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吾主,一根鴉羽!(求月票)(1 / 2)

最終神職 拓跋狗蛋 12174 字 10個月前

“無式.”

驕傲尊貴的古布倫特之王輕聲念著這兩個字。

他修長的食指在逐漸愈合的傷口上一寸寸撫過,像是在回味剛剛那一招的餘韻。

“百式之先。”

黑色的羽翼在路遠背後舒展,淡淡的死氣環繞著他,他已經完全恢複常態的模樣。

眼中卻殘留著還未完全褪淨的淺淡金色,整個人依稀沉浸在一種無可言說的奇妙狀態之中。

無乃百式之先。

路遠在形態倒計時給予的緊迫感,lv3的滿級戰鬥意識和lv2觸發的狀態下。

思維悟性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

他嘗試將自己所學的諸多超必殺,必殺和其他一眾亂七八糟的主動進攻技能糅合在一起。

形成一個超越超必殺的獨一檔殺招。

然後他失敗了。

但又成功了。

失敗在路遠發現這是個絕無可能實現的目標。

沒有人可以做到將不同麵板上的不同技能統合歸一。

至少現階段的他做不到,即便是思維悟性再提高十倍。

成功的點在於路遠另辟蹊徑,找到了一條新的思路——

如果完全糅合做不到,那就隻取每一招的一部分,一小部分,甚至是..一個點吧。

如果連一個點都取不出,那就順著這一招的起源追溯,直至取到那一個點為止。

而後。

便有了這一招終結技能的誕生。

路遠的胸膛中充盈著淡淡的驕傲和喜悅。

不僅僅是因為的誕生成功擊破了古布倫特裝逼之王的防禦,通過了考驗,打了他的臉。

還因為推演這一招的過程,讓他探知到超必殺之上的技能領域,和提供給他許多.嶄新的,更高層次的武學思路。

“《武神圖錄》不再是臆想,或許有朝一日..我真的能將它實現出來。”

路遠默默想著,心中湧動著諸多的靈感和念頭。

“不錯的一招。”

俊美男人對的回味結束,身上的傷口也隨之愈合。

他充滿讚賞地看向路遠,開口道。

“接近超越凡人技藝的範疇,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已經極為難得。”

明明是誇獎的話,落在路遠耳中,卻怎麼聽怎麼彆扭。

心裡充盈的小驕傲和欣喜也跟被冷水澆了似的,快速消退。

路遠皺了皺眉,輕吸一口氣,一臉平靜地對俊美男人說道:“給個機會,再來一次吧。”

“嗯?”

俊美男人詫異不解,“為什麼?

你已經通過我的考驗了,現在是領取獎勵的時候.”

路遠搖頭:“可我還想再來一次,這次對準你的臉。

伱裝逼的樣子可真是太讓人討厭了.”

“.”

“呃呃.”

距離戰場數公裡外的某個地方,謝鈞小隊的三人,剛剛從那一束切開視線的金光所帶來的恍惚和迷惘中緩和過來、

緊跟著就看清恢複常態模樣後的路遠。

然後

“轟!”的一聲。

腦子徹底炸開。

之前積累的各種疑惑,猜測,否定.此時此刻全都得到印證,化為現實。

他們擱這看了半天。

以純武之身,先是手撕一名行走級鴉人,然後在四名行走級鴉人的圍攻下又強行碾殺一人。

再之後就是和那個從黑色巨蛋裡蹦出來的,仿佛不可戰勝的男人大戰,最終將其擊傷.

這樣一個早就在他們心裡被定義為究極怪物的存在。

竟然是路遠?!

那個拒絕加入他們小隊,被他們私底下議論成“什麼也不懂的純小白”“靠背景關係上位的太子爺”“拖後腿的包袱”的神血路遠?!

“帶上這麼一個什麼也不懂的新人,我們此次行動的成功率會降低很多!”

“我可不想我們整個隊伍給人當保姆!”

“哈哈,還好那小子沒進來,不然我們這次行動也不會這麼順利。”

“回頭任務完成.再順手帶帶他吧,看在老宋的麵子上。”

“.”

幾人曾經圍繞路遠的言論此時在腦海中不斷地翻滾,一句句一幕幕全都湧上來。

某個瞬間。

傻愣在原地的謝鈞三人,仿佛看到眼前的空氣中倏然浮現出一隻巨大的手掌。

“呼呼——”

呼嘯著,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們的臉上。

扇得他們每個人的腦袋“嗡嗡”作響,臉頰兩側更是跟被烙鐵烙過一樣火辣滾燙。

“額”

韓尋佇立在半空,定定地看著遠處正在交談的兩人。

但他的眼睛裡隻有那個邪能監測出滿是“???”的俊美男人胸口處的傷口。

“他受傷了.”

韓尋神色怔怔。

“怎麼做到的?為什麼.”

韓尋腦海中不斷閃現出此前所見的那道稍縱即逝的金光。

每一次回想,似乎都有一抹莫名的悸動在心中湧現。

他試著去取代遠處那兩人裡其中的任何一個。

但無論在腦海中推演多少次。

易位處之。

得到的好像都是同樣的結果——

“呼——”

“呼——”

韓尋深深呼吸著,握著冰藍長刀的右手鬆開又握緊,反複很多次。

最後,一絲絲的複雜和頹然從眼底浮出。

俊美男人表情有些錯愕地看著路遠。

看著一臉認真,似乎下一刻真會再次動手,對著他的臉施展的路遠。

俊美男人臉上第一次浮現出笑容。

“下次吧。”

他輕輕開口。

隨後他整個人徹底舒展開,身形也逐漸下落。

天地間凝滯的死氣旋渦似乎再一次開始運轉,無窮無儘的黑色死氣彙聚而來。

路遠感受到這一切的變化,心頭微驚,正皺眉不知道麵前這裝逼之王要整什麼幺蛾子。

突然

他看到麵前的俊美男人在身形下落到一個和自己腳麵平行的高度時,竟悄然跪下。

單手覆在胸口,以一個臣子般恭敬的姿態,頭顱低俯,輕聲說道:“吾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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