二皇子府裡的消息,如何喬裝出現在長淄,與桓延波在賭場搭上了話,如何在賭坊製造混亂,趁亂殺死了桓延波然後逃跑全都招了。

元蘅聽到第一句話,便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軟軟坐了下來,慌的芸娘攔腰去抱她,主仆倆一同坐倒在台階上,她雙目卻固執的盯著郎二,那些字如同冰雹一般砸進腦子裡,在她的腦子裡砸出深深的坑洞,整個人都好像被砸懵了,隻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元閬怎麼會騙我?他為何要騙我?為何要對我的延兒下手?延兒……延兒可是他表弟啊……”

實則她心中早就明白,天家哪有什麼親情可言。

郎二可顧不得大長公主的失態,招完了忍著腳上的巨痛:“現在可以放我爹娘妹子了吧?”

唐瑛用雨晴的帕子擦乾淨自己匕*首上的血跡:“你既同我說了實話,那我也不能騙你,不然我的良心也過不去啊。實不相瞞,我就是打聽到了你的底細,至於你的爹娘,這會兒應該在莊子上忙著給你妹妹準備嫁妝吧。為了聊表歉意,”她征詢郎二的意見:“要不……過兩日我派人送份賀禮去?”

郎二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血,歇斯底裡大喊:“騙子!你騙我!”

“承蒙誇獎,多謝多謝!”她燦然一笑,轉身向大長公主拱手:“叨擾殿下一場,司裡還有公務要忙,人犯交到殿下手上,彆的忙微臣也幫不上,這就告辭了!”竟然大搖大擺帶著張青牽著騾車出了大長公主府。

傅英俊還乖乖在公主府門口站著,見到她高興的“噅噅”兩聲。

“乖!”唐瑛從荷包裡掏出兩顆糖豆喂給它,翻身上馬嗒嗒嗒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寫晚了,寶寶們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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