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這要怎麼樣才能把孩子弄丟在彆人的懸浮車裡,尤其還是阿諾德的?
但他們也知道阿諾德不會撒謊,心底的疑惑也更深。
肖恩在一眾科研院大佬的麵前還有些緊張,隻是事關小幼崽他便開口道:“是的,我們才剛上車沒多久,少將就發現了小幼崽。”
“我當時去軍部參加會議,去的時候在不在我已經不記得了,但回去的時候發現了他,當時他就被裝在那個盒子裡。”阿諾德說道,一邊看向被肖恩放在附近桌上的紙箱。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紙箱,木色的外殼折疊成方形,縫隙口貼著粉色的膠帶,此時上半部分已經被打開,露出裡麵滿是縫隙的方盒子,一位老者伸手摸了下,手指微微用力,白色的方盒子就碎裂了一角。
“這盒子是不是太脆了?”
盒子裡是潮濕的棉花和木屑,攪揉在一起,淡淡的臭味讓所有人都心中隱含怒火。
這麼脆弱的小幼崽在被阿諾德發現之前一直就被限製在這樣肮臟的環境中瑟瑟發抖。
不論小幼崽為何會出現在這個盒子裡,他的父母都不是稱職的父母,他們傷害了珍貴的幼崽。
“這是什麼?”老人從盒子裡翻出了一個黃色的厚片,上麵有小小的牙印,這說明小幼崽是吃這個的。
稍稍粗糙的表皮上有些幾道淡淡的紋路,還有幾根白色的須,橫截麵因為放的久了水分流失微微萎縮,但中間那一圈稍稍明亮的黃色還是極為醒目。
奎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見過。
在一片疑問中,一位女士有些古怪的皺起了眉頭:“我好像見過。”
“布倫達,你見過?”奎克問道。
“前段時間,我兒子給我送了盆花,說是新發現的品種,開的花挺好看。”布倫達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台邊上搬起了一個花盆。
綠色的脆弱的莖乾上延伸出極細的分支和葉,在頂端簇成一捧,白色的小小的花朵擁成一片,白與綠的交織顯得極為清透。
“這不是花嗎?”有人不解的問道,“是挺好看的。”
布倫達把花盆放在桌上,伸手抓住了莖乾一拔:“我之前給它換了個盆,所以還有點印象。你看!”
綠色的莖乾下方拖出一大串根係,最中央的那個撇開外表沾染的泥土竟然和那箱子裡的那片一樣!
布倫達掰斷了手中粗大的植物根係,橫截麵的樣子除了稍稍有裂縫之外竟然是完全一樣的。
“……”
奎克抹了把臉:“這叫啥,我給植物研究所打個電話,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讓送幾盆過來。”
“叫蕾絲花。”
“行吧,到時候做個基因比對,沒事就給小幼崽吃。”
盒子裡又陸陸續續翻出了些彆的東西,有米粒式的膨脹體,也有些被壓扁的穀物,隻是這時候都有些軟化發黴,找得到的奎克他們都去拿替代品了,找不到的也先送去檢查翻資料庫去。
“小家夥可真能睡。”忙了一圈,一行人又繞回了阿諾德的身邊,金色的小幼崽依然趴在阿諾德的手心乖巧酣眠。
奎克看著小幼崽的軟軟的毛發,心底那顆壓抑了多年的毛絨絨的心終於憋不住活躍起來:“讓我來摸摸他。”
阿諾德想要阻止他卻被毫不留情的瞪了一眼,沒辦法隻能放任他動手。
奎克博士輕咳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上了小幼崽的脊背,順著弧度往下滑,指尖那幾乎如絲絨般的觸感讓他幾乎暈倒。
“天,天哪!這才是我一直以來希望見到的小幼崽,據說曾經的幼崽就是這樣的!”
奎克又摸了好幾下,嘿嘿笑著,正在其他人也按耐不住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稍稍堅硬點的,又同樣軟軟的。
奎克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些尷尬的從小幼崽的尾巴上挪開,眼看著小幼崽陷在絨毛中的小尾巴動了動,緊接著身體抖了抖,縮在一起的身子也鬆落開來,慢慢抬起了頭。
奎克:“……”我說我不是有意的,你們信嗎?
回應他的是阿諾德的黑臉和旁邊人的拳頭。
夢裡睡在電熱毯上舒服極了的宋長安突然覺得自己長了根尾巴,還有人碰他的尾巴,這讓他感覺有些異樣,很快就從睡夢中慢慢蘇醒。
阿諾德看著他的小幼崽有些迷茫的抬起頭晃了晃腦袋,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上下四顆白白的門牙露出來,還能看到旁邊小小的磨牙,連舌尖也是粉粉嫩嫩。
阿諾德心想:“小幼崽的嘴巴雖然很大,大到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莫名其妙的很可愛。”
打完哈欠的宋長安終於清醒了,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圍著他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雖然湊到麵前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但驟然看見還是嚇了一跳。
於是驚到毛都豎起來的宋長安原地一躍,直接向了前方,狠狠地撞在了一堵牆上又落下,拚命的勾著爪子終於把自己吊在了上麵,
幾乎就在下一刻,溫暖的掌心就托住了他的屁股,讓他可以稍稍放鬆的落下來。
宋長安在手掌上站穩,然後仰頭就看到了一張臉。
臥槽,帥哥你誰?
在小幼崽的注視下,阿諾德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笑的格外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阿諾德:帥哥我是你未來的老公
那是胡蘿卜哈哈哈哈哈哈,下章開始找吃的和取名啦!:,,,