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寧怎麼都沒想到,來到這地方,居然還能聽到自己之前的光輝事跡。
也是,近兩年來,雖然王朝肉眼可見地日薄西山,但是燕,雲二州依舊如同兩道大山攔在北遼和北戎的麵前。
而兩年前,左寧率領麾下的三千鐵騎奇襲了北遼南下的大
軍,於萬軍之中斬殺敵方主將莫妥齊,配合兩萬的燕州主力軍愣是將北遼南下的五萬大軍打得全軍覆沒,令北遼元氣大傷。
至今,整整兩年都再也沒有南下過。
他默默在心裡給評書先生點了個讚,講得不錯,多講點,哥們愛聽。
就在左寧安安靜靜喝著茶,吃著椒鹽花生時,一個清清冷冷地聲音在他旁邊傳了過來。
“請問,旁邊有人坐嗎?”
?
左寧扭頭看向聲音方向,卻是一個全身被白色的大兜帽披風籠罩著的人。
這個人,便是之前自己一直有留心的那個人,也是之前注意自己的另一道氣息的主人。
他的視野自上往下看,然後他的目光就被來人那略顯浮誇的胸肌上吸引了刹那……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左寧迅速,不著痕跡地移開了目光,心裡明白了幾分。
這兜帽披風人,原來是個女子。
“坐吧,沒事。”
左寧手一擺,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和氣地說道。
隨後他又瞥了兩眼女子背後,背著的武器,從輪廓上看,應該是是一條用黑布包裹著的大槍。
練槍的女人?
雖然是門口的位置,但是左寧因為要牽著靈玉的緣故,桌子卻是比較偏的。
女子坐下來,將自己的馬拴在了靈玉旁邊之後,在左寧的麵前輕輕地將兜帽放了下來,露出了真容。
左寧看著她的樣子,愣了一下。
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的樣子,無論是頭發,眉毛還是睫毛,都是雪白色的,肌膚白皙似雪,比羊脂玉還要白上幾分。
如同雪砌一般。
女子有著一副清雅絕美的麵容,她的睫毛很長,因為是白色的緣故看上去就像覆上了羽毛一般。她的麵容雖然清清冷冷,非常柔美,但是女子的美眸卻似媚得出水,櫻唇一點,水潤飽滿。
雪白的長發被高高束起,沒有任何的發飾,有的也僅僅是一根同樣也是白色的發帶,用來束縛住發絲,不失颯氣。
清雅,柔媚,颯爽。
這是左寧對眼前的這位絕色傾城的女子第一印象。
左寧再次默不作聲地移開了剛剛停留在女子臉龐上的視線,扔了一顆花生進嘴裡。
因為,剩下的,除了隱隱約約的那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之外,左寧什麼也看不見。
而且,再看,就不禮貌了。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評書先生口中的白馬小將,安燕侯世子,左寧。”
“這位……女俠,聽聞過左某,在下甚是榮幸。敢問女俠有何貴乾?”
“女俠?我不算女俠吧。我姓陸……”
“好的,陸仙子。”
“……我叫陸水寒……”
“好的,陸仙子。”
陸水寒皺了皺秀氣的白眉,看著眼前的這個嘴皮子有點厲害的俊秀青年默不作聲,她剛剛目睹了左寧那幫助了乞丐的畫麵,現在有點難把這個口花花的樣子和剛剛外冷內熱的形象聯係到一起。
然後在冥思苦想,怎麼把話繼續說下去。
過分白皙的肌膚讓左寧炫目地無法直視。
彆人姑娘和你萍水相逢,你一直盯著彆人看,啥意思?
所以左寧並沒有在意旁邊的絕色,而是繼續把注意力放在了評書先生那邊。
陸水寒雙手合著,在捏著自己晶瑩如玉的手指緩解尷尬。
前幾次登門拜訪其他各路宗師的時候,都是打的中年人。這左寧雖然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