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元春看著容枝回到房間,沒有跟著進去,很快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元春雖然是知道容枝和那男子的打算,不過卻是還不能得知那男子的身份,所以她也沒有貿然出手,現在形勢並不太緊急,還是要儘快弄清楚那男子究竟是誰才是緊要的事情,之後自己再想辦法應對才是。

躺在大通鋪上,元春想起剛剛那兩人的對話,顯然自己惹上現在的麻煩主要是為著自己這張臉,賈家之所以會把原主送進宮來無非也是因為這張長得著實出色的臉。

在這個後宮徒有美貌沒有彆的倚仗,就像是一塊美味的糕點放在了老鼠洞,勢必會獲得很多這樣的覬覦,即便自己處理了這個也難免沒有下一個,而她不甘心重新來一次再永遠困在這見方的天地,所以她勢必要為自己尋求一個強大的庇佑,目前看來她也要快點計劃,等著處理這件事她就要想辦法投靠太後娘娘。

想著這些事情,元春漸漸的意識模糊,陷入了睡眠中。

而此時,她不知道此時有人一樣發現了剛剛寧壽宮外那對男女的事情。

“主子,奴才最近這幾日都盯著寧壽宮,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除了侍弄花草的宮人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靠近那小花園,不過......”回話的是個長相不起眼的小太監,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會對寧壽宮的小花園感興趣,不過他依然很是儘心的觀察了好些天,終於在今晚上發現了些特彆的事情,不過這事情和自家主子讓他調查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他也在猶豫要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胤禛對於小太監沒有發現小花園那裡的異狀倒是沒有什麼不滿意,這件事情他也沒有交代的特彆清楚,那花園那般的奇特,想要找出緣由並不會那般的容易,他也忍受一年多了,也有耐心繼續等下去,不過看著小太監欲言又止的樣子,示意人繼續說下去。

“不過奴才發現,寧壽宮的大宮女容枝和鈕祜祿赫德竟然有私情,不過因為當時不容易靠近,奴才倒是沒有聽到兩人究竟是在說什麼。”小太監將自己看到的事情說出來,雖然他也感覺自家主子應該對於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可是這也算是自己這兩天的唯一成果,所以他也就說了出來。

胤禛聽到這個名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個鈕祜祿赫德似乎是與孝昭仁皇後同族,卻並不是嫡係,不過也算是和嫡係非常密切的旁支了,他阿瑪是個三品武官,在朝中的地位也不低了,而他也靠著這些關係能夠在宮中做一個三等侍衛。

沒想到他竟然和太後宮中的大宮女攪和在一起?

不過這種事情在宮中也並不是多麼稀奇的事情,胤禛聽了之後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本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他也不會插手這種小事。

看小太監這些日子沒有調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胤禛就讓人下去了繼續盯著了,在人走後他順著開著的窗子向外望,銀月掛在天空中,幽光似乎倒影在他的眼底,此時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眼底有著一抹嗜血的紅色。

第二日,元春繼續去小花園修剪花花草草,遠遠的也注意了容枝看了過來,匆匆看了一眼她就能夠猜到她一定是沒有休息好,不過她裝作自己沒有發現的樣子,繼續著自己的活計。

容枝看著那穿著褐色宮女裝的元春,即便是這般老的顏色,這般土氣的樣式穿在她身上依然難以遮掩她的光華,真是一個天生的狐媚子,昨夜她也想到了主意,等著過兩日赫德當差的時候她就準備動作了。

元春卻也不是猜不出容枝的心思,她這次還是準備配合的,畢竟要是不當麵見見那男子,她也摸不清他究竟是什麼來路。

想想還真是麻煩,若是可以的話,她隻是想安安生生的侍弄這些花花草草,平平安安的過著一生,奈何她的想法總是很難實現。

不過這些事相比前生自己在末世初期和在實驗室的時候吃的那些苦都不算什麼了,畢竟她現在並不是無所覺,也不是沒有自保的能力,隻不過是不能公之於眾的能力就是了。

她一邊修剪著花枝,一邊想著要靠什麼在太後身邊立足,隱隱約約感覺這兩日有人在暗處觀察這邊,可是每次去看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好在那目光中並沒有惡意,她也隻能暫時忍受那種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